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洗浴中心。
李颜看到客户消息，心中窃喜：“又钓上一个。”
想到又能买最新款手机和包包，李颜在心底无比感谢冤大头们。
他们越多，越能满足她的虚荣心。
一旁的同事看向李颜，满是嫉妒。
自从李颜来了，她的生意差了太多。
但也没办法，李颜才19岁，而她都26岁。
来这里多是中年人，都是想要更年轻的。
这里消费的客人只要办卡，她们就能赚钱。
要是推荐他们去固定酒吧进行消费，赚到的钱只会更多。
李颜拿出化妆镜补妆，等待两名到来的冤大头。
最好让他们办个十万块卡，到时候想要买手机包包还不是手到擒来？
陈着来到洗浴中心后，刘勇死活不进去。
“怎么？刚才是你要过来，现在怎么不进去了？”
刘勇忐忑不已：“先前是想知道真相，现在是害怕知道真相。”
“不进去？那我就帮你看看是不是，再给你拍张图片。”陈着说完，脚步朝洗浴中心走去。
想到上次校园相亲，那种缘分被夺走的痛苦，刘勇脚步没停，赶忙跟上。
那时候没太喜欢的人，现在可是不一样，是他整个青春最美好的事物。
激励着他度过漫长的夜晚，甚至还得到拇指姑娘的认可。
“该说点什么？想好了吗？”陈着边走边道。
洗浴中心很豪华，有些装修偏向于土豪金风格，还有些偏向于皇宫风格，富丽堂皇的很有氛围感。
刘勇想了想，“好久不见能行吗？”
“这不成，要尊重每一份职业，你不能这么开口。”陈着提醒道。
刘勇纳闷起来：“那该怎么说……”
没等陈着回答，两人走到大厅位置。
前台小姐礼貌道：“两位，需要套餐还是专门点技师？”
“技师！有没有叫李颜的，就是19岁左右，笑起来像月牙，还总喜欢……”
没等刘勇说下去，一道女声响起：“好久不见。”
刘勇顺着方向看去，望着身穿吊带黑色短裙，还有渔网袜以及高跟鞋的李颜。
脸上化着浓妆，看了几眼才知道是她。
“嗯。”刘勇来之前想了很多词，如今只剩沉默。
虽然他设想无数次，但没想到李颜变成这样。
有点让他认不出来，甚至陌生。
“这两位是我朋友，让我去招待吧。”李颜笑着对前台道。
前台点点头，并没多说什么。
随后，陈着和刘勇就被带到包房。
刘勇整个人都跟傻了样，陈着却不傻，因为这包房看起来豪华的很，哪里像是便宜样子？
但望着刘勇那傻样，只能继续跟着过去。
想要拆穿一个人的真实面目，多少都得付出点代价。
那些彩金谈崩例子是，婚姻一两年失败分钱是……
李颜笑嘻嘻的带去豪华包厢，也让陈着和刘勇分别躺下。
“咱们这项目来自海外，听说是某个部落流传下来的，对身体非常好。”李颜说着，拿着各种瓶瓶罐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绝命女毒师。
刘勇心底不断叹息，记忆仿佛是裂纹的镜子样，关于李颜的美好正在一点点崩坏。
虽然不愿承认，却只能接受现实。
各种项目做完后，陈着等待李颜露出真实面目。
“两位，你们已经享受完皇家洗浴中心最新项目，费用每人是4万8……”
“什么？”刘勇眼睛瞪大，难以置信听着这个数字。
李颜眼睛一转，接着道：“看在你是老同学的份上，给你出个主意，现在办卡只需要10万块，今天你们的消费买一送一。”
陈着打了个哈欠，看向李颜，“坐地起价？”
“砰！”
只听声巨响过后，胳膊纹着各种图案的墨镜肌肉男走了进来，像是青龙白虎凶蛇啥的陈着能理解。
但在右臂和左臂纹粉色的猪是几个意思？两个臂？二臂的意思？
“敢在皇家洗浴中心闹事，你们最好考虑下。”
刘勇走向陈着，小声嘀咕：“着哥，要不就给了吧，反正10万块对咱们也不是什么大数字。”
“给？那倒是可以，跟你们老板说下，只要这姓李的婊x说整晚上对不起，那么这10万就给你们打过去。”
李颜眉头紧皱，迟疑会还是败给金钱。
“好，不就是整晚上吗？没问题！”
陈着点点头，又指了指包厢摄像头，“那就说，明天我会一帧帧抽查。”
见陈着要走，李颜诧异：“你去哪里？”
“废话，谁要听你在这里说一晚上？当然是跟我兄弟唱歌。”说着，陈着拍了拍失神的刘勇离开。
等拿到话筒后，刘勇点了首先前切掉的歌。
当唱起那句：“她会好吗？还是更烂？”
刘勇感觉眼眶通红，但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
另外包厢里，李颜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好几次，刘勇都想起身去看李颜。
都被陈着拉着，并被劝道：“她不值得。”
被陈着劝后，刘勇再没有去看望意思。
只当记忆死了也好，至少心不会那么难受。
一夜过后，陈着和刘勇都有些黑眼圈。
刷卡时，刘勇开口道：“着哥，用我的卡吧。”
“没事，这笔钱我出，另外也不用找人打听路了，咱们直奔目的地而去。”陈着拿出手机地图扬了扬。
刘勇道：“去哪儿？”
“进厂，看看螺蛳粉厂有没有捡漏的，为了咱们进军食品行业打下基础。”
陈着说完，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朝离得最近的螺蛳粉厂而去。
说到底螺蛳粉真正火起来还是几年后，现在各大厂商虽然有，但市场并没有到达饱和状态。
食品行业做到最后大概率都是成本问题，尤其行业巨头有出色流水线，同时还有不断推出的新产品，能够通过低廉价格让不少厂商无利可图。
但地方美食不一样，这种利益还是能够拿到不少。
尤其靠近发源地投资厂，或者找好代加工流水线还是能挣到钱。
陈着这次目的很简单：“要不找到能捡漏厂，或者干脆找代加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