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通讯员王欣是负责特派员安全的,见战马来势凶猛,肯定是土匪坏人,特别那战马背上的汉子,令人看了心惊,凶残相貌,一副杀气腾腾威震天下的王者气派……。如果被此土匪抓去,决没有好下场,随紧张地催促刘甄:“土匪来了!特派员赶快逃跑。”“好来……”特派员刘甄感到凶险来的太快,没有一点思想准备。
可是,她跑了几步,却停了下来不再跑了,即向通讯员王欣道:“我们逃哪儿去呢,能逃脱掉吗?”
“逃不掉也得逃,绝不能站着等死。”
“土匪骑在战马上挡住了我们前进的去路,再说,土匪骑马,我们步行,如何逃脱?“
“那就往回跑,进入院子!”
“死路一条,”特派员刘甄摇了摇头,“堵到院子里令其活捉,还不如被打死呢。”
突然传来喊叫声:“头领!就是他们两个……”
“驾!”土匪头领闻听所言,马鞭一甩,一个箭步冲到面前。
而后从战马身上下来,差点踩住特派员刘甄的脚。
“啊……”特派员突然一惊,倾狂恼怒地转过头来制止。
却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脸,凶相残烈。
这时,两个同样暴怒的瞪起双眼,而且只差毫米。
“你……”她一个字卡在喉咙里吞不得,吐不出,小脸憋得通红通红,手里暗暗地握住那支袖珍手枪。
突然朝来人身后观望,战马身上还有位女子。她来了胆量,连连后退几步,怒斥质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何挡住前进的去路?”
土匪头领并无回答,倒把战马就近拴到树上。
这时,女子从战马背上下来了,到特派员刘甄面前道:“挡路有事啊!”
“什么事快说?”通讯员王欣抢到前面,她要保护特派员。
猛然间抬头观看;眼前的女子似乎熟悉,仔细看去,有着一头如墨的黑发,飘飘然然散在身后,紫色的蕾丝线将一束小发悬在耳侧,红色的衬衣外,是一件方格的蕾丝小礼服,白皙的手腕上悬满了漂亮的镯子,小指上还戴了一个没有任何修饰的银戒,一切的装扮都是那样的精致,却让人感觉不出半点多余和累赘,仿佛她本来就应该穿成这样。富家女子。
她看罢穿戴,看看女子的脸,不禁惊讶,怪不得呢,此女子自己认得。她就是昨天傍晚,与土匪抢夺的女子,只是衣服头饰换了,只能说明,此时有闺女,变成了新娘,随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这时,土匪头领走向前来,其动作让特派员感到惊讶,不是拔刀相见,却是双手抱拳施一礼。
而后,开门见山地做出自我介绍;“在下廖令吉,在莫岭湖聚集一帮人马,不是打家劫舍,倒是杀富济贫,昨日听手下,娶亲人汇报,二人有股侠义心肠,其抢夺新娘勇敢精神,实在可嘉,我廖某爱惜人才,敬佩二位英雄,所以特意早早赶来,邀请二位英雄好汉入伙……”
“入伙!”特派员刘甄闻听所言,吃了一惊,不经意的重复着:“入伙……入伙……”
随脑子里转动,想了想,亏得老者昨晚提前透露消息,女婿是土匪头领,自己有了思想准备。
此时,她不能当面拒绝,那样使得土匪头领,恼羞成怒,恐惹出更大的麻烦,倒十分客气的回话道:“入伙吗!可以,只是时间太仓促了,”
“仓促什么!”土匪头领廖令吉暴起额头道:“走就是了,不需要带任何东西,一切全部备齐。”
特派员刘甄见难以挣脱,只好再扯理由:“廖头领突然提出入伙,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再说,我们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办理,等回来后一定投奔廖头领入伙。”
“我们走……”通讯员王欣拉起刘甄就走。
“回来……”
莫岭湖头领廖令吉当即拒绝,“不行,一定要和我们一起走,等与兄弟们见面后,再去办事不迟。你们也可以商量商量,何去何从,理应想想后果,后果……”他的后果声音特别重,而且是重复的说。
“这个……”特派员刘甄清楚后果,两个女子进入土匪窝,早晚会暴露的。此时心里惊慌,他明明是要挟吗,违背个人意愿。两个女子到了土匪的地盘,那后果……,这该如何是好?
通讯员王欣见特派员犹豫,心里更加害怕。即悄悄地向刘甄道:“莫非昨晚那些抢亲的歹徒汉子,发现了什么破绽,戳破了我们的女扮男装,回去向头领汇报,所以,特早早赶来把我们扣留,要不,咋那么早呢!”
