“老头,你讲这故事真的是真的?”林菲菲问道。
他们已经开船一天了,在海上飘着,科里不在没人做饭,他们只能自力更生。
“当然,你们这路线不是通往苍穹霸域的吗?”荷兰老头还以为全球都能知道这个地方呢。
“你这不是讲传说啊!”夏尔恍然大悟。
“要不你以为你们这船是行驶到哪里?这路线计划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
被荷兰老头一说,林菲菲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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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该死的家伙。”严柯看着这几个剑拔弩张的农民,现在他们人数上不占优势再加上天色渐晚,问题大的很啊。
“你们不知道这位是谁吗?赶紧放下武器!”
见他们不理反而拿着武器上前,永煜开口道:“此事比贡品更加重要,万一出现差池,你们与你们的孩子,不,南岭地区的所有百姓都可能会死。”
“所以快带我们去尸体所在之处吧。”
“你们饥饿到连耳朵也聋了吗?那些尸体究竟在哪里?”这些农民被永煜突然增高的语气吓了一跳。
“正在各位脚下。”那领头农民说。
他们赶紧看着脚下已经被压实的荒草,这让人有些慌张,再加上这天气,这时间,永煜和严柯立马该拔刀的拔刀该拔剑的拔剑,农民们看到他们这样以为要对他们怎么样,可是后面茅草动了。
被干草盖住的土一上一下地在动,他们也挺疑惑的。
“那是什么?”
就看见草底下钻出来一个人,面色焌黑,朝着一农民扑去,他们站得近且毫无防备,立刻就被咬到了一人。
旁边农民立刻拿着锄头就上了,刺在这活死人身上,当然这些农民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动的,本来都将尸体埋了谁能想到还能出来啊!
戳了几下后发现此“人”还没死,这可给那个农民吓了一跳,这锄头就钉在这“人”身上,可“他”跟没事人似的站起来。
一群农民全都退开,严柯直接上去一剑削掉活死人怪物的脑袋,这下终于不动了。
又起来一个,这次换永煜一刀抹了它脖子,吓得那帮农民连连叫唤,看向远处高草不断晃动,他们心里知道大事不妙了。
于是乎赶紧逃跑啊,林奕点燃火枪,端着枪防患未然,这个地理位置可不太好,周围埋布活死人且没有掩体。
“若你们想活命,就拿着武器砍下他们的头!”
这些农民赶紧拿起武器对着荒草,以备不时之需,不过也快了。
所有人紧张地看着面前荒地,一只只手在他们眼前从土和干草混合的地里伸出来,接着头、身体,一下子全出来了。
这些活死人和他们之间只相隔一些干草,赫明吓得吱哇乱叫,林奕倒是镇定拿着枪瞄准这些怪物,他枪法是真准,一枪爆头一只活死人。
但怪物太多,一大群扑上来,这些农民也都呆愣一下子就被追上,被追上了还愣着懵逼,那可不就被咬么,还觉得可以在这些活死人面前有一战之力,没有武器,就凭他们,痴人说梦。
严柯和永煜刀好还能一下一个,你让这些农民怎么办,他们武器都是些农具,弄得下来脖子吗?
