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二楼后,何大清就挨个房间搜索。
这个刘公馆就跟后世的2层别墅差不多。
谢志高就住在了二楼,军统那些人则是住在了楼下。
所以何大清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他。
何大清主要是根据谢志高耳垂上的标记确定他的。
敲晕,捆好,然后在房间搜寻一番。
只找到了5条小黄鱼。
也不知道这个谢志高到底贪污了多少经费。
扛着谢志高从二楼跳下来,悄无声息的就离开了刘公馆。
何大清现在的身体素质,对于普通人是完全碾压的。
而且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已经非常厉害。
他自己的行走跳跃是可以做到一点声音都没有的。
即使扛着一个谢志高,对他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把谢志高扛到比较僻静的地方后,何大清把他给弄醒了。
谢志高看了看身边的环境, 也知道自己被对方给控制了。
“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说,工党给了你多少经费?把钱都给我交出来。”
何大清装作只是为了钱的样子。
他如果直接表明身份,谢志高就知道自己死定了,那肯定啥都不会说。
现在他是变相的告诉谢志高,他要钱,只要给钱,就能活下去。
果然,谢志高听到对方直接就问钱,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他现在怀疑何大清是军统那边的人,就是看到自己手里有钱,想要敲诈一笔。
“给了我5根小黄鱼,可是都被军统那边的人拿走了,我是一分钱都没拿到啊。”
何大清压根就不信他这句话。
“呵呵,5根?我不信你们会那么穷,你不说实话是吧,我让你尝尝啥叫残忍。”
何大清也没慢慢逼供,伸手就把谢志高的小拇指给掰断了。
“啊啊。我说,我说。给了我8根,这些被军统收走5根,剩下的三根,我贿赂军统的官员了。
我现在的身份,哪里还敢留这东西,我要是不打点下,哪里还有活路。
兄弟,有话好好说,我还有点钱,可以都给你,只是小黄鱼真没了,我还有50块大洋,就在我的房间里,我给你回去拿,怎么样?”
谢志高还想着脱离何大清的控制,回到刘公馆。
何大清可不会上他的当, 虽然不怕刘公馆那几个人,但是也麻烦。
看谢志高又耍小心思,何大清把他的无名指也给掰断了。
“啊啊,疼,疼,10根,一共10根小黄鱼,我现在只有5根了,都在刘公馆,你让我回去,我给你取过来。您看行不?我真的没那么多,我就一个跑腿的,根本没资格把这10根小黄鱼给吞了。”
谢志高这话里有一半是真的,他已经用5根小黄鱼行贿了。
就是为了在军统这边的日子好过点。
至于剩下的那5根,他也没打算给何大清一根。
他觉得,只要何大清敢同他回到刘公馆,那他就可以喊帮手了。
那些荷枪实弹的特务,怎么也比何大清这个单打独斗的土匪强。
那5条小黄鱼就在何大清的背包里躺着呢。
何大清当然不用回刘公馆。
而且他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为了这几条小黄鱼。
他把小黄鱼从空间里拿出来,在谢志高眼前晃了一下。
“嗯,你说的是这五根小黄鱼吗?”
看到何大清手里的小黄鱼,谢志高有些丧气。
他出卖同志就是为了钱。
可是这些钱,先是被军统那边刮走了一部分,剩下的这一半居然还被眼前这人给抢走了。
他出卖同志,出卖良心,到头来居然啥都没得到。
而且以后还要面对工党的暗杀。
“好汉,既然钱都到你手里了,你就放了我吧。”
“放了你?没钱的话,是不可能放了你的,在你家搜出了5条小黄鱼,你肯定有更多。”
何大清说着话又掰断了谢志高的一根手指。
谢志高疼的刚要喊叫。
何大清就把他的嘴给捂住了。
“别叫唤了,不就手指断了吗?多大个事儿啊。”
“呜呜呜。好汉爷,我真的没钱了,这次工党就给我10条小黄鱼做为活动经费。
平日里,我连饭都吃不饱啊。”
何大清顺势就问道
“什么活动?居然给你10条小黄鱼。”
谢志高听到这里,又以为是军统的人怕他之前没有如实交代,特意找人来诈他。
所以他也没有保留,直接把这次的任务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何大清耐心听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有没有?”
“没了,没了,只有这些。”看着何大清的表情,谢志高现在十分怀疑何大清就是军统的人。
他在刘公馆好好的住着,下面还有七八个人守着。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人给绑架出来。
并且还把自己房间里的5枚小黄鱼给搜出来。
“那三名工党,现在什么情况?在哪里?”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现在已经被他们给软禁了,啥事儿我都不知道。”
谢志高还以为是军统的人来试探他。
自然啥都不肯说。
即使在何大清又掰断他两根手指的情况下,他还是什么信息都不肯提供。
“行,嘴硬是吧,那咱们换个方式。”
何大清把谢志高绑好,然后在他脸上铺了一块布。
他往布上不断的浇水。
谢志高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
根本憋不住气,但是一呼吸,肺里就被吸进大量的水汽。
他感觉自己都要憋死了。
何大清见他的意识有些模糊后,就停止了浇水。
“咳咳咳咳”
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后,谢志高总算能正常的喘气了。
“我真的不知道,那三人被关在什么地方,也没人告诉我啊。”
谢志高现在十分确定何大清就是军统的人了。
所以咬紧牙关,就是不说。
何大清又浇了几次水,谢志高都咳出血了,但是嘴就是特别严,一个字儿都没说。
“我说谢志高,你说你骨头这么硬,为啥要做叛徒呢?
唉,我也不折磨你了,干脆就给你个痛快吧,毕竟也是同志一场。”
听到何大清的话,谢志高的脑瓜嗡嗡的。
他在思考眼前这个人到底是工党的人,还是国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