“嗯!把我们带到土匪驻地,恐怕由不得我们二人了……”特派员听了王欣的一番话,昨晚身旁那位老人的话又响在耳边。“表面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一股心狠手辣的土匪。无恶不作,烧杀抢夺,****妇女,一幅幅画面出现在脑海里。那么,廖头领一定是先礼后兵,看他那说话的口气,接连两个后果,此时给我们考虑余地,如果不同意,后果真的难以想象……”
此时,王欣着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搓着两手问:“怎么办啊!”
特派员刘甄面对土匪头领廖令吉提出入伙要求,十分头疼,“一时想不出对策,到底是去好,还是不去呢!”
“不去……”王欣答。
“能逃脱吗?”
“不能!”通讯员王欣悄悄地道:“还是拔枪干吧,把他们二人干掉,而后逃跑……”
“开枪……”
特派员刘甄摇了摇头,“不行,绝对逃脱不掉的!那样反而把事情闹得更大,可想而知,人命关天,村民们能放行吗?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随意开枪,”
突然,传来声音:“女儿和女婿来啦!”
通讯员王欣抬头看,老者带着夫人出门迎接廖令吉来了。
特派员刘甄不禁心中暗喜,真是谢天谢地。此时正是自己无计可施的关键时刻。
他们是新女婿初次登门,不能有失礼节,廖令吉再也顾不得盘问她们二人了,等待思考回话也给忘记了。
只见土匪头领廖令吉,拍了拍袖子走向前去,向黑胡须老者夫妇施礼问安,“岳父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
“女婿免礼,”黑胡须老者满面笑容客气的嚷叫着;“初次登门,怎能怠慢,请女婿到客厅叙话……”
“好赖!”土匪头领廖令吉面对岳父岳母的邀请,不能拒绝,毕竟是初次登门,哪能有失颜面,只好与岳父岳母来到客厅。谁知,只顾客气,却把特派员刘甄和王欣丢在大门外不管不问了。
“快逃!”
特派员刘甄感到终于来了机会,立即拉起王欣的胳膊,如飞燕一般离开了黑胡须老者的家门。
通讯员王欣一边跑,一边担心的问;“土匪头领廖令吉,还在等着我们的回话,如果发现逃跑了,一定会快马加鞭追来的。”
“那是一定的,”
特派员刘甄听了王欣的一番话,更加担心,她害怕追来,拼命的跑,此时已累得直喘粗气,并且一边跑,一边埋怨道;“土匪头领决不会放过我们,都是你昨晚管闲事惹出的祸端,以后要吸取教训啊,不能再有盲目举动了,特别一名党员做地下工作,一定要细心,不管什么事情,都必须把对方了解清楚后,才能行动。”
通讯员王欣知道错了,即道:“特派员批评的正确,王欣记住了,我们到马路上去吧,在芦苇荡里跑,实在不便,芦苇叶子剌人脸。”
“好吧,”特派员刘甄叹了一口气;“唉!紧跑慢跑好不容易从村庄逃出,累得我们二人,像两只逃出笼子的小鸟。”
“是小鸟好了,我多么希望变成小鸟啊!在天空飞翔土匪骑马是抓不到的。”
“亏得村子附近有着一望无际的芦苇湖,直接钻进了芦苇丛中,否则真的被他们抓去了。”
二人钻出芦苇荡,来到马路上跺了跺脚。
特派员刘甄望着那泛黄的芦苇叶子,那花伞似的花絮沾满王欣的全身:“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开心的笑了,“看你那浑身上下,好像亭亭玉立舞女的裙子。”
“你也是,”通讯员王欣望着路边的芦苇,道:“这里比城市好,有大湖,有美丽的芦苇,特别那层层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白花,袅袅娜娜地闪烁着,羞涩地打着朵儿;如一粒粒明珠,又好似碧天里的星星,还像刚出浴的美人。”
“咴咴咴……”
突然,传来战马的叫唤声和“哒哒哒”的马蹄声。
“不好!”特派员刘甄惊叫一声,“这声音可不是一匹战马啊,好多匹,那么,一定是土匪头领廖令吉带着土匪的大队人马追赶来了……”
“快跑!”
通讯员王欣闻听所言,惊慌失措,一边跑一边道;“这里比江城市还要危险,到处是土匪抢人,我们两个女子,比遇见特务还要危险,如果被土匪抓去,那才生不如死……”
“看来!要想在兵荒马乱年代生存,必须有自己的人马,否则,就要任人宰割。”此时特派员刘甄终于明白了,要想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必须先从拉队伍做起。
“现在哪儿来的时间谈论这些,赶快逃跑,保存性命要紧!”
“站住!”突然,战马如闪电一般飞驰而来……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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