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个子黑三住房的横梁上有窝燕子,它的巢很像半个饭碗,上面的口敞着,里面铺着柔软的羽毛、干草及细软的杂屑等物,此时,四只小燕子趴在窝里,露着脑袋“叽喳叽喳”地喊叫着,等待父母为它们送来食物。此时,一头怪兽的嘴里流出了哈喇子水,那表情好似一头老公驴,嘴唇不住的呱嗒,着急地把房门关闭,而后回头,对着床上的国民军女子,伸出饿狼似的魔爪,就要扒去身上的衣服。
她见歹徒要脱去自己的衣服,拼命的挣扎保护,本能的腿蹬脚踢,嘴咬,口骂,“救命啊,暴徒,狗娘养的,”
她尽管被绳索捆绑住双手,可是,嘴和脚还可以自卫,拼命的挣扎反抗,只要往身上压就咬耳朵。两条腿用力的猛蹬,因为她学过几天功夫,除了骑马射箭以外,还会几路拳脚,掌握基本要领,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专找危险要害处踢,踢得牡牝那玩意,疼得黑三吃牙咧嘴,差点丧命,哪里还有心情。
这时,老燕子回来了,见二人厮打,惊吓了它们,立即“叽叽喳喳”大吵大闹起来,一只公燕子十分凶猛,对着黑三的脑袋,好像燕子点水似的,又抓又打,气得黑三连声叫骂,“呿,你们也来凑热闹,”
他越喊燕子扑的越凶,好像故意为女子帮忙似的。本来他面对女子,感到无奈,又被燕子多次进攻,此时已经累得汗流浃背。
他瞪着眼睛望着那喊叫的燕子,感到一事无成,只好停下来休息休息,想什么办法,既要对付燕子,又要对付女子,怎么办呢?
此时,他认为,喊叫倒没什么,反正抓阄抓到的老婆,外人听到也不怕。
可是,这两条腿太厉害了,踢到哪儿,哪儿疼……实在令人难以靠近。
“有了,”他想出个主意,找根绳子来,绑住两条腿,让其动弹不得,“看你还蹬不蹬,”
于是,立即拿来一根绳子,首先用身体压住双腿,燕子看到黑三的举动,以为对付小燕子,老燕子岂能放过,又开始进攻了,两只老燕子轮番进攻,只抓得黑三的头皮发束。
黑三不得不一手捂住脑袋,把另一只手腾出来,时不时的用捂脑袋的手帮忙,终于把双腿用绳子牢牢地捆住了。
她见双腿被捆住了,不再挣扎,要休息休息,养足精力,以便攒足力气对付。
大个子黑三见国民军女子不再挣扎,说实话自己也累了,刚才那股子热劲已经消退。再说,也要准备准备,他首先把衣服脱去,准备再次发起强攻……
这小子没有老婆,没结过婚,所以没有经验。此时又作了难,捆住双腿也不行,即使再次发起强攻也难以成功,因为,无法下手。
此时,他面对躺在床上的女子发了愁,怎么办呢;解开绳子恐怕不行,那两条腿太厉害了,踢得黑三浑身疼痛,不得不向女子求教,问;“怎么办呢?”
“好办,”她见大个子鲁莽愚蠢,愣头愣脑,为自己两条腿发愁,随问;“你是真心要与小女子成为夫妻吗?”
“是啊,”黑三点了点头,赌起咒来,“哪个龟孙王八不是真心,可是你不同意,两条腿实在太厉害了,踢得我黑三直翻白眼,差点丧命,”
“既然是真心就不该捆绑,”她立即讲出让黑三高兴的话,“既然你没老婆,我也没丈夫,我们是很好的一对,我同意,”
大个子黑三闻听女子同意,心中暗喜,既然人家同意做自己的老婆,那么,我黑三也要够意思,绿林中讲究的是义气,干我们这行的弟兄,个个讲究义气,当即提出,“有什么条件和要求?”
他的意思,要不要彩礼。
“没什么条件,也没什么要求,更不要彩礼,只要你同意,我同意就行了,”
“这么简单,”黑三闻听所言,喜上眉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婆来的也太容易了。
她见黑三高兴,当然有自己的主意,对付这种乡野村夫,不能像对付参谋长汪得彪那样,他是文化人,懂得大道理,讲究的是兴趣,情投意合。
给这种粗野人讲不通道理,更不能讲什么感情,那是对牛弹琴行不通。他不要感情,要的是发泄。
她随讲出;“既然我们成了夫妻,就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老婆了,夫妻不能捆绑,讲究的是互相尊敬,难道你不想当好丈夫吗?”
