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疆听了张廷玉的话,点了点头说道:“所言极是,如此一来,既能解决粮价哄抬的问题,又能体现我们的仁政。”,同时王永疆也思考了一下张廷玉的话,觉得奉系确实一直以来的解决办法就是武力镇压,这不可取。
说罢,王永疆便着手去安排与商贩们的谈判事宜。
与此同时,少帅也开始筹备组织灾民进行灾后重建的具体方案。他召集了一批有经验的工匠和农民,一起商讨如何高效地开展修缮房屋和恢复农田的工作。
几天之后,王永疆回来向张廷玉汇报:“大人,与商贩们的谈判还算顺利,大部分商贩都愿意将粮食以平价卖给政府。但仍有少数顽固分子,还在观望。”
张廷玉沉思片刻说道:“对于那些配合的商贩,给予一定的奖励和优惠政策。对于顽固不化的,先给我拿本记下来。”
少帅这边,重建工作也遇到了一些难题。由于受灾严重,许多工具和材料都短缺,而且灾民们的体力和精力也有限。
少帅找到张廷玉说道:“哥,重建工作进展缓慢,工具材料不足,灾民们也有些力不从心。”
张廷玉皱了皱眉,说道:“立刻从其他地区调配所需的工具和材料,同时安排一些医疗队伍为灾民们提供保障,让他们能安心工作。”
在各方的努力下,随着黑省的军粮抵达灾区,粮价逐渐稳定,灾后重建工作也慢慢走上正轨。灾民们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对奉系的举措充满了感激,同时临近地区的人们,也自发的前往灾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南方军区的救灾行动如火如荼。
张廷玉的办公室内,少帅和王永疆正在和张廷玉汇报灾区的情况。
“总之,无论如何,要先修好铁路和道路,要不然救援物资运送过去太难了,现在的灾民,对他们来说有口饱饭就行,房子的事情可以先放放。\"张廷玉听完之后说道。
少帅和王永疆点头称是,立即着手去安排修路和修铁路的相关事宜。
没过多久,王永疆再次来到张廷玉的办公室,面露难色地说道:“廷玉,修路和修铁路所需的人力和物力远超我们的预期,而且资金方面也出现了短缺。”
张廷玉眉头紧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先从政府的储备资金中拨出一部分,无论如何也要保证工程的进行。同时,发布招募令,征集更多的工人参与到工程中来。”
王永疆领命而去,此时,少帅也匆匆赶来,说道:“哥,灾区出现了一些疾病传播的迹象,虽然有医疗队伍在,但药品还是不够。”
张廷玉神色凝重,说道:“立刻联系黑省的药厂,紧急调配药品运往灾区。另外,加强卫生防疫的宣传工作,让灾民们注意个人卫生。”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众人的不懈努力下,道路和铁路的修复工作取得了一定的进展,疾病的传播也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然而,新的问题又接踵而至。由于长时间的劳作和物资的相对匮乏,参与重建工作的人员出现了疲劳和情绪低落的情况。
少帅着急地说道:“哥,这样下去可不行,大家的积极性都快没了。”
“这是什么事,历朝历代发生那么多的天灾人祸,就跟咱们一样吗?这不行,那不行的,王永疆呢,让他过来。”张廷玉这次终于忍不住发火了,照抄都不行吗?
王永疆了解完经过之后,面露苦色的说道:“廷玉,不是我们不照搬照抄,只是以前军阀林立,谁管下面老百姓的死活啊,就是做做样子。”王永疆想了想,说道:“给参与重建工作的人员增加一些补贴和奖励。”
张廷玉陷入了沉思,看来他就是上辈子被祖国照顾的太好了,忽略了这个时代的现实情况,联色稍稍缓和了一些,说道:“那就按照你说的办,立刻去落实补贴和奖励的事情。另外,想办法再从其他渠道筹集一些物资和资金,不能让重建工作半途而废。”
王永疆点头应下,匆匆去安排相关事宜。
过了几日,补贴和奖励的措施开始实施,参与重建工作的人员的积极性果然有所提高,此后,灾区的重建工作加速推进,房屋一座座重新矗立,百姓们的生活逐渐恢复正常,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曾经满目疮痍的灾区,如今已焕然一新,呈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昔日被洪水冲垮的道路和桥梁,如今坚固而宽阔,车辆川流不息。新铺设的柏油马路平坦笔直,道路两旁整齐地排列着郁郁葱葱的树木,微风拂过,枝叶沙沙作响。
一排排崭新的房屋错落有致地矗立在大地上,白墙黛瓦,门窗明亮。屋顶上的烟囱冒出袅袅炊烟,给这片宁静的村庄增添了几分烟火气。房前屋后,种满了鲜花和蔬菜,五彩斑斓,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学校里传来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宽敞明亮的教室里,桌椅摆放整齐,黑板上写满了知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回荡在校园中,他们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集市上热闹非凡,摊位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人们穿梭其中,挑选着自己所需的物品,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商家们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招呼着来来往往的顾客。
同时灾区的老百姓,也十分感谢奉系,感谢张廷玉,他们都是从军阀混战时期过来的人,自然知道奉系政府心里是真的有他们老百姓,自发的张廷玉立起了生词,祈祷张廷玉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张廷玉收到灾区父母官的汇报,心里也是暖洋洋的,最起码这是值得的,随即挥洒泼墨,写下了:天下为公,四个大字。
“李学,你去找个人给我把这幅字裱起来,挂到我身后。”张廷玉哈哈大笑,李学看到张廷玉的样子也是觉得张廷玉自从坐上这个位置后,很少笑了,更多的是揉头,也第一次理解张廷玉为什么不想坐在这个位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