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无情,光阴似箭,郑所长媳妇在医院历经艰辛,终未挺过这一劫,与世长辞。
郑所长望着那再也无法回应他的媳妇,心如刀绞,泪水涌上眼眶。他满脸皱纹,仿佛岁月刻下的痕迹,面色苍白,目光空洞,尽显憔悴与疲惫。他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们围在一旁,泣不成声。
凤凌绮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无法言说内心的痛楚与哀伤。
凤凌绮俯身蹲在郑所长面前,柔声安慰道;“干爸,干妈虽然不在了!但我想干妈,她不希望看到我们伤心,她一定希望我们可以好好活着,这样她才会安息。眼下,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我们要为干妈张罗后事,不能让干妈一直躺在这里。”
闻言,郑所长倔强的擦擦泪水,看着凤凌绮,哽咽地说道;“丫头,你说的没错,我们要为你干妈办理后事,让她入土为安…… ”
三天后,郑所长媳妇的遗体被送去火化,骨灰后被送到公墓下葬。凤凌绮与郑所长的儿子和元哲一起挖坑。还特意买了一块上好的墓碑,他们又准备了瓜果、糕点等供品。
下葬后,凤凌绮和郑文涛并肩跪在坟前,而他的媳妇和元哲,则是跪在他们两侧,孩子跪在身后,一起磕头祭拜。这一刻,他们表达了对逝者的尊重和怀念……
逝者已逝,然而生活仍需继续。凤凌绮收拾好心情,毅然踏上归途,重返工厂采购家电。
分发完部分家电给老卫等人后,她匆匆赶回学校建筑工地。突然,她目睹元哲与一人对峙,而两人身后,站满一群人,形成对立之势,气氛紧张。凤凌绮心生警觉,迅速穿梭于空间,寻找隐蔽之处。
随后,她悄然现身,疾步奔向现场。靠近元哲,凤凌绮轻声问道:“元哲,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与警惕,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
此时此刻,元哲怒火熊熊,对凤凌绮的询问置若罔闻,目光如刀,直逼对面之人,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一旁的李大柱见状,主动为元哲解围,向凤凌绮解释起事情的缘由;原来,对面那人名叫刘二赖,近日来频频挑衅,元哲起初还以礼相待,但刘二赖却得寸进尺,不仅阻挠我们工作,更是出言不逊,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元哲忍无可忍,几次想要动手,却被大队长及时制止。大队长深知此刻正在建设学校,若是闹出乱子,影响必定恶劣。于是,他们只能强忍怒火,想着静待时机,给刘二赖一个深刻的教训。
凤凌绮目光如炬的盯着对面的刘二赖,认真聆听李大柱的讲述。
当李大柱讲完以后,凤凌绮再次询问道;“李同志,对面那个刘二赖,他是什么来头?”
李大柱回答道;“凤同志,那个刘二赖,则是南林村的地痞无赖。他大事不犯,专干一些招人烦的事情。比如偷鸡摸狗,还有就是谁家办事,他就带着人去捣乱。人家不和他一般见识,也怕影响大事儿,就给他点儿好处,长此以往他就以此生。可谓是人见人烦,狗见狗嫌的主。”
闻听此言,凤凌绮冷笑一声,继续追问道;“这样的无赖,就没人整治他吗?为何不报告给派出所呢?”
李大柱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凤同志,你可能不知道,那小子早被人收拾过,还报过警。可问题是他犯的都不是大罪,又缺证据,警察也只能对他批评教育。可那家伙报复心重,手段又阴,总能抓住别人的软肋去报复,偏偏又拿他没办法。这久而久之,大家都避之不及,就当他是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了。”
李大柱刚说完,对面的刘二赖,看到突然出现的凤凌绮闪瞎了钛合金狗眼。他整理一下衣衫,还捋捋头发,摆出一副自以为很帅的样子,对凤凌绮说道;“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你嫁给我,做我媳妇怎么样?”
听闻此言,元哲彻底忍不住了,迈步向前就要冲出去,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刘二赖。
凤凌绮猛地拽住元哲,低声命令:“你,给我老实待着,没我的允许,你不许轻举妄动。”
元哲眉头紧锁,不甘心地嘟囔道:“那家伙也太嚣张了,不教训他,我怎会甘心?怎么配得上你?”
凤凌绮轻轻一笑,安抚地拍了拍他:“别急,这种小角色,交给我就行,我正好憋着火,无处发泄呢!”
元哲望向凤凌绮,心下了然,郑所长媳妇的离世,让她心情沉重,虽然她未曾言明,但他能感受到那份压抑。
此刻,凤凌绮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她要以自己的方式,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知死活的刘二赖。
凤凌绮将目光转向刘二赖,漫不经心地询问道;“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为何要嫁给你?你又有何优点?不如说来听听?”
闻言,刘二赖扒拉扒拉刘海,自以为是地说道;“我叫刘二堡,今年二十五,我的优点就是帅,还有魅力。”
“哈哈哈…… ”听完刘二赖的自我介绍,还有自我感觉良好的话语,凤凌绮实在忍不住,放声大笑着。而她身后的众人,也是无语至极的很,一个个也跟着笑起来。
被人无情嘲笑,刘二赖面红耳赤地质问凤凌绮;“小娘们,你笑什么笑,这有什么可笑的吗?”
早已笑到肚子疼的凤凌绮,蹲在地上挥挥手,然后盯着刘二赖,笑着反问道;“刘二堡,我有些好奇。”
“你好奇什么?”刘二赖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