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推开聂晨铭的晨惜,在聂晨铭这一句话出来之后瞬间歇了心思。
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他们只是在演戏,聂晨铭是在帮他。
晨惜努力找借口祛除他脑海中的乱想。
奈何聂晨铭的唇每次落下都会咬他,晨惜根本去不掉那种污污的想法。
怀中人的挣扎聂晨铭又不是感受不到,不过聂晨铭不打算放过晨惜。
之前是他误会了,以为一个片子就能讨晨惜开心,实际上想让晨惜开心还给是他本人。
无论是他放权给晨惜,还是他信任晨惜把晨惜当心腹,都会让晨惜在聂家立足。
有了立足的事业晨惜自然也就开心了!
至于程浩所说的他对晨惜占有欲太强。
开玩笑,自己的人还能被别人染指他是多无能。
此刻的聂晨铭还没意识到他对晨惜的占有欲在他那么多属下看来是多不正常。
全凭技巧,没得感情的在撩拨晨惜,并且完成剧本。
而被聂晨铭撩拨的心烦意乱的晨惜则是在思考他在聂晨铭心中的定位。
说他是聂晨铭的手下,他又不是聂一那样只听聂晨铭命令行事的人。
说他是聂晨铭手里的刀,聂晨铭本身自己就是一把锋利的刀,他那点小心思与正经起来的聂晨铭根本没法比。
至于聂晨铭的枕边人,这样的身份是晨惜不敢肖想的。
晨惜只能把聂晨铭此刻的撩拨他的举动当做是好兄弟间互相犯贱的玩笑。
人就在自己怀里,聂晨铭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晨惜走神。
轻咬一口草莓尖尖,聂晨铭用实际行动提醒着晨惜。
“你不专心。”
“现在不努力记住我的所作所为,一会儿你拿什么演?”
房间内只有他们俩人,聂晨铭说话也没有顾忌。
晨惜想反驳聂晨铭这样撩拨他,他根本没办法专心。
然而还不等晨惜把话说出口,聂晨铭就停下了所有动作。
故意颠了下腿,见晨惜慌乱之中双手抱住他脖子才罢休。
“刚才我给你演示了,现在该你了。”
晨惜双目圆瞪,直起身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聂晨铭。
仿佛聂晨铭说出了什么可怕的诅咒一般。
对上晨惜那有些惊慌的神色,聂晨铭脸上挂出一丝笑意,颇有几分无赖的开口。
“剧本你不是看过了吗?”
“你也说了,这是资金预算不够时,迫不得已才出卖色相。”
“我都肯先给你做示范,怎么你现在想告诉我,你不行吗?”
是男人就不能被说不行。
黑色的眸子中不安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斗志。
晨惜回想着刚才聂晨铭的动作,哪怕耳朵已经红透了,晨惜也没敢对聂晨铭下手。
在聂晨铭心中,明家的支持要高于晨惜这次拍摄。
他们已经到达关押明茗的酒店附近,他要的设备程浩也准备好了。
今晚就是行动的最佳时期,聂晨铭不愿浪费时间。
瞧着晨惜白皙的小脸由原先的粉嘟嘟的变成血桃一般的爆红,聂晨铭叹了口气。
“你就当是你我洞房那次不就好了?”
“那天晚上,你多放得开,甚至还主动提意见呢不是吗?”
人最怕的就是被提及黑历史。
那次在华国的洞房是他冲动做出来的事。
虽然最开始跟聂晨铭缠绵是想要弄死聂晨铭的。
可后续他们俩达成协议之后,他就完全被聂晨铭掌控了呀!
有什么见鬼的热情,那是自然反应成吗?
晨惜在情事上如此迟钝是聂晨铭没有想到的。
不想再这件事上耽误太久,聂晨铭直接拉着晨惜的手放到他胸前。
“剧本上可还有词儿呢!”
“你连动作都不自然,难不成这词儿你也不打算说了?”