这不随着傍晚的小凉风吹起来,更多活死人从草里爬出来。
“又来了!”这群农夫惊恐地地说。
上一波还没弄住现在新一波尸体又活过来了,这谁招架得住,就看着几十个黑影朝着他们跑过来,现在好了,这些农民也成为了活死人储备军。
林奕是真的猛远程枪击,近距离拿着农夫小镰刀近身肉搏,先是一刀割除活死人小腿将其撂倒在地,再者疯狂抽插这些怪物的脑袋。
而红红和巡抚赫明两个最弱战力站在一起,红红站在后面,赫明挡在前面,虽然这巡抚大人胆子小吧,一直逼着眼睛连活死人的脸都不敢看而且一直嗷嗷直叫,倒也是能一直将他面前的怪物推开,没错就只是纯粹的推开,这怪物扑上来他就赶紧拿胳膊肘挡住不让它过来。
没办法活死人力气大,直接给赫巡抚推倒了。
“不行!”站在后面的红红眼见势头不对赶紧拿起刨咬的小锄头砸在活死人头部。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赫明挣扎着起来,红红也赶紧将他拉起来。
这样的战斗场面对他们二人有些强人所难了,两人也弄不死一个活死人,这不刚刚被红红砸开的怪物又坐起来了,爬着就过来了,那红红又不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自然害怕,一把小锄头慌乱地甩着也不知道到底砸在了活死人上还是杂草上亦或是空气。
赫明看到红红勉强拦住这些怪物了,赶紧双手双脚爬着就溜了。
后面活死人太多追赶又急促,严柯先一剑贯穿它们心脉,再一砍脖子解决一只活死人,接着一记肘击给后面要来咬他的怪物的脖子直接搞错位,如果他被扑倒就直接左手抵住怪物脖子不能让自己被咬到,然后右手持剑将怪物抹脖子,怪物血溅他满脸。
看着每个人卖力的样子,永煜感觉有些心痛,怎么自己总是命运多舛,林奕火枪用尽只得拿起镰刀肉搏,他们体力是有限的,而这些活死人体力是无限的,尤其是马上彻底进入夜间了,那可是它们最活跃的时候。
看着月光来了,永煜一时间有些恍惚,天命不留啊,他们完蛋的很彻底,命运总是不眷顾他啊,为什么如此不公!
一只火箭袭来,点亮草丛,活死人被一箭穿心,黑夜被点亮,数箭袭来,扎在这些怪物身上,草丛被点燃,火光连片燃起,远处白衣士兵整齐有序拿着火把点燃火箭朝着这里奔跑而来。
他们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每个人都知道这些活死人怪物的弱点,几乎都是精准爆头,武器也比农具精良许多,而且每个人都配合的很好,看着是很会处理这些活死人的样子。
有了这些人的助力,他们又重新燃起希望,原本刚刚已经战斗许久精疲力竭的永煜严柯等人现在干劲十足,现在他们有了活下去的信念。
虽然永煜看着这些人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们如此熟悉这些活死人怪物,自己对于这些怪物的了解不过也就去去几天,可他们这么庞大一直队伍显然早就知道这种怪物了。
那领头人,永煜认出来了,他们已经多年未曾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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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
“请您下来,难道要我将您拖下来吗?”鸿轩大人进宫对着扒在洞下的小永煜说道。
“我出去后就会死的,每个人都拼命想将我赶出宫外,若被赶出宫外,那我会死的。”小永煜的声音带着哭声从洞里传来。
“我好想念已过世的母妃。”
“来,您不该待在这里。”鸿煊大人将他一把拉住。
小永煜死撅就是不想走,赵鸿煊将他一把抱住:“您该待的地方,并不是这里。”
他左手牵着小永煜来到养心殿,正好遇见赫尔蒙。
小永煜看到他直接躲到鸿煊大人身后:“我不想进去。”他怯生生地说。
“老师,我要回去。”说着就想走,可是赵鸿煊拉着他不让他走,他力气小哪里逃脱的了。
赫尔蒙远远看了眼他们便从养心殿门口走了。
“殿下,您说的没错,现在殿下面前,堆积了许多想将您废位的奏章,在宫里,并没有人能照顾您。”
“因此,请您保护好自己。”
“您现在,不止要保护您一个人的性命,您得和不义做抗争才行。”
“那是种为了自己的贪欲而企图任意摆布国本的不义,唯有战胜不义,才能够扶正大义。”
小小永煜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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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见,身穿白衣的大将军赵鸿煊与永煜再次相逢,双手匍匐在他面前,大喊:“行礼!”
“这位是我国的国本,世子殿下!”
