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菜肴的香气与酒的醇香交织在一起,众人围坐,享受着这难得的聚餐时光。
吃了一会儿,突然,花长老放下筷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高声说道:“ 三位,都吃得差不多了吧?那我们不如来些雅趣,玩行酒令如何?”
宫远徵闻言,嘴角微微上翘,似乎预见到即将上演的热闹场景,但他又强忍住笑意,怕被两位长老看出端倪,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宫尚角则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他轻轻放下筷子,微微侧头,看向月长老,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只见月长老眉头微皱,似乎不太愿意参与这个游戏,但又不能直接拒绝,只好低头假装专心吃饭,试图避开这个提议。
花长老见状,哈哈一笑:“好啊,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从我开始吧!”他站起身,拿起酒杯,开始讲述起行酒令的规则。
接下来的场景如同预料中的一般热闹。
月长老似乎运气不佳,频频被罚酒,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通红,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 每当他输掉一局,都会求救般地看向宫尚角和宫远徵,希望他们能帮自己分担一些火力。
宫尚角和宫远徵见状,相视一笑。
宫远徵首先出手相助,他试图帮助月长老扭转局面。
然而,花长老今晚状态极佳,他思维敏捷,总是能巧妙地应对各种情况,让宫远徵也频频败下阵来。
随着游戏的进行,宫远徵也苦着一张脸,不情愿地端起一杯杯酒一饮而尽。没过多久,他的脸上也已经泛起了红晕。
花长老得意的看向宫尚角,于是宫尚角开始跟花长老对阵,两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一顿饭吃到结束时,月长老和宫远徵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直接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宫尚角虽然还算清醒,但也已经有些头晕目眩了。
花长老也已醉眼朦胧,但还是勉强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他拉着宫尚角的手,喋喋不休地跟他聊着天,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宫尚角有些无奈,但还是耐心地听着,偶尔点点头,尽量保持礼貌地回应着花长老的话。
终于,宫尚角觉得再这样下去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于是他站起身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几名侍卫应声而至,恭敬地站在宫尚角面前,等待他的吩咐。
宫尚角看了看已经醉倒的月长老和宫远徵,以及还在喋喋不休的花长老,吩咐道:快将花长老送回他的卧室去,然后分别将月长老和徵公子送到花宫的客房,让他们好生休息。”
接着,他转向候在一旁的侍女,“ 去告诉厨房给两位长老和徵公子各熬一碗醒酒汤,熬好后送到他们房里,让他们喝下,务必确保他们明日能够恢复精神。”
侍女恭敬地应了声“是”,转身快步离去。
将一切安排妥当后,宫尚角觉得自己也有些支撑不住了。他看了一眼金锐,后者立刻会意地上前搀扶住他的手臂,金锐见他脸色不佳,便开口说道:“公子,您也喝了不少,要不就在花宫休息一晚吧?明日再回前山也不迟。”
宫尚角摇摇头,强打起精神:“不用,我没事,可以回去。” 他来的时候只说会晚点回去,没说不回去,上官浅还在家呢,他怕她会等他。而且前后山而已,距离并不算太远,还是回角宫吧。
金锐见状,也不再坚持,只是默默地搀扶住宫尚角的手臂,一起走出花宫的大门,向着角宫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路,宫尚角人都清醒了不少。
他们回到角宫大门口,守门的侍卫看见宫尚角,立刻恭敬地向他行礼。
宫尚角转身拍了拍金锐的肩膀,“ 辛苦你了,金锐。你先回徵宫休息吧,明日一早再去花宫接远徵。”
金锐领命退下。门口的侍卫随即上前接替金锐的位置,继续搀扶住宫尚角的手臂。
宫尚角摆摆手,“ 不用搀了,我可以自己走。”
侍卫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