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对着平阳郡主拱了拱手才开口:
“在下觉得是天花之症,不过还是需要请个精通小儿药理的大夫,在下没有接触过这种病症,所以不好下药。”
那大夫说完看了看平阳郡主几人的脸色准备离开。
平阳郡主已经看出他的动作也不为难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府。
还看了花嬷嬷一眼,花嬷嬷会意的送大夫出去,给了诊金。
平阳郡主想了想,她抬脚出了院子,亲自去找了老夫人,得请老夫人帮忙请治孩童的御医。
老夫人现在连看都不想看到这个冒牌儿媳,不过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她还是叫了管家出府请人。
众人在院子左等右等,终于等到管家回来,可是却没有御医的身影,平阳郡主急忙问道:
“那御医呢!怎的没一起过来。”
说完还紧张的看了看管家身后。
管家朝着她行了一礼,才说道:
“那御医因老家出了事,故回了老家去了,老奴问了他们一行人昨夜就已出城。”
平阳郡主听到这里脸越发的黑了下来。
旁边的何氏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想了想说道:
“母亲不然去请给宇哥儿看诊的那大夫,儿媳听说宇哥儿康复的很好。”
何氏也是没辙了,这邵阳翼偏偏在她的庄子里病了起来,要是有个万一以婆母的的秉性是不可能轻饶自己的。
刚刚从屋里出来的春姨娘也马上过来,她带着哭声附和:“母亲,要不就请那位大夫吧!公子脸都烧红了。”
说完还茵茵的小声啜泣起来,那嫩白的手拿着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看得平阳郡主眼睛直抽。
心想:妾就是妾,真真的上不得台面。
平阳郡主把停在春姨娘身上的眼光收了回来。
考虑了一瞬,纵容不是很赞同还是吩咐了管家去请人。
可是过了差不多一刻钟时,管家又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平阳郡主此时还是焦急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看到管家回来还是没有看到大夫,她上前几步问道:
“人呢!还是回老家了吗?”
管家急的也是不行,直接弯腰回道:
“那大夫说是被请出城外村子里出诊去了,药馆里就有一个抓药的小童,他说不知几时回,也有可能今夜都不回。”
平阳郡主听了管家的话,气急的扔了手里的暖手炉,那手炉被她扔出去好远,感觉那地面都要被砸出个窟窿。
她转头吩咐旁边的花嬷嬷:“嬷嬷出去请个靠得住的大夫来吧!今日有劳管家了。”
花嬷嬷应声急忙出府去了。
管家也客气的告辞出了院子忙别的去了。
她转身看着身后何氏,还是冷淡的性子。
何氏身后的春姨娘还拿着那帕子风情万种的擦着眼角。
她瞬间感觉自己真的输给了侯夫人那牌位了。
终于等到花嬷嬷请了大夫。
他留着一撮山羊胡,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一身蓝色长衫已经快看不出颜色。
那头发像是几月没洗,虽然束了起来,可是还是看着就感觉会有结炳的不明物掉下来。
春姨娘忙迎上去把人带进了屋里看诊去了。
平阳郡主看到人皱了皱眉,她看着花嬷嬷问道;“怎么感觉这人不靠谱。”
花嬷嬷挨着主子近了点说道:
“这人已经是目前能来看诊最好的孩童大夫了,就是听外面的人说这人惯爱喝酒。”
平阳郡主只能点了点头,轻轻吩咐;“翼哥儿好前那别让他喝。”
花嬷嬷为难的看了看主子,才轻轻说道:
“这可能有点难,他不愿出诊,是老奴说这里有好酒他才来的。”
平阳郡主听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这段日子很是容易上火,她只能深呼吸了口气说道:
“劳烦嬷嬷给他控制好量了。”
花嬷嬷应声下去准备了。
那大夫看了床上病人,然后开了药方,看了看一屋子人懒惰开口说道:
“留下几人照顾即可,这么多人要是都染上了,老夫我可不管看,要是这些个姑娘染上一不小心就毁容喽。”
这时平阳郡主已经走了进来,她说:
“那劳烦大夫给开几剂预防的汤药吧!今日所在之人好都喝些。”
这大夫姓胡,医术可以,就是爱喝口酒,所以口碑不是很好。
胡大夫听了平阳郡主的话,又提笔写了张药方给了旁边的一个嬷嬷。
他看了众人一眼说道:“留下几人即可,给老夫准备间歇息的屋子。”
花嬷嬷听了马上下去安排去了,那胡大夫也不管众人,他抬脚出了屋子,去给他准备的屋子去了。
平阳郡主看了看何氏开口:“你留下照顾翼哥儿吧!”
何氏听了孟的抬起头看着这个婆母,她在心里斟酌了片刻才说:
“母亲,不是儿媳不想留下,实在是儿媳没什么经验,儿媳的人也不有这方面的经验,儿媳怕照顾不好。”
何氏说完,很是温顺的低下了头。
今日何氏从早上忙到这时,已经很是疲惫,就连盘好的发发都没了往日的端庄,给人的感觉也是她已经很劳累。
平阳郡主看着温顺低着头,而且确实是劳心劳力的人也温柔了不少。
“那你回去歇息吧!看着你也是疲惫不堪了。”
何氏伏身谢过婆婆,贴身丫鬟上前扶住了她,就告辞回院子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