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惜决定把这两个哥哥训为自己的帮手。
自然需要花时间和耐心去调教这两个人让他们思想上和行动上跟他同频。
虽说这一过程会费点劲,但是这是必须干的。
抬眼瞧了下陈兴文,晨惜眼中没有之前在安南时的冷漠,而是戒备。
似乎想起来对方是自己的哥哥,晨惜眼中的戒备逐渐褪去,慢慢的变成了迷茫。
“我以后一定会跟他回安南,但我还这么年轻,总需要有自己的事业。”
“我又不可能长时间在华国,所以我有些纠结,除了股票之外我可以做什么呢?”
如果是别的事,陈兴文自问,他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然而这件事在陈兴文这却是极其好办的。
掏出手机打开某音,陈兴文兴致冲冲的给晨惜介绍着他的发散思维。
“咱们虽然是红色世家,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红色世家不过是个代名词。
我们这些个所谓的小少爷都需要自己谋生。
现在这个时代跟我们父母的时代完全不同,想要做实体起来太难了,你也没有那个时间。
与其受困于实业,不如你也学着去做个主播吧!
那些人直播可以为他们带来很多收益,同时呢又有一定的影响力,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要是你再能卖上几个产品,打开安南和华国的销售渠道,或许某天你就可以不用再依靠聂晨铭了。”
晨惜不知道陈兴文是真的觉得他需要依靠聂晨铭。
还是说他被两个大家长洗脑觉得他对聂晨铭是依附状态。
晨惜并没有反驳陈兴文的话,继续耐心听着陈兴文讲,直到授课老师来,晨惜才下逐客令。
晨惜虽然不喜欢这些个给他讲课的老师,但晨惜不得不承认这些人打开了他的视。
让他知道,有一些东西原来可以用另一种委婉的方式办。
虽说这样的委婉在安南有些不适用,但在华国这样的委婉足以称得上是计谋。
当做娱乐笑话听也是不错的。
不过今天这个老师教的却是舞蹈。
晨惜不认为他们这样的人还要学习舞蹈,奈何这个老师却认为他们需要学习一些交际舞。
尤其对于晨惜来说,他在安南代表着聂家的脸面。
跟安南那些家族打交道,如果连交际舞都不会,又该怎么融入安南的圈子?
晨惜很想说这个老师说的话是放屁。
不过一想到他学完这个东西可以跳给聂晨铭看,增加他们的情趣,晨惜也就摆出了认真的态度。
甚至为了防止他一遍学不会,还在老师讲课的空隙,暗中把刚才陈兴文落下的手机开成了录像模式。
舞蹈这种东西理论只占少部分,最重要的是实践。
在最开始听这人授课的时候,晨曦还没有觉察过来不对。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人在练习舞蹈的时候会骚扰他。
晨惜并不是真的喜欢男性,只是因为他喜欢聂晨铭,而聂晨铭恰巧是男性,所以他才放任聂晨铭对他动手动脚。
如今这个教舞蹈的老师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甚至在晨惜看来他连给他当手下的资格都没有。
这样的人也敢骚扰他?
真是提着灯笼上茅房~找死呢!
丝毫没惯着对方,在发现那人生第3次伸出咸猪手的时候,晨惜直接给他来了一个过肩摔。
一脚重重的踏在那人胸口处,晨惜就没想让他活。
“我要是没记错,你是受我爷爷,姥爷的命令来教我的。
他们两个难道没告诉你我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吗?
敢对我伸咸猪手,你想死直说嘛!”
晨惜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是笑意,嘴角的笑也扯得越来越大。
就是那白皙的牙齿在此刻像极了要撕破那老师喉咙的利刃。
那舞蹈老师也被晨惜这副笑面虎的样子吓到了,连忙摆手。
“误会,误会呀!小少爷。”
“舞蹈这个东西失之毫厘,谬之千里。
在你做不对的地方,我就应该伸手指点你,帮你做对,这样才不会让你伤身。”
要不是这人教的是交际舞,晨惜差一点就信了。
继续笑眯眯的盯着那个老师,晨惜眼里的笑意变成了愚弄。
“真正的舞蹈生才需要开胯,开肩才需要你上手扶着。
而你教我的是交际舞,虽说我没亲自跳过,但我也是见过的。
你,居心不良哦~”
晨惜最后这句你居心不良一出来。
那教舞蹈的老师双眼瞬间瞪大,好似听到了死神的召唤。
就在他觉得他要死的时候晨惜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席梦旭看到晨惜打了老师,不分青红皂白,当即就训斥了晨惜。
“他是你的老师,哪怕你心中不敬畏他,也不应该如此折辱他。”
“快点儿把你的腿从老师身上挪走,没看到这老师已经快喘不上来气儿了吗?”
晨惜知道席梦旭和陈兴文还被束缚在华国的那个所谓的优良传统的框框里。
对于这些个名义上是老师,实际上行禽兽之事的畜生,还有着一丝怜悯。
可知道是一回事,这个怜悯秀到他面前就是纯纯恶心他了!
故意在那老师的肚子上踩了一脚,踏着他的身体走到席梦旭面前。
在那老师即将起身的时候,晨惜又一脚重重的踏上去。
“席梦旭,我叫你一声哥哥是给你脸。
如果你不想呆在我身边,你可以选择让你们家换一个人来。
这人以教授舞蹈之名,对我伸咸猪手,我教训他一下,难道不对吗?
还是说你认为我喜欢男人,就应该被别的男人随便碰触?”
晨惜话说的轻飘飘的可席梦旭却觉得他好像回到了在安南的时候,听出了晨惜平静之中的怒气。
哪怕他已经下定决心要重新认识晨惜。
但见到晨惜如此嫉恶如仇的一面,席梦旭还是忍不住皱了眉头。
“华国是一个法治社会。
如果他真的冒犯了你,你应该报警或者是跟家长说。
而不是自己主动教训他。”
席梦旭这话一出口晨惜就被气笑了。
“我知道你从小在华国首都长大,被家里教的很好,没见过所谓的社会黑暗面。
上次去安南,大概是你觉得最出格的一次。
但我告诉你,席梦旭。
这样的人在我手里永远只有死路一条。
他敢冒犯我,就证明他已经冒犯过很多人,并且得手了。
我是强横的,我敢否反抗他,所以你见到的是他在地上受制于我。
那些不敢反抗他的,是不是早就被他侵犯了呢?
对于华国的法律我比你熟,侵犯女孩子,你还可以告个强奸罪。
你来告诉告诉我,如果他侵犯的是男孩子,你能告他什么?
猥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