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扬现在住在未来医院,已经做过手术,问题不大,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简兮说他会确保徐扬的安全,你不用担心”齐也汇报道。
“辛苦了,谢谢你。小毕哥,说说情况。”
“昨天你走后,我就打了简小姐的电话,后来就有几位无畏军过来把我们送到了清溪镇里的未来医院,领头的好像是秦枫秦队长”毕畅把卫星电话还给了叶澄。
“谎报伤情没挨揍吧?”
“没有,他们也很吃惊,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袭击我们。”
“跟无畏军应该没什么关系,大概率是治安军干的,但是不知道是谁的主意。”
“艾豪杰好像在负责调查此次事件,你可以问问他”齐也说道。
“再说吧,现在我信不过他们。”
休息了一天,叶澄又来到了北山镇,早就心神不宁的丁冲怒气冲天,叫嚷着要去血洗治安军。
“丁哥,冷静点,你去打治安军,无畏军不可能不帮忙的,要是全面冲突,我们人太少了,打不过他们的”叶澄劝道。
“那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会,不过先得查出来是谁指使的。陆群已经死了,他的背后无非就是黄琤罗永铭齐卫宁这几个人。”
“那就先血洗龙山水库吧,出出气。”
“没有这个必要,都是无辜的幸存者,最多也就是找个机会弄死廖锦诚。对了,你去找黎恩龙,给他点好处,让他设法探听到廖锦诚的行踪,可以先抓过来审一下。”
“好,我这就去”丁冲拔腿就走。
“你别又乐不思蜀,多带两个人,注意安全。”
“放心吧。”
丁冲乘兴而去,败兴而归,黎恩龙告诉从前天开始,就再也没有龙山水库的人来过了。
心里有鬼,看来龙山水库脱不了干系。
又过了两天,艾豪杰亲自赶到了望月岛,还带来了不少营养品。
“大主任,这么客气做什么?”叶澄没好气的说
“呵呵,这是简主席和我的一点心意,给你压压惊”艾豪杰尴尬笑道。
“真想给我压惊,就把真凶查出来,你只要告诉我是谁指使的就行,其他的你不用管。”
“审问了很多参与行动的队员,都说是陆群的命令,但是陆群又被你打死了,这就不好查了。”
“呵呵,你当我傻是吗?陆群有这么大胆子?就算有这胆子,他又怎么可能实时掌握我的行踪?对了,那台勇士是你给我的,是不是你安装了定位仪?”
“好多军车都有定位仪,方便统一管理,不是我装的,坑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谁知道?说不定你脑子进水了。”
“就算我脑子进水了,也不会找陆群干这个事,骗你去北城管理处动手不好吗?”
“我草,听你这意思,以后北城管理处我还不能去了。那么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能实时调用车辆信息?”
“只有五个人,三位主席,两位总指挥,我只能查看北城管理处的车。”
“不算你,还有四个人有嫌疑,不难查吧?”
“简主席的意思是建议你先放一放,不要急着追查下去。”
“为什么?”
“她没说,大概是为了安定团结吧。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吗!“
“呵呵,是忍一时得寸进尺,退一步无路可退吧。”
“最近黄主席带着西山村南河营和治安军,正势如破竹的攻占石城湖南岸和西岸,形势一片大好,最好是不要有内斗,以免影响大局。”
“你这话里透着酸味啊”叶澄本想嘲讽几句,脑中却灵光一闪“意思是说,最近黄琤一直在南边?”
“是啊,已经攻占了湖西岸的滨湖游乐园,很大一片地,黄主席都已经搬进去办公了。”
叶澄调出了离线地图,很快就找到了游乐园。
“这地方确实不错,三面都是水,西面是大片水产养殖基地,景区还有围墙。”
“是啊,黄主席还准备开一条航线,从游乐园横跨石城湖直通清溪镇呢。”
黄琤不在清溪镇,那么就还有三个嫌疑人,毫无疑问,最大的嫌疑人是罗永铭。
叶澄忽然意识到,艾豪杰话里话外透着的不是酸味,而是信息是线索。
还有重要情报,黄琤搬到游乐园是为了什么?要控制南边,自立门户和清溪镇分庭抗礼?
那么罗永铭会不会也想学着吞并北山地区,控制北边,一南一北互相配合?
“要这么说的话,嫌疑最大的是罗某人了?”叶澄迟疑着说道
“应该不至于吧。”
“好了,谢谢你,这事就不劳您老费心了,帮我把徐扬照顾好就行了。”
“这个你放心,保证全须全尾的给你送回来。”
“你的保证管个屁用。”
“看破不说破,兄弟才有得做吗!”
目标虽然锁在了罗永铭,但叶澄却没有办法求证,罗永铭大多数时间都在清溪镇里面。
他有通行证,还可以带两个人进去,但是要在清溪镇公然和罗永铭作对是不现实的。
龙山水库也很低调,丁冲侦察过几次,甚至是挑衅,廖锦诚都紧守着营地不出来。
叶澄也只得先放下,把精力用在训练和军备上。
时间来到了十月,苏京的枯水季节,柏溪河青东干渠等水库河流水位都有所降低。
侦察显示,唐家山一带的尸群,已经逼近了荆山水库龙山水库一线,叶澄警惕起来,动员北山地区各势力,继续挖深拓宽河道,并想方设法从各个水塘水库引水过来,由北山军提供补贴。
自己则和韩锐丁冲等人,轮流带着新兵们,从山区绕出去,寻找机会斩杀小股丧尸,既能锻炼新兵,也能有效消耗丧尸。
这天,叶澄正在荆山水库附近巡查,卫星电话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是艾豪杰。
“叶主任,根据委员会指示,请你们立即组织人手增援青龙山一线,尸群突破了南运河,正在向北向西运动”艾豪杰焦急说道。
“我草,南运河那么宽那么深,怎么会被突破?”叶澄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