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李想心中一阵无语,果然不能把井九当做一般的女人看待,谁会在这种事上说驱使的?
“行,那你可就别怪我了!”
李想一咬牙,直接伸手挽住井九细腰,将塔狠狠拥在面前。
在李想手掌触碰到井九腰间之时,她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怨恨和犹豫,但一闪而逝,随即在李想耳边轻声低语:“公子,请爱惜奴家。”
“放心,我肯定爱惜你!”
李想邪邪笑道,下一刻,一把扛起井九,向着床边走去。
被李想抗在肩膀,京九脸色阴晴不定,眼眸中光彩逐渐暗淡,似乎是认命一般,却又有一股坚定之色。
很快,李想将她放在了床上,随即当着京九的面脱衣卸甲,井九却仿佛害羞一样,将浑身缩进了被褥之中。
“怎么,你方才那么大胆,如今却不敢看我?”
李想笑道,却是只脱下了一件道袍外套:“既然如此,那我可就走。”
说罢,他转过身,佯装离去。
下一刻,被褥中伸出一只细长手臂,抓住他的衣角,京九的声音有些颤动,带着些许娇羞的语气从被褥中传出:“公子……”
“那你起来,给我宽衣解带。”
李想停下脚步,冷笑道。
也不知道是苏星辰的命令还是什么,这女人身上肯定有坑。
不过李想觉得大概率不是苏星辰的命令,毕竟太低端,而且井九这性子也不适合做这种事。
真正高端的美人计,在李想看来,应当如那一句:罗教授你好,我叫庄颜。
不过,送到嘴的肉不能吃,还不允许他看看了?
这女人要给他下套,他收点利息有什么问题吗?
下一刻,他看见被褥一阵骚动,随后井九的脑袋从中钻了出来。
依旧那么绝美,高冷,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妩媚的笑意。
只不过许是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眼眸已然挂上了一层薄雾,眼角微微红肿,就像一件精美的陶瓷挂上了一丝划痕,令人怜惜不已。
“公子~”
她娇声说着,就要从床上站起来。
却被李想按住了肩膀,并把刚才脱下的道袍拿来,披在了她身前,遮住了裸露的春光。
京九有些错愕,不明白李想这是何意。
李想拉过一张凳子坐下,微微皱起了眉头。
不得不说,他心善。本来玩味的兴趣,看见井九眼中的雾气,便彻底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只觉得一阵乏味。
“我这人不喜欢那些弯弯道道,我也玩不过苏星辰这货。”
李想淡淡说道:“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屑于给我玩美人计的,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或者说,谁派你来的?”
听闻此言,京九脸上的表情顿住,逐渐垂下头,眼眸低垂,不知想些什么。
不多时,道袍上滴落两点水珠,井九擦了擦眼角,抬头看向李想,恢复了一脸的冰冷,还带走一丝倔强。
床头的烛火很暗,透过灯罩的烛光部分洒在了井九脸上,李想仿佛看见了一只冬天缩在角落避寒的小猫,那么近,又那么遥不可及。
这一刻,李想微微愣住了。他内心名为柔情的那一部分被触动,仿佛回到了当年读书情窦初开的时候,那时候的白月光,也是如此,孤高,傲丽,那么近,却又遥不可及。
在李想获得异能后,也曾找到过她,只是物是人非,固然通过自己的财富得到了她,可次日一早,她似乎也是如此看着自己。
渐渐的,两道身影在李想脑中重合起来,一时之间,他竟分不清,究竟是白月光是井九,又或者井九是白月光?
却在这时,井九从床榻上起身,来到李想身前,一把将他抓到了床上,旋即整个人也压在了李想身上。
猝不及防之下,李想根本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井九手指轻弹,烛火熄灭,整个房间中一片阴暗。
“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是清白之身。”
井九的声音缓缓传出,有些犹豫,旋即说道:“以我此身,换你仙道,如何?”
说到最后,井九的声音都在颤抖,甚至有些乞求之色。
李想盯着井九的面容,黑暗并不能阻挡他的视线,他能清楚的看见,泪水从井九的眼角滑落下来,在他的衣物上炸开,四射。
“李董,我妈妈的病,可就拜托你了!”
恍惚间,李想似乎看见了那时的白月光,喝了酒,躺在自己怀里,她的脸上也是红晕,声音也在颤抖,已然分不清是喝酒导致,还是娇羞原因。
只是当时的李想并不在意,他一心只想吃下这颗年幼时便扎根自己心底的种子,让它开出绚烂的花朵。
“好……”
李想陷入了回忆,有些呆愣的说道,这一刻,透过自己的记忆,他终于发现了自己当初没曾发现的细节。
白月光脸上不正常的红晕,眼中的雾水,以及那几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模样和一个多月后避之不及的反差。
不过,已然被权利和金钱侵蚀的自己却并未察觉,甚至有些恼羞成怒的用金钱羞辱了她。
大庭广众之下,女孩无助的蹲在地上,满天飞舞的钞票和周围人叽叽喳喳的指点,和趾高气昂的自己。
原来,自己当初那么过分的吗?
想起在学校里面那青春靓丽,眼中有光,有自己的想法,爱好,酷爱旅行,性格鲜明,以及被自己羞辱后,如同行尸走肉服从自己,听从自己安排,却很快被自己厌倦遗忘的白月光。
渐渐,井九和她的模样,彻底重合在一起。
“对不起……”
井九一愣,却是发现李想一直没有行动,一咬牙,径直抓起他的手,向自己胸脯按去。
“你干嘛!”
李想被惊醒,手指刚一触碰到那一处柔软,却如同闪电一般收回。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翻过身来,将井九压在身下,却没有行动,逃也似的跳下床,给自己穿上了道袍。
“我不是什么好人,这辈子也没干过多少好事。”
李想背对着井九,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睡过很多女人,有她们自己来的,也有我威逼利诱的。”
说到这里,李想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过去。
“正是因为如此,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当初做的有多错。”
李想摇了摇头,这辈子,他做的最错的,也是唯一的一件,便是在白月光母亲病重时,趁人之危,用金钱砸了下去,将年少的白月光捕捉
又在白月光想远离自己时,再次用金钱,将她彻底杀死。
那时的金钱,和如今的仙道,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