“想,”黑三闻听所言,心里美滋滋的,立即又赌起咒来,“哪个龟孙王八不想当好丈夫,就是他妈的太穷了,讨不上老婆,上哪儿当好丈夫,”
“既然想当好丈夫,”她对付黑三岂不是小菜一碟,“现在有了老婆,还不赶快把妻子身上的绳子解开,我们相敬如宾,做一对好夫妻如何,”
“好夫妻……”黑三要当好丈夫,当然,要做一对好夫妻了,既然她同意嫁给自己,成了老婆,就不能这样对待老婆,随讲;“说的也是,既然是夫妻,黑三要听老婆的,当好丈夫,”尽管嘴里讲,心里还在犹豫,并没立即解开绳子。
她见黑三犹豫,怕夜长梦多,再出变故,赶紧催促,“既然听老婆的,快把妻子身上的绳子解开,你没吃饭吧,老婆现在给你做饭去,”
“做饭……”黑三这时才想起,还没吃早饭,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守在绊马索旁等待,直到早晨才逮住一个,哪儿吃早饭,别说早饭,昨天晚上都没吃。此时他终于感到肚子饿了的滋味,随满意的讲;“好的,立马解开,赶快做饭,”
随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把蒙头的黑布也拉下来。
这时,她被黑三扶起,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了光明,也感觉到了,身上的绳子挘得实在难受,随摇了摇胳膊,埋怨一声,“你也太狠心,胳膊都挘麻木了,”
“对不起,”大个子黑三倒客气起来,“早说同意也不会捆绑啊,”
“我要活动活动胳膊,”她朝房外看了看,此时天空有阴变晴了。附近的湖里、岸上的房屋和树木,都浸沉在无风的恬静和明朗的秋阳中,浸沉在耀眼的光亮和淡淡的阴影里,一切都是那么的白、坚硬和洁净,万里无云的淡蓝天空,穹顶似地笼罩着大地,成千成万闪烁的光点,发亮的晶体,在天空中游移不定。
她感觉胳膊上的血脉畅通了,麻木症状缓解,笑了笑讲;“等完全好了才能做饭,”
“快点啊,”大个子黑三饿得着急,催促起来,“说实话,早就饿得忍耐不住了,”
“饿了吗,”她让大个子黑三蹲下,因为个子太高了,自己不好施展,“快蹲下,老婆来帮你解饿,”
“蹲下,”黑三倒很听话,立即蹲下身来,心想,蹲下也能解饿,“倒要看看如何解饿,”
“脱掉一只胳膊,”她帮他脱去一边臂膀,立即一手抓住那乖乖送来的胳膊,按住肩贞穴,掐住天宗穴,另一只手使劲一拧,只听“咔嚓”一声。
他竟然不住地吸起气来,“哎呀,哎呀,哎呀……”斜着胯子对着她,转起圈来。
这时,站在横梁上的燕子又“唧唧”的喊叫起来,原来是老燕子含情脉脉地唱情歌呢,优美的韵律,像灵泉流水一样的动听。果然母燕子被歌声打动了,它们一起飞出房屋,向天空去了,寻找属于它们自己的“欢乐”。
“怎么样?”她问了一声,“还饿不饿,”
“不饿了,”他胳膊的肩关节脱臼了,被摘掉半边臂膀,再也抬不起胳膊,所以,只有疼痛的喊叫,“饶命啊,饶命啊,”
她开始教训他了,当然对付流氓恶习,也只有说服教育,“就你,还想占姑奶奶的便宜,一只癞蛤蟆,参谋长汪得彪、二少爷屠二倒比你难缠多了,都是姑奶奶的手下败将,”
“是,是,”黑三不住的点头,此时他不得不承认,“姑奶奶是天仙,我黑三是癞蛤蟆,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高攀妄想,请姑奶奶饶命,”
“饶命,真想一枪崩了你,”她随往身上摸枪,突然想起,枪支已经被他们缴获,此时已是两手空拳,只好一只手抓住黑三的衣服,“走,”
她要挟持他,逃出这里。
“哪儿去?”他跪地求饶了,那眼睛滴溜溜的转动,哀求着,“请姑奶奶放了黑三吧,小子家里有位八十岁的老母亲,还等着黑三送吃的呢,”
“嗷,”她闻听家里有位八十岁的老母亲,心里产生了同情,因为,我们是为穷人打天下,要依靠穷苦百姓,可是,对那些欺压百姓的恶人,决不原谅,随讲:“看来还是个孝子,既然是孝子,就不应该在此坑害百姓,”
这时黑三才不得不服,此女子是位高人,只好讲出实话,“其实弟兄们都是无家可归的穷苦百姓,在此聚集只是为口饭吃,抢劫的都是地主老财,土豪恶霸,并没坑害百姓,”
她不管黑三如何解释,逃出虎口迫在眉睫,一定要挟持他逃出此地,谁知,刚刚走出门口,抬头见,黑胡须老者带着女婿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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