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忽然插话,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和调侃:“海棠姐,你现在来的次数少得可怜,不过嘛,等你嫁给我哥后,那不就是天天都能在这边了?”
于海棠被何雨水这突如其来的“嫁给我哥”给惊得脸色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
她羞得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何雨水,更不敢去看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何雨柱见状,心知自家妹妹的话过于直接,让于海棠有些尴尬。他轻轻咳嗽了一声,瞪了何雨水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然后,他转向于海棠,微笑着道:“海棠,雨水这丫头口无遮拦,你别介意。时候不早了,我们得赶紧走了,免得让家里人担心。”
何雨水见自家哥哥出来打圆场,虽然心里有些不甘,但也明白现在不是继续打趣的时候。
她撇了撇嘴,偷偷地看了于海棠一眼,心里暗暗祈祷她能早日成为自己的嫂子。毕竟,她对于这个善良的于海棠还是很有好感的。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夜色中,他们的身影在路灯的映照下拉得长长的。何雨水不时地偷瞄一眼于海棠,而于海棠则始终保持着微笑,偶尔与何雨柱交谈几句。
何雨柱送完于海棠回家,站在门外,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中,才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家妹妹何雨水。
他微微一笑,露出几分宠溺的表情,轻声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再不回去,王新那小子估计都要跑到四合院去接你了。”
何雨水听后,先是俏皮地“嘁”了一声,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仿佛在抱怨哥哥刚刚对于海棠的过度关注。
她快步跟上何雨柱的步伐,嘟囔着说:“哥,你这会想起我来了,我还以为你眼里就只看到了海棠姐,把我这个妹妹给忘了呢!”
何雨柱被何雨水的话说得一愣,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何雨水。他的眼神中并没有责备,反而充满了对妹妹的疼爱和无奈。
他摇了摇头,笑道:“我怎么会忘了你呢?你是我妹妹,我自然是最关心你的。不过,你不是一直想让海棠做你嫂子吗?”
何雨水被何雨柱的话噎得一愣,她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哥哥会这么直接地戳穿她的心思。她看着何雨柱那认真的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心里不禁涌起一阵尴尬和羞涩。
她迅速低下头,避开何雨柱的目光,脸颊微微发热,仿佛被火烤过一般。她支支吾吾地回应道:
“对……对,你说的都对。”说完,她急忙加快脚步,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何雨柱看着妹妹的举动,心中明白她此刻的尴尬和不安。他轻轻叹了口气,决定不再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是,他迈开步伐,带着何雨水继续向王家的方向走去。
夜色渐深,街道两旁的灯光在微风中摇曳,为这沉默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温暖。何雨水走在哥哥身旁,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
她偷偷地瞟了何雨柱一眼,发现他正专注地走着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终于,何雨水受不了这沉默的气氛,她轻轻咳嗽了一声,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氛围:“哥,你告诉我是不是喜欢海棠很久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八卦和好奇。
何雨柱听到妹妹的话,微微一愣,随即转过头来看着她。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轻声“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妹妹的猜测。
“我就说嘛!”何雨水见哥哥承认,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之前还百般不愿意,看看,现在不就露馅了。”她边说边笑着打趣何雨柱,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何雨柱看着妹妹的笑容,他知道妹妹是真心希望他能和于海棠在一起,于是他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继续并肩走着,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
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拉出了长长的影子。就在他们即将转弯的时候,何雨水眼尖地看到了路边等着的王新。
王新显然也发现了他们,他快步走上前来,眼神在何雨水身上转了一圈,见她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转而向何雨柱恭敬地喊了一声:“哥。”
何雨柱对着王新温和地笑了一下,然后向他和何雨水道别:“我先回去了,你们路上小心。”说完,他转身继续前行,步伐稳健。
尽管何雨柱已经走远,但他的耳中还是传来了身后传来的声音。王新似乎有些担忧,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你去了。”
何雨水听了这话,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但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撒娇:“哎呀,你好烦啊!我还能出啥事?这不是还有我哥在吗?”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何雨柱的信任和依赖,同时也带着一丝对王新的嗔怪。
距离有些远,何雨柱听不清王新接下来说了什么,但他能听到何雨水哈哈哈的笑声,那笑声清脆悦耳,仿佛能驱散所有的疲惫和忧愁。
他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何雨水和王新两人站在路边,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他们的背影在玩笑中显得格外亲昵。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的心情也愉悦了不少,他微微一笑,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
于海棠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她柔和的脸庞上,她的心情却有些沉重。她知道,今天没有按时回家,会让父母担忧。
当她推开院门的那一刻,她看见堂屋里灯火通明,父母焦急的身影在窗前晃动。
于父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双手紧握,脸上写满了不安。他时不时地站起来,走到门前,焦急地向门外张望,期盼着女儿的身影能够出现。
每当他看向门外,眼神都充满了期待,但随后又转化为深深的忧虑。
于母则坐在桌边,双手交叠在胸前,眉头紧锁。她不时地抬头看向于父,眼中流露出责备和担忧交织的情绪。她担心于海棠的安全,又对于父的焦虑感到不满。
“好了,你晃得我头都晕了,能不能老实待会儿啊!”于母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不耐烦。
于父听到于母的话,身形一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看了看于母,又看了看门外,最终叹了口气,坐回到了椅子上。他小声嘟囔着:“我这不是也担心闺女吗!”声音虽小,但足以让于母听到。
于母听到于父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横眉一瞪,眼神中充满了责备。于父见状,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他知道自己惹恼了于母,只能默默地坐在桌前,不敢再看于母一眼。
于母看着于父的表现,轻哼了一声。她明白自己过于严厉了,但在这个时刻,她需要让于父明白自己的担忧。她打算再等一刻钟,如果于海棠还不回来,就让于父去阎家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