以晨惜对程浩的了解,晨惜可以确定,程浩这么拍,他们说的那些词根本不会被采纳。
聂晨铭这么说不过是想行激将法。
但不得不说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方法确实好使。
晨惜红着脸,按照刚才聂晨铭做的,做了一遍。
没得感情全是技巧。
照比于晨惜被聂晨铭撩拨到塌腰,聂晨铭被晨惜撩拨的只能用俩字形容。
无感。
晨惜一番操作完看到聂晨铭脸色没变也是无语。
这样羞耻的动作他不想再来一遍。
起身把摄像机架好,晨惜直接脱掉全部戏服只剩一条内裤,把红衣铺在白墙为背景的阳台。
坐在戏服上,掀起红衣的一个袖子遮挡住内裤,形成一个欲盖弥彰的效果。
见聂晨铭没过来,晨惜挑了挑眉,拍了拍地上的衣服,一副邀请的样子。
“我的琴师快来呀!”
晨惜本来是调戏聂晨铭,顺带报复聂晨铭刚才激他。
可在聂晨铭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美人只手依地侧卧,黑色的发遮掩着晨惜如玉般的肌肤,两颗葡萄粒藏在墨发中若隐若现。
一袭红色衣袍遮挡住重要部位,一双玉腿交叠好似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仅远观谁能不称赞一句祸水?
奈何这美人脸上的表情却是那样急切,硬生生破坏了这样美好的布局。
聂晨铭对男女之事有所了解,也知晓所谓契兄弟是什么。
如果说之前聂晨铭还把晨惜当做普通下属来看,那么此刻聂晨铭懂了他是把晨惜当做他的契兄弟对待的。
不然他绝对不会这样放纵晨惜。
凑到摄像机前面把机器打开,聂晨铭爽快的脱掉上衣,只手一抛,那模样仿佛再说。
“我的王,您的琴师已送达。”(咬牙切齿版。)
晨惜看着眼前比他高的聂晨铭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但一想,他跟这人天天睡一起,他俩人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该摸的不该摸的也都摸过,不过是在冰冷的机器前拍一遍没什么值得怕的。
恶向胆边生,晨惜在聂晨铭低头准备跨坐在他腿上的时候,伸手拽掉了聂晨铭绑着头发的皮筋。
晨惜感觉得到头发被放下来时聂晨铭的不满。
奈何他就是干了!
大不了拿演戏做筏子,他不信聂晨铭会因为这点小事罚他。
单手抚上聂晨铭的腹肌,无论第几次摸晨惜都觉得这腹肌很结实,很好摸!
想起来聂晨铭刚才还咬他好几口,晨惜毫不客气的下嘴。
什么叫自作自受说的就是聂晨铭。
刚才他还在嫌弃晨惜不解风情,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木头疙瘩。
现在晨惜就变成了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小妖精。
哪怕聂晨铭控制力良好,在晨惜的亲吻还有时不时恶作剧的啃嗜下也起了反应。
晨惜折腾的开心,丝毫没注意到程浩给的剧本他和聂晨铭已经演绎完了。
倒是聂晨铭察觉到了什么,不想放任晨惜再撩拨他,伸出手挑起晨惜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什么叫眼睛瞪得比牛大说的就是晨惜现在了。
唇上冰凉的果冻触感让他震惊。
腰腹处聂晨铭温热的手更让他无从适应。
想要张口呵斥聂晨铭却被聂晨铭趁虚而入。
“唔,嗯,嗯!”
晨惜抗拒却还是被控制了。
他想要咬聂晨铭趁机让聂晨铭停下却被聂晨铭抢先识破。
舌头被聂晨铭缠住,晨惜只觉得他像是砧板上的鱼,受制于人。
身上也哪哪都不对。
想推开聂晨铭却没力气,想躺地上被聂晨铭放在他后腰的手擎住。
双腿被聂晨铭压的死死的,晨惜能想到的反抗点都被聂晨铭封死,只能任由聂晨铭亲到他满意。
随着俩人呼吸声越来越重,晨惜黑色的猫眼里出现肉眼可见的迷离,聂晨铭才停下。
把人放在地上,趁晨惜没缓过来,聂晨铭在晨惜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直到见血才停下。
晨惜也在痛的刺激下彻底清醒。
“聂晨铭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