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哥伦比娅吗?告诉她,我这里的食物吃多了,可是长不高的。”伯常转过身准备离开。
卡皮塔诺也并没有叫住伯常。
“若是压制不住那个东西.........我虽然没有办法,但愿尽绵薄之力。”伯常背着手说道。
卡皮塔诺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摇了摇头。
“不仅仅是我,是整个纳塔的时间都不多了。”
“深渊教团?”伯常问道。
“不得而知。”队长摇了摇头。
“你知道我不喜欢停工,毕竟你也知道公司可不喜欢自己的工人休假半天。”
“走了。”伯常拍了拍正蹲在地上玩狐狸的羽浮。
“哦。”挠了挠狐狸的下巴,直接跳了起来顺便拍了一下伯常。
“嗯?怎么了?”伯常问道。
“嘿嘿,今天去哪里玩。”
队长转过身看向远去的伯常,“魔神可成神,人依可以...........算了,估计你也不屑于做这种事。”
“玩?我记得这几天你都把稻妻翻了个遍吧?真的还有地方你感兴趣吗?”伯常小熊摊手很是无奈。
“也对........”羽浮想了想,“诶!你的轻小说还有多少写完啊?”
“怎么突然问这个........快了,估计用不来多久了。”
“那咱回家,你快去写。”羽浮直接推着伯常就往住所走。
两人回到房间,伯常这边稿子刚坐下,羽浮就把头伸进了他的怀里,躺在了伯常腿上。
“怎么了?”伯常疑惑道。
“轻小说的男主都会躺在女主的腿上,他们叫这种叫做膝枕。”羽浮左躺一下右躺一下,始终找不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干嘛呢?”伯常拍了拍她的脸不好气道。
“不舒服。”羽浮鼓嘴抱怨道。
“估计是因为我的腿比起阿波尼亚她们的比较瘦吧。”伯常摸着羽浮的脸说道。
伯常的手掌盖在羽浮的半张脸,不知掌心的温度还是她的脸,让羽浮舒服的想要蹭一蹭。
“你这么懒,以后可是要变胖了。”捏了捏羽浮的小脸。
“才不会,我这可是很在意身材的,倒是你。”羽浮掐了一下伯常的腰, “皮包骨咯~一天的就吃你那些死面坨坨,你又不是没摩拉。”
“额.......可能因为习惯了吧。”伯常食指不停的绕着羽浮的头发来缓解尴尬。
“我觉得胖瘦完全取决于个体的差异。”点了点头,好像完全信服了自己的说法。
“所以我说吃不胖的,这一点你知道了吗?”羽浮举起手,用手指让伯常摆出笑脸的模样。
“好吧,说不过你。”伯常说着便开始动笔写。
羽浮见状也收起了玩闹的心思,最终还是受不了伯常的腿,找了个正枕头躺在伯常旁边。
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伯常的侧脸,她就静静的看着,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哥伦比娅吗?”卡皮塔诺正坐在船舱里休息。
“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队长?”哥伦比娅如往常一样戴着格子面纱坐在卡皮塔诺对面。
“哼,不劳你费心,我的身体,我自会注意,倒是你,哥伦比娅,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卡皮塔诺双手放在扶手上呼吸平稳,看上去真就是在询问对方一样。
“女皇大人很着急呢。”
“女皇?哼,你的想法过于天真,我看是你的意思吧?”卡皮塔诺嘲讽道。
“哈哈哈,队长还真是会说笑。”哥伦比娅站起身来到卡皮塔诺面前。
“你是在拖延时间吗,卡皮.......塔诺?”哥伦比娅的眯眯眼让她看起来十分神秘,而卡皮塔诺的面罩也看不出来任何表情。
“拖延时间?那些闲心做功夫。”
“那样最好。”哥伦比娅转过身来到门口又对卡皮塔诺说道,“对了,英桀她还好吗?”
“.........很好,只不过对你而言并不是很好。”
哥伦比娅见卡皮塔诺还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看来人家的请求泡汤了呢。”面带微笑的离开了卡皮塔诺的船舱,“要不要自己去找找她呢?算啦算啦,见到我就跑,就不去捉弄她了。”
璃月港不卜庐。
“斯!”甘雨的呻吟从里面传了出来。
“叫你不小心。”曹初雪一边涂抹草药一边故意轻轻按甘雨被烫伤的背。
“不好意思初雪,我当时不知道有两只呀!!!!”甘雨的身子扭来扭去的,很明显是疼的不轻。
“别扭了别扭了,再扭草药都没了!”曹初雪按住了甘雨。
“可是真的很痛啊。”甘雨欲哭无泪。
“七七.........可以.........涂草药........椰羊姐姐.........不会痛。”七七摆摆手,啥也没干。
“七七!我叫甘雨,我不叫椰羊,嗯哼啊!”
“别动。”曹初雪又按住了甘雨,“你在动,我就把你绑在棍子上绑起来。”
“啊?那不就是烤乳猪了吗?”甘雨眨了眨眼睛,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现在只能任人宰割。
“椰羊,和甘雨..........”七七拿出小本本记了下来,“椰羊,甘雨。”
“按照小七七的说法,应该是烤全羊。”
啪的一声,曹初雪一巴掌拍在了甘雨的屁股上,“好了玩完了”
甘雨揉着屁股从床上起来抱怨道,“你果然是在玩吧。”
“怎么会,我这涂的非常均匀哦。”曹初雪说着又想伸手去摸。
甘雨闪开,就看见申鹤站在门口。
“啊,申鹤你来了。”
“嗯,听说甘雨师姐受伤了,所以来看看。”申鹤带了些清心过来。
“谢谢。”
“哼,果然是女大不中留,此等大事,若不是降魔大圣告知,我还在洞天里面研究机巧。”闲云靠在门框边推了推眼镜。
“师傅!”甘雨手捧清心来到了闲云面前。
“伤怎么样了?”闲云问道。
“嗯已经上过白先生的草药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了。”
虽然甘雨这么说,但是闲云还是把甘雨转了过去,观察这背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