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经历了多久,反正曹亮已经麻了,一个个技能在眼前飘过,看的着得不到。
叮。由于宿主属性太过低下,无法匹配到合适的能力,特开启特殊技能,选取中。。。
叮,恭喜宿主获得降智能力,能力与宿主完全匹配。
降智:目光触及之地,可选取敌方任意一人发动能力,可让对方的智慧属性临时降低到与宿主同等智慧(40)。
。。。。
这就完了?
看到不再出现提示音的系统,曹亮一脸懵,你丫整了半天就这?
“亮儿。”
就在曹亮发愣之时,房门突然打开,一脸焦急的曹德和王氏匆匆走了进来,这下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说晕倒就晕倒了。
曹亮打起精神,连忙好言宽慰了父母。曹嵩已经将事情告诉了曹德,现在曹家正紧锣密鼓的收拾家当,准备开溜。这时候曹亮可不能倒下,毕竟这时候的医疗技术太过落后,一但有个病症啥的,病人必须要好好休息才行,大多数病症都是依靠个人的体质硬扛的。要不然重病之下根本无法好好休息,只能跟着家族颠沛流离,很可能走着走着人就没了。
好不容易让曹德夫妻离开,天色已经泛白。曹亮只好苦命的起身,招呼了十几个家仆,带上一些酒水和食物,招呼糜竺一起,向东海郡走去。他要在张闿来的路上将对方拦住,尽量为曹家争取时间。
再见糜竺,眼前突然跳出了对方的属性:
糜竺。武力35,智力75,体力45。
呵,也是一个战五渣。
曹亮心里一笑,终于平衡了一点。
一日之后,曹亮终于赶到了东海国的郯城。此时就到了展现钞能力的时候了,在曹亮方孔兄的助攻下,城中的几家酒楼已经被他包下,只等着张闿的到来。
正午时分。家仆来报,城外有一队兵卒正准备入城。此时糜竺的家仆也跑了过来禀报,张闿到了。
曹亮深吸口气,整了整衣衫后,连忙走了出去。
“请问可是张闿将军?”
曹亮站在街道中央,对着行进而来的兵卒大声喊道。
兵卒行进的脚步停了下来,一名骑着战马,披着铠甲的壮汉排众而出,藐视的扫了眼挡在路中的锦衣青年。
“某家张闿,你又是何人?”
曹亮抬起头,对方的属性顿时跳了出来。
张闿。武力70,智力35,体力60。
能力:无
战技:劫掠,打家劫舍之时,可极大提高部下的士气。
备注(打劫,我可是专业的。)
。。。。。
张亮看着最后显眼的备注,系统,你确定你是正规的吗?能不能再皮一点。
“哈哈哈,张闿将军。”
糜竺从旁边的酒楼内走了出来。
张闿不认识曹亮可以倨傲些,但糜竺可是徐州别驾,职位在他之上,虽然两人互不统属,但面子总是要给一点的。
“哈哈哈,原来是糜别驾。你不是在琅琊曹家吗?怎么跑到这来了。”
张闿翻身下来,大笑着向糜竺走去。
一旁的曹亮见机连忙笑道:“张闿将军勿怪,在下正是曹家曹亮。”
张闿闻言双眼微微眯起,仔细的打量了曹亮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你就是曹家公子曹亮?”
“是。”
曹亮笑容不变道:“家祖听闻陶徐州派遣张将军领兵护送曹家前往兖州,感激不已,特命亮来此迎接将军。领兵在外,风尘仆仆,特在此略备薄酒,犒劳将士们。”
听到曹亮是来犒军的,远处的士卒顿时骚动了起来。这年头当兵,能吃饱就算不错了,至于荤腥,一个月能见到一次已经算很好了。而犒军不但有肉,还有酒。这让这些苦哈哈的士卒顿时不争气的吞咽起口水来。
张闿的眼睛也是一亮,哈哈大笑着一把拉住曹亮:“曹公太过客气了,竟然如此破费,既然如此,那就却之不恭了。”
曹亮连忙笑道:“应该的,将军请。”
曹亮连忙退到一边引路,张闿扫了眼曹亮后,大笑着向酒楼走去。虽然他背负着秘密任务,可眼前这人是谁,是曹家公子,只要有他在,说明曹家就跑不掉。那多吃一顿酒自然不算耽搁。这年头不止士卒过得苦,他们这些将领也不好过。毕竟他张闿又没有世家背景,仅靠陶谦的那点俸禄,根本不够自己吃喝的。
有糜竺作陪,加上曹亮的刻意讨好,一行人有说有笑。一场酒直从正午喝到了夜晚,张闿喝的叮当大醉,自然不可能继续赶路,便在郯城外扎营待了一夜。
将张闿送回主帐,曹亮自然也被留在了这里。
等到曹亮离开,张闿睁开惺忪的双眼,将帐外的守卫喊了进来:“派人盯着曹亮小儿,如有异动,立刻抓起来。”
守卫连忙领命而去,张闿这才放心的睡下。
曹亮自然不知道张闿的动作,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一场酒就能让对方放下戒心。
次日清晨,一行人再次向琅琊而去。路上曹亮在禀明张闿后,一名家仆骑着马快速离去,他要去前面的城池打声招呼,曹亮在来之前已经在那里留了人,更是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天色将暗之时,众人进入了琅琊郡。曹家在临沂,快马加鞭也要一天时间。而张闿部将都是步卒,所要的时间当然更久。
即丘是张闿进入琅琊郡的第一座城池,曹亮自然会不让对方失望,早已安排好了酒肉等待。张闿部下各个喜笑颜开,他们没想到一个平常的护送任务竟然能得到如此多的好处。
糜竺一直在旁冷眼旁边,他既不偏向曹亮,也不偏向张闿,他就是想看看曹亮的猜测对不对。
不捣乱就是帮忙,糜竺的态度让曹亮非常满意。一顿酒宴之后,众人再次睡下。
三更时分,早已睡下的曹亮突然睁开了眼。只见其轻手轻脚的来到帐门口,贴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见没什么响动后,这才悄悄的掀开一角。只见守在帐外的兵卒早已拄着长枪打起了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