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凉归来时,北凉王交给了他几样东西,让他好生保管。
“把赵子龙他们全都叫过来吧,不用细看。”易云安排得轻车熟路。
“有老黄这位半步大宗师在,场面绝对稳得住。”他信心满满,毕竟老黄的分量摆在那儿。
“惊鲵、赵子龙、典韦,哪个不是响当当的高手?”
“那就指望他们了。”
“要不大悲你,亲自跑一趟?”大悲看起来似乎闲得发慌。
“行啊,明天你就出发吧。”易云点头赞同。
他转身来到后院,扁素问正忙活着整理药材。
“回来啦?”
“嗯。”易云走近她。
“这次回来,总不会又走了吧?”扁素问抬头,一脸期待。
“还得走一趟名剑山庄。”
“名剑山庄?”她好奇心起。
“对,请我爷爷来参加婚礼。”
扁素问听了,满眼羡慕,心里也悄悄幻想着自己能成为易云的新娘。
“爷爷会来吗?”
“随缘吧。”易云心态平和,请是一定要亲自去的。
出了南风镖局,易云换上黄飞鸿的身份,左肩背个包袱,右手提个篮子,穿城而过直奔西区。
这儿,住的尽是平民百姓,市井生活热闹非凡。
易云当初选择在此买房,图的便是这份宁静与简单。
东城区那块儿,帮派多得数不过来,丐帮的分舵,权力帮的堂口,鱼龙混杂,好不热闹。
这儿可是出了名的混乱地带。
而南城区就不一样了,那是经济繁荣的象征,青楼、客栈、商铺,鳞次栉比。
达官贵人们都爱往那儿凑。
至于北区,嘿,乾元城的心脏地带,政治中枢就在那儿的。
易云推门而入,屋里暖和和的。
“黄大哥!”林诗音听见门响,小跑了出来。
“诗音啊,外面风大,快进来。”
易云拉着林诗音进了屋。
“好嘞。”
俩人一坐下,易云就打开了手中的包袱。
“这个,送给你。”里面是一件精美的绣花团锦丝绸狐裘锦袍,毛茸茸的,看着就暖和。
“天儿冷了,你也没练过内功,穿上这个,准保冻不着。”
“谢谢黄大哥。”林诗音小心翼翼地接过来。
“这还有一百两银子,和两张两百两的银票,我得出去一趟,家里要啥你就买。”
“黄大哥,你又要走了?”
“是啊,有任务。”
“这眼看着要过年了,就不能在家歇歇?”林诗音语气里满是关切。
刚回乾州,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要奔波。
“唉,事情催得紧。”
“那你,会不会有危险啊?”
“其实没啥危险,就是归期不定,”易云笑呵呵地掏出一块令牌,“不过我跟小王爷说好了,有啥子难题,或者需要帮忙的,你就拿着这个去找南风镖局,他们见令如见人。”
林诗音接过那块紫檀木制成的令牌,正面“令”字,反面“易”字,古朴而沉重。
“得了宝贝,咱也不能饿肚子啊。”易云挥了挥手中的食材,转身进了厨房。
厨房里,易云忙前忙后,林诗音看着,心里头暖洋洋的,两个人的画面温馨又和谐。
一顿简简单单的饭菜,却让空气里多了丝离别的味道。
“我得走了。”易云收好碗筷,准备启程。
“别走。”林诗音忽然拽住了他的衣袖。
易云一愣,只见林诗音眼巴巴地望着他,满是不舍。
“别走,好吗?”林诗音声音里带着紧张。
易云心头一紧,面上却平静如水。
“好吧。”林诗音羞答答地答应,转身向卧室走去。
这一天的犹豫,终是落下了帷幕。
林诗音对黄飞鸿,那可是打心眼里有了好感,毕竟人家不仅救了她一命,还时常给予援手。
家破人亡的惨剧,她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复仇的念头在心中燃起。
她记得清清楚楚,父亲是如何在乱刀之下英勇牺牲。
秋山庄的秋棠柏,碧山庄的李秋雨,还有那开碑手张坤,山庄园的刘青松,一个个名字,刻在心头。
复仇之路,黄飞鸿可是她的强援,不仅武艺高强,还与鬼医、小王爷交情匪浅。
至于李寻欢,那是一段已尽的情缘。父母的死虽非他亲手,却因他而起。
万刀门的一百三十二口人,她不能忘记。
决心已定,林诗音紧握黄飞鸿的手,不愿让他离去。
易云在一旁,看着林诗音那迷人的背影,忍不住心动。
寒风凛冽,林诗音冻得直哆嗦,易云却一笑,用温暖的怀抱为她抵御严寒。
两颗心紧紧相依,唇齿间的触碰愈发深入,气氛犹如春日里的暖风,吹得人心旌摇曳。
“换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林诗音轻声耳语,柔情似水。
易云的温柔逐渐被激情取代,变得有些迫不及待。
阴阳二气交织,如丝如缕,缓缓注入《无字天书》的神秘空间。
天书在阴阳之气的滋养下,绽放新章,宛如破茧的蝴蝶。
那夜,不少人都难以入眠。
秋灵素、李莫愁、扁素问、南宫仆射,她们四人焦急地等待着易云。
但易云一去不复返,她们心中的失落不言而喻。
林诗音虽无半点武艺,却深得易云的宠爱。
她面色红润,小鸟依人般地依靠在易云的胸膛。
两人情话绵绵,时光飞逝。
清晨,易云悄然离去。
他没有选择骑马,而是委托一个过路的小孩,递上银两,托付传话的使命。
只说是去名剑山庄,不久便归。
途中,易云翻阅《无字天书》,书中再次显现崭新的一章。
那刀法名为“狂龙八斩法”,出自乱世狂刀之手,共有八式。
这“狂龙八斩法”乃是东瀛忍者黑流派宗师神鹤佐木所创,乱世狂刀的看家本领。
每一式都足以震撼天地,威力无边。
“乱世狂刀的绝学!”易云翻阅《无字天书》,眼中闪过一丝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