接着周围的一圈穿白衣之人跪下高呼:“拜见世子殿下!”
“好久不见了。”永煜虽然满脸是血可此时神采奕然。
“老师。”
回府,鸿煊大人翻着书卷,对面坐着永煜。
“上面写的全是事实无误。”
“父皇......”他有些哽咽,“已经过世了。”
“被权力蒙蔽双眼的赫尔蒙大人指使苏仁济医员在过世的父皇身上使用名为生死草的药草,使他成为渴求人肉的怪物。”
“那就是可怕瘟疫的起源。”
“赫尔蒙的行为蛮横至极,请帮帮我吧,我要回到京城惩罚青州赫氏,扶正这个国家。”
“您最后一次就寝是在什么时候呢?”鸿轩大人微笑着看着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永煜问道。
“您不进食,以如此狼狈的模样,像被追赶般来到了这里吗?”
永煜看着自己确实狼狈了些,与从前养尊处优一向必须给自己打理的井井有条的那个自己截然不同了。
“市井小民这么做是无所谓,但是......”
“您可不能这样。”
“我国的国本,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光明正大且光明磊落才行。”赵鸿煊语重心长地说。
“为什么说我是国本,父皇其他儿子呢?淑妃是您的女儿,五皇子永熠您不支持吗?”大将军是永熠后备力量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我是你的老师,皇帝他什么意思我还不清楚吗?他一早就想立你为储君了,只不过碍于青州赫氏权力滔天,有的时候他也是左右为难,权力制衡。”
“可您不想让永熠坐上皇位吗?”永煜问道。
“他各方面不如你,而且这算是赫尔蒙拿来制约我的棋子,我不愿受其制衡。”他的军队数量不少遍布南岭,是赫尔蒙一大忌讳。
他笑着起身:“南岭是我的家乡,也是我的居所,今天晚上,就请您安心休息吧。”
严柯红红等人坐在屋外,不一会红红来到严柯旁边询问:“鸿煊大人是个怎么样的人?”
“你为何要问这个?”
“您不觉得奇怪吗?鸿轩大人及家仆们见到染病的病患都不感到惊讶,还毫不犹豫地将头砍下、放火焚烧,熟练地处理他们,好像从前就十分了解瘟疫病患似的。”
门开了,鸿轩大人和永煜走出来,“护送殿下去居所。”他吩咐道。
“并帮其他人准备过夜的地方。”说着他们被人带着走了。
“鸿煊大人怎么说?”严柯小跑几步跟上永煜。
“他尚未给我明确的答复。”
“我们真的能相信他吗?”
“殿下,他虽然还在服丧,当赫尔蒙大人在压制儒生时,他却没离开过南岭一步,他和赫尔蒙大人说不定是一伙的。”
“你别随便乱说。”永煜微怒。
“他不是你能随便议论的人。”
“可是殿下......”他还想再说什么被永煜打断了。
“你也去休息吧,你这段日子都不停奔波,没能休息啊。”
鸿轩大人在屋里看着病状日记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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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赫尔蒙得知消息后,便着手开始做起了实验。他将两名犯人关押进了大牢之中,并给其中一个人投喂肉食。
而另一名犯人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不禁大声喊叫道:“为什么只有他能吃肉?凭什么不让我吃!”然而,就在下一瞬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吃肉的犯人竟然突然死去!
紧接着,更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名死去的犯人身躯缓缓蠕动着,竟如同丧尸一般爬起身来,向着他的狱友扑去。狱友惊恐万分,试图反抗,但无奈力量悬殊太大,很快就被扑倒在地。
那名“丧尸”疯狂地撕咬着狱友的身体,眨眼间就让其变得血肉模糊。可就在狱友倒地不起、看似已经失去生机的时候,惊人的事情再次发生——他居然又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赫尔蒙在牢房外面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吃下被病患咬死之人的肉,病症便开始转移到其他人身上,这是无法控制的,在疫情往北扩散之前,必须遏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