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姐,昨天颜颜和远徵弟弟一同去逐鹿林玩耍,恰巧碰到了彭熙阳他们,还跟他们推了好几局牌九呢,昨晚我一听,心里可痒痒了,距离上次我玩推牌九,都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这不,你来了嘛,咱们玩几把如何?”上官浅一边说着,一边冲上官楠悦挤眉弄眼。
上官楠悦听罢,啧啧了两声,面露戏谑之色,“哎哟喂,我的妹,你现在可是真够胆儿肥的呀,还敢主动跟姐提玩牌九?你忘了你出发前往宫门选亲前,在姐面前输得有多惨了?宫家送去的聘礼都差点让你输没了,还敢跟姐玩呢?”
想当初,在宫门前往上官府接人前的前一个月,上官浅就已经从无锋总部回到了大赋城。她那时候也不怎么出门,三天两头就跟上官楠悦等人在上官府玩牌九,而且大部分时候都是上官楠悦稳赢,可上官浅却不信邪,越挫越勇,结果越勇就输得越多……
上官浅当时的赌徒心理,让她输得那叫一个惨痛无比。
宫家去提亲时给的聘礼,上官冀和王清雨皆给了上官浅本人,此外,他们为上官浅准备的嫁妆,亦是按照上官家大小姐的标准配置的,相当丰厚。
但由于后来上官浅和上官楠悦等人一直赌,且上官浅一直输一直赌,王清雨气得把嫁妆都先收了起来,称她会代为保管,不然再让上官浅这么玩儿下去,别说聘礼输没了,怕是宫门接亲队伍还尚未抵达大赋城,上官浅会把嫁妆也输个精光!
上官浅脸上露出些许不服气的神情,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自信满满地说道:“没事儿姐,现在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放心吧,我夫君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我可以随意花。你就放心跟我打吧,妹妹这次争取不输那么多,说不定我还能扳本赢回来一些呢~”
上官楠悦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你认识贺谨渊吧?我听大伯说他也去宫门参加了你的婚礼。”
上官浅有些疑惑地看着姐姐,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提到了贺谨渊:“怎么姐,你也认识他啊?”
上官楠悦微微一笑,回忆起那段经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说道:“三个月前,我去灵霄城游玩,在灵霄城最大的赌坊,金玉楼,贺谨渊一个晚上,输了三千八百两给我!”
在场众人闻言,皆是一惊。
宫尚角和秦川、宫远徵互相对视一眼,看来上官浅之前说的没错,上官楠悦,确实是个厉害人物!
由于上官楠悦赌技很厉害,所以现在她在大赋城,已经很少有人敢跟她赌了,十有九输。
上官楠悦纯靠自己,赌成了一个富婆!
上官颜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姐,凌霄城那可是凤凰山庄的地盘,你赢了贺谨渊那么多钱,他还放你走啊?”
上官楠悦得意地笑道:“那当然了,他也是个君子,愿赌服输嘛。”
上官浅连忙追问:“那他知道你是谁吗?你是顶着上官家大小姐的身份去赌的,还是易容去赌的?”
上官楠悦从容地回答道:“我没易容,但是我穿了男子的衣服。人贺谨渊也不是傻子,他一眼就看出来我是女的了。后来他让人把银票交给我以后,还说想请我吃饭呢,问我是哪家姑娘。”
上官浅和上官颜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都好奇地问道:“那姐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上官楠悦嘴角微微上扬,“我如实回答啊,我说我叫上官楠悦,是大赋城上官家的。然后他问我和上官浅是什么关系,我说是我堂妹。他就说他和妹夫是朋友,非要尽地主之谊请我吃饭,我怎么拒绝他都坚持要请我吃饭。”
上官浅兴致勃勃地接着问道:“那后来呢?”
上官楠悦叹了口气,“后来我嫌他太烦了,懒得听他念叨。但毕竟我也赢了人家那么多钱,就想着陪他吃顿饭算了。然后我就跟他一起去吃了顿饭。”
上官颜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吃完饭呢?还有后续吗?”
宫尚角、宫远徵、秦川、杨毅四人也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都看着上官楠悦,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上官楠悦耸了耸肩,说道:“吃完他又想请我去凤凰山庄做客,我说不去,第二天我要回大赋城,然后就没啦。”
上官浅眨了眨眼睛,“就没啦?”
上官楠悦白了她一眼,“ 对啊,没啦,你还想有什么?”
上官浅嘿嘿一笑:“没有没有,那我们推牌九去吧。”
“就我俩怎么推?还需要俩人啊。”
上官浅看了看坐在对面四人,问道:“秦川、小毅,你俩陪我们打如何?”
秦川和杨毅相视一笑,都点了点头,秦川道:“两位大美女有如此雅兴,我们自当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