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金没有立刻把莫绥与的舌头拔掉,他无视了还在吵闹的人鱼长老,带着莫绥与离开了这里,去了顶楼的手术室。
他将莫绥与安置在手术台上,夺走了莫绥与手里的铜镜,“好了,首先第一步,拔了你的舌头,砍掉你的四肢。”
“...你冷静点。”
菲金用手掰着莫绥与的下巴,左右晃了晃,“你太聒噪了,我只能这么做。”
莫绥与非常的能屈能伸,“那我闭嘴。”
“我凭什么信你会闭嘴?”
莫绥与不说话了,晃了晃脑袋,用行动来表示自己真的安静了。
菲金盯着他,冰冷的笑容越来越可怕,“那我就砍断你的四肢,省的你一会还要逃跑...呵呵,我不信你,你不可能不想逃。”
今天非得见血是吧...莫绥与举手发言,“我想逃也逃不了,你给我四肢砍了我就会出血,你实验还没做完我就死翘翘了,你真的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这不用你费心,我能帮你止血。”
“我觉得不太行...”
菲金摊开手心,一把长刀出现在了他的手心,他抬起刀,对准了莫绥与的左腿,“实验马上就开始了...”
“等一下!”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真是太聒噪了,我还是要拔掉你的舌头。”
“你把我舌头拔了,砍我腿我肯定会疼的,就算不会失血过多死了,我也可能是会疼死的,所以为了让你的实验更好的进行下去...”莫绥与一脸真诚,“尽量还是不要这样做吧,我真的会好好配合你的。”
菲金笑了笑,“我有办法让你不失血过多,也有办法让你不疼。”
“你他妈还真是个神医...”
“?”
“我是说...这么厉害吗?!”莫绥与满眼崇拜,不像假的,“大师,我也想学。”
“你也想学?”
“对啊,大师你有所不知,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一名神医。”
“之前还指责我做的不对,说她会恨我,现在又想当神医了?”菲金不可能信,“人类果然很会骗人,为了活下去,还真是努力。”
“此言差矣,人都是矛盾的集合体,我觉得你做的不对,和我觉得你很厉害,想当神医并不冲突。”
“?”
“大师,我真的会好好配合你的。”
“...呵。”菲金放下了刀,“你之前救过我的同族,我没有理由对你太过残忍,管好你的嘴,不要再让我听到那些我不喜欢听的话,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莫绥与点头,“了解。”
“好了,那就开始实验吧。”菲金抚摸着手里的铜镜,“让这里面的符文全都出来。”
这可不行...
莫绥与听话点头,手动了一下,没有让符文出现,故意表现出了一副震惊的样子,“出不来了...大师,它们跟里面的诅咒打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它们在争地盘?”
“没错。”
“果然,符文是真的有用。”菲金心情很好,脸上的笑也更渗人了,他把铜镜放在一边,“符文占了上风吗?”
“对。”
“把你现在能使用的三道符文弄出来。”
莫绥与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这是真的没办法,“大师,我现在没什么力气,已经弄不出来了,你得稍微等一下。”
菲金对符文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清楚符文会透支使用者的体力,所以也没强迫莫绥与,“不许动,我要采集你的血。”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划开了莫绥与手臂上的皮肤,血染在了刀上,又很快消失...菲金转过身,仔细去研究。
“草...”莫绥与看了一眼还在流血的手臂,很是无语,你采血就采血,划这么深干什么?
算了,现在也没有逃的办法...只能先让自己好好缓缓,等差不多了,就尝试逃走,还要带走那面铜镜。
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样子?
“那个...大师?”
“说。”菲金头也不回,专心研究。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啊?怎么这半天我都没听到声呢?”
“那些和你一样的人类撤退了,回到了之前据点的地方,而这里的人鱼怪物过不了多久就会聚集起来,一起去攻打那个据点。”菲金不怎么在意人类的生命,“那些人都会死的,你就在心里庆幸吧,做我的实验品,死的不会太快。”
庆幸你大爷.....
单秋又在哪里呢,如果他也回了据点,那应该是问题不太大了,至少据点的人都不会有事。
“把衣服脱了。”菲金转了回来,盯着莫绥与。
“?”
“符文的使用者,身体结构也是需要检查的,迅速一点,不要浪费时间。”菲金目光冰冷,“你和其他人类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莫绥与强颜欢笑,坐了起来,脱掉了外套,“只脱上半身行不行?”
“目前来看可以。”
莫绥与迅速脱了上半身的衣服,“好了。”
“躺下吧。”
冷死了...莫绥与看向天花板。
菲金把手放在莫绥与的身体上,一眼就看到了莫绥与侧腰处的咬痕,他眯起眼,“这是怎么弄的?”
“什么?”
菲金用手指点了点那处,“这。”
“这,这是狗咬的。”
“撒谎,这明明是人类弄出来的,居然有人能在符文的使用者身上留下伤...”菲金亲眼见证莫绥与手臂上的刀痕渐渐消失,“究竟是怎么弄的?”
“...这就是普普通通的疤,没有消失是因为...我,我不想它消失。”
菲金沉默了。
莫绥与也沉默了,好一会,他才道:“检查好了吗,我有点儿冷了。”
“穿上吧,你的身体和其他人类没什么不同。”菲金说,“符文还真是神奇...走吧,我们去外面。”
“外面?”
“据说符文的使用者到了一定程度,就会惧怕阳光,来,让我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这是真的...”莫绥与坐起身,穿好衣服,“大师,你让我出去晒太阳这是要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