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又进入了学习阶段,程沫先让大家先试着默写昨天学习的内容,除了个别记忆力太差的,其他人都能默写昨天学习的文字了,程沫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今天我们来学习后面的文字,前面没有记全的课后努力一下啊。”
说完他开始教学起来,大家听的很认真,课后大家也是努力地在空闲时间复习自己学到的知识。看着大家的学习氛围程沫很满意,没有哪个老师不喜欢勤奋的学生.斑穆还总喜欢找他补课,所以斑穆的学习进度远超其他人一大截,有时候程沫没空来教学的时候都是由斑穆暂代老师一职的。
时间飞速流淌,一转眼空芙的孩子都会爬了,程沫裹着厚厚的兽皮来到山洞内,凶柏坐在床上给一群小崽子们讲兽神的故事,已经长大会自己走路的程灵曲趴在床边逗弄空芙家的孩子,空芙家的孩子也是个小雌性,唇红齿白很是可爱,见人就笑,一点都不怕生。
见到爸爸的程灵曲立即迎了上去:“爸爸你来啦!”
接住扑到怀里的程灵曲,程沫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乖乖,有没有听凶柏爷爷的话啊?”
程灵曲哼哼唧唧地想挤进程沫怀里:“当然,我可听话了!”
凶柏笑呵呵地走过来:“小灵曲是个乖孩子。”
程沫对着凶柏点点头:“大祭司。”
凶柏看了看他身后,没有斑穆跟着,说明程沫来找他有事,于是他直接开口问:“你一个人过来,是不是纺织厂那边有事啊?”
程沫点点头:“是的,那边的毛线不多,空芙不知道该做什么,他自己拿不定主意,想请你过去看看。”凶柏嘱咐空忆照顾好留在家里的小崽子,跟着程沫出去了。
他们的纺织厂在程沫家附近,大概八个轮回月前程沫就跟大家说了要造一个纺织厂的事情,还跟凶柏商量着每天分出几个人一起帮忙研究纺织机。凶牙等小崽子就被分到了种植的任务,反正他们已经学会了怎么侍弄土地,就算有不懂的也会来问程沫。
那段时间程沫忙得连轴转,每天睡前还在想着要怎么安排每天的工作量,他们的人手还是太少了,程沫就想着如果有一天能与其他部落交流就好了……
程沫带着凶柏来到纺织厂的时候,空芙正在里面鼓捣着纺织机,这台纺织机是他们花费了五个轮回月的时间才造出来的,按照书里的内容他们做了一台纺车,由凶台一点点打磨完成的,造成后就一直处于试验状态,今天才正式投入使用了。
不过他们部落里面有九个成年人和八个幼崽,就凭他们积攒的羊毛实在不够每个人都有毛衣穿啊,空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想着让凶柏过来安排一下,凶柏看了看处理好的羊毛,洁白柔软的羊毛看着就让人心喜。凶柏手一挥:“这还用想,先给程沫他们一家做,接着再给孩子们做,然后给那些在外打猎的人做,我这个老家伙又不需要打猎,也不需要干活,每天在家里带孩子,冷不到!”
程沫看着这些羊毛,即使过了将近八个轮回月,这些羊毛还是少得可怜,做两件毛衣都够呛,程沫想了想说:“这些我们就做几条围巾和手套吧,尽量让大家都有,我们现在生活好了,大家都要一起享受,哪能先让我们得到这些呢。”
“围巾?”凶柏不知道这是什么,倒是空芙有听程沫说过:“程沫这个围巾该怎么做?”
“和织毛衣的方法差不多,不过没那么复杂,只需要定好要做的长度就好了。”程沫翻开手里的书,这本书的边角都有些褪色了,可见它被翻开的次数。
程沫看了看外面,外面天色暗下来了,于是他说:“我们今天先把毛线纺出来,明天再教你怎么织围巾,晚上干活对眼睛不好。”
于是三人一起干活,空芙坐在纺车前先将纺车的弦上好,接过程沫做好的毛团,捻出一个尖尖缠在锭子上,另一只手开始摇,随着吱呀声响起,一根细线出现了,第一次做的空芙紧张地盯着手里的线生怕它断了,看着毛线渐渐在空芙的手上出现,程沫开心地一把抱住身边站着的凶柏,凶柏哎呦两声,也不推开程沫,他也很高兴啊!
就这样,程沫搓毛团,空芙来纺线,刚开始做的时候这根线时不时就会断掉,空芙第一次遇到线断的时候眼眶一红,以为自己毁了这团毛线,还是程沫走过来帮她重新将线接上。一回生两回熟,三人在里面热火朝天地干,其他人准备吃饭了发现这三人怎么还没回来。
斑穆抱着吵着要出来找爸爸的程灵曲来找程沫了,程沫等人还在专心纺织,连外面天都黑了也不知道,还是程灵曲叫了一声爸爸他们才想起来要吃饭了。
“爸爸,凶柏爷爷,空芙哥哥吃饭了!”程灵曲跌跌撞撞地扑到程沫怀里,程沫拍了拍程灵曲的小脑袋:“又乱叫人,空芙的年纪都比你大那么多,你怎么能叫哥哥呢!叫阿姆。”
空芙笑着站了起来:“叫我哥哥也行啊,显得我年轻。”
程灵曲对着程沫做了个鬼脸:“爸爸,你看,空芙哥哥都同意了。”
程沫无奈地拍了拍他地脑袋,这个小子自从会讲话之后就一直很吵闹,跟小时候判若两人,小时候明明那么乖,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就吃,怎么一长大一开口就是碎嘴子了。
“父亲,快背我!我不想走路啦,我好累!”程灵曲拉着斑穆的手撒娇道。
每次听到程灵曲叫斑穆父亲的程沫总会羞红了脸,明明他和斑穆还没有在一起呢,程灵曲老喜欢这样叫斑穆,斑穆也不反驳,程沫倒是教程灵曲喊斑穆哥哥,但是程灵曲每次都是笑嘻嘻地不肯叫。斑穆每次听到程沫这样叫程灵曲以为程沫不喜欢他了,于是也不敢向程沫说明心意。
两个人一个不敢开口,一个不明心意,就等有人来帮他们戳破这层窗纸了,可是大家都以为这俩人就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