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江伶笑得鬼魅,幽邃的眸子里透着高深莫测的神秘光芒,这可是有些难住黎曼了,江伶会不会跳舞?她还真是没有调查过,似乎资料里也没有提及过江伶会跳舞的事情,应该是不会的吧!
就在黎曼思索的时候,江伶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会一点,跟着电视学过,不过没有你这么专业。”
黎曼高兴了,“不会也不怕,我教你……”说着就要拉起黎曼的手去舞池,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几个社会青年后脸色变得很难看,抓着江伶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江伶迷离的目光打量着黎曼看的那几个青年,戏谑道:“怎么?不会是看到你男朋友之类的人吧?”
“不是!”黎曼冷着脸说道,“我们还是走吧……就是这几个人,之前一直找我麻烦,上次就是他们……”黎曼一副生气欲言又止的模样。
江伶也猜出了分,“上次就是他们打了你?”
黎曼点头,却是抓着江伶的手说道:“我们走吧……”
江伶却是笑得风淡云轻,拍了拍黎曼的手,宽慰道:“别紧张,你先去玩会儿,我学长还在那边,有男生陪着,他们应该不会乱来,去吧!”
黎曼抿了抿嘴,看着江伶,她以为江伶会立刻跳出来为她出头,仔细想想也不可能,江伶的性格也不是那样的,便是点头,乖巧听话的回到了舞池中央,宋辉看到黎曼回来了,也高兴的凑上去,他可以肯定,自己是喜欢黎曼的,江伶太过妖娆,妖娆的让人觉得不真实,真正接近了以后,会发觉,江伶这种妖娆就好像一条毒蛇,一点点的缠绕着你,让你无法呼吸,想要抽身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黎曼贴着宋辉的身体跳舞,两个人好似情侣一般,宋辉长得不错,比向晨那样的货色要强得多,若是过去,寂寞无聊的黎曼或许会考虑一下把宋辉养在身边,做一个宠物,不过现在,她还真是没兴趣,甚至对这个在江伶身边溜来溜去的男人很反感,不过她不会公然的出手对付宋辉,这个男人从今天的第一眼她就看穿了,他喜欢自己。
贱人就是作,前一秒对着江伶谈笑风生,下一秒看到自己就深情流露,也不觉得恶心么?重点是,他居然敢劈江伶的腿?这是她黎曼绝对不容许的,那么好的一个女人,宋辉这种贱人怎么配得上?所以,她有意无意的暗示和撩拨,不过是为了让江伶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真面目,然后敬而远之,到那时候,她要怎么折腾这个男人都可以。
江伶坐在高脚凳上,继续品味着她的酒,似乎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垂眸看了一眼那杯酒,又低头喝了一口,这才对那个低着头做事的酒保开口:“这是什么酒?味道不错?”
“初夜!”酒保一边回答,一边又调制了一杯酒给了江伶,“这么喜欢我的酒,这杯算我请你喝的。”
江伶看着杯子里的鲜红色透明液体,自言自语着:“初夜?倒是个不错的名字,很般配!”一只手支撑着脑袋,目光轻佻的打量着酒保,“你叫什么名字?开个价吧!”这是江伶第一次提出要正儿八经的包一个牛郎。
酒保顿了一下,看着江伶闷闷的说道:“我只是兼职,我们这里有专业的资深牛郎,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可以帮你介绍。”
江伶发出一声嗤笑,便是没有再继续调戏这个小酒保,江伶叫来了貂蝉,此时貂蝉刚从一群女人的温香软玉中跑过来,身上还沾染着浓浓的香水味;貂蝉站在江伶的身边看似像一尊木头,但他绝对不是一个木头,相反,这样大的块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有着很强的性欲,过去在三联社跟着江景御的时候,他就往女人堆里跑,如今跟着江伶,江伶也不是那种苛刻的主儿,倒是非常理解他的需要,所以来了这夜店,自然也给了他足够的活动空间。
“伶爷!”貂蝉来的有些仓促,第一次如此狼狈的出现在江伶的面前,大约因为都在一个屋檐下,他刚好在角落里办正事,这么突然的被江伶一个电话叫过来了,还没有来得及准备。
江伶看了一眼貂蝉,他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不免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戳了戳貂蝉胸口的位置,“下次注意点,口红印都留在上面,我不喜欢我身边的男人身上留着别的女人的味道,就算是你也不行。”
貂蝉那感觉就在制高点,还没有完事被江伶叫过来,这会儿江伶的手指拂过他的身体,竟是让他全身都紧绷着压抑起来,喉咙里还是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渴望的喘息,跟着这样一个主子,即便知道也没有那种心思,可还是免不了被她这种妖娆的身姿给吸引,他是男人,又不是柳下惠,身体的渴望有时候和感情没有太多的关系。
有时候,几个兄弟联系的时候,都会揶揄他,有没有爬上江伶的床、搞定江伶,他开始的时候不吭声,后来否认,结果,大家却都不相信。
“刚才没控制住,下次注意!”貂蝉倒也很老实的回答了江伶的话。
小酒保听到这回答,最先沉不住气的笑了出来,江伶只是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对方,漫不经心的开口要了一杯冰水,“喝口水,清醒一下,我有事要你去办!”
貂蝉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接过水杯咕噜咕噜的一口喝下去,江伶风情万种的笑着,“问都不问就喝下去,也不怕这水里有毒。”
貂蝉大约是喝多了酒,脑子有些不清醒的兴奋,竟是顺着江伶的话接下去了:“若是有毒,也甘之如饴。”
江伶没说话,只是挑眉看着貂蝉,貂蝉这才反应过来,可这样轻浮的话已出口,收也收不回来,顿时涨红了脸,索性江伶也没计较,那姿态就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貂蝉一直坚信江伶和江景御之间有点什么,他的命是江景御救回来的,他是跟着江景御混过天下的,所以江景御的女人,他如何都不会染指,这是规矩,过去不是没碰过,可那都是江景御好像丢垃圾一样的赏给他们兄弟的玩意儿,可江伶不同,这是伶爷,是老爷子承认的三联社的当家人之一。
江伶端起酒杯,放在唇边,在貂蝉的耳边交代任务,从别人的角度看来,仿佛是一对男女正低语呢喃,很是暧昧。
貂蝉抬眸朝着江伶说的那些人看去,点了点头,“明白!”
江伶笑得妩媚动人,眼底却是一片精明的算计,她又哪里不知道,这是黎曼的一场戏,黎曼既然安排人要演苦肉戏,她配合便是,左右不过是教训一顿这些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