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如同春日暖阳一般和煦且温柔,刘莲花那双美丽的眼眸之中始终充盈着无尽的慈爱以及对儿女深深的关切之情。
初来乍到的陈玉珍首次踏入这座名为清莲山庄之地时,便见到了吴敬诚的双亲。此时此刻的她不禁感到些许难为情,双颊之上竟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来。
陈玉珍那娇羞的模样宛如一朵尚未绽放的花蕾,既娇媚动人又清新纯真。当她直面吴敬诚及其父母之时,内心满怀着羞涩、期许以及对未来美好生活的热切向往。
用过午餐之后,吴敬诚携手陈玉珍陪伴着刘莲花于清莲山庄楼前的庭院悠然漫步。共同沐浴在午后温暖宜人的阳光下,尽情地品味这份与众不同的喜庆氛围,仿佛置身于一幅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画卷之中。
“你们俩都不错啊,做事小有所成,你们还是要多尝尝社会的无情,生存的压力,世态的炎凉,甚至是婚姻的不堪。慢慢的就会领悟到,唯有读书和赚钱,是一个人最好的活法。这是我的一点点经验之谈吧,希望你们俩都过的好。”
刘莲花停下脚步,非常坚定的看着吴敬诚和陈玉珍。
“嗯,要得。”
他们俩不约而同的说道。
“当然了,金钱不是万能的,却是人生最大的底气,也是帮我们实现目标和梦想的手段,一辈子都少不得有钱啊。”
刘莲花继续说道,生怕两个孩子不明白。
“伯母说的是,我就知道一个人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在很大程度上与财富有关,我父亲要是没有钱,肯定是干不了知府的。”
陈玉珍见多识广的样子,接着说了一句自己的家事。
“嗯,玉珍,你说你父亲是知府,是我们滨江府的知府大人陈致远吗?”
刘莲花笑着问陈玉珍。
“是的,伯母,我父亲就是陈致远。”
陈玉珍平和的回答。
“母亲,玉珍可以做好自己的。我也知道成年人的面子都是钱给的,没有钱,许多人过得很卑微,有的人没有把卑微的人当回事,没有真正的尊重,没有人正眼瞧穷人,因此有人做着坑蒙拐骗偷的勾当。”
吴敬诚有所感悟的样子说道。
“是啊,敬诚你走出去,终于有所感悟了,普通人要想翻身,就要努力赚钱和理财。唯有经济独立,你才看不到那么多苟且,才有底气挺直腰板做好人。”
刘莲花对生活的感悟,是一生吃了不少苦,感受很深刻。
“赚钱能让我们体面地生活,而读书能让我们不断成长,读书不一定会让人大富大贵,但至少可以让人活得清醒、明白。敬诚你要是没有读那么多书,走出去可能就会寸步难行。对吧?”
刘莲花柔和的眼光看着吴敬诚,继续说道。
刘莲花的父亲就是凤凰山有名的秀才,其母亲也是知书达礼的女性,从小就在书香门第成长,现在有与众不同的认知,也是有原因的。
我们的认知都是有差距的,这也是人与人之间最大的差距,物质只是死物,而认知却是活物。
如今在凤凰山的许多家庭没落了,贫穷家庭仍然代代贫穷,还是因为父母的认知不足,传递给孩子落后的观念,经常还在说自己是对的。
吴敬诚从凤凰山走出去后,深知做父母的不容易,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暗自想着,一定要善待自己的父母。现在努力做好事,发挥自己的长处,破案抓坏人,就是为了给劳苦大众一个满意的答复,就是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也是为了成就自己的梦想。
“我也走累了,想回去坐坐。”
刘莲花停下脚步,呼吸有些急促,感觉走累了,说着就转身往主楼走去。
吴敬诚看着慢慢老去的母亲,心里暗暗叹息。
送刘莲花回到二楼卧房,吴敬诚问陈玉珍:“老母亲回去休息一会儿,现在你想不想打枪练武啊?”
“想啊,太好了,现在就教教我呗。”陈玉珍高兴的拽着吴敬诚的双手。
吴敬诚带着陈玉珍进入一楼的训练馆,传授她“达摩十八手”。
陈玉珍很快就熟悉了“达摩十八手”,看着她还是有功底的,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生手。
于是,吴敬诚叫来杨管家,要他分别拿两把驳壳枪、长枪和手枪,他要跟陈玉珍一起去后边的靶场,来一次特别的打靶训练。
不一会,杨管家把吴敬诚需要的枪支弹药,拿到了训练馆。
接下来,吴敬诚一个一个的,手把手的指导陈玉珍如何使用枪械。
陈玉珍系上武装带,挎上驳壳枪,腰别手枪,肩背长枪,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英姿飒爽。
陈玉珍用女孩子特有的柔情和刚毅诠释着新女性的独特魅力,全身都散发着自信和美丽。
吴敬诚和陈玉珍荷枪实弹,兴高采烈的出发了。
打靶场上,他们俩全神贯注,摆弄着枪支,训练也是为了更好的使用。
吴敬诚第一个卧姿装子弹,扳机扣动,一声枪响划破空气,寂静的靶场犹如被撕裂的宁静。
只见火光一闪,子弹冲出枪口,带出一丝丝烟雾,化作一道飞速的轨迹,直接扑向远处的靶标。
随后,陈玉珍也在跟着吴敬诚,就像是照葫芦画瓢,正正规规的,按照训练要求,打了第一枪。
感觉到了陈玉珍的呼吸声,小手微微颤动,有些紧张的表情,真实而自然。
在打靶场上的气氛非常紧张,看得出陈玉珍对此有兴趣,越做越好,更加兴奋和专注。
陈玉珍站在靶场,时常笑吟吟的,步履矫健,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容貌秀丽如明珠生晕,眉目间隐然有一股威武的清爽之气。
吴敬诚没有想到的是,陈玉珍一学就会,进步神速,这么快就解决了打靶胆怯的问题,更加可贵的是,上靶的命中率达到了50%,真的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直到家里人跑过来,叫他们吃晚饭了,这才收拾装备,高高兴兴的撤离打靶场。
吴庆喜把吴敬诚叫到二楼书房说道:“敬诚啊,明天你就要去悠游古镇,这个地方很复杂,是两府交界的重镇。你这个地方知道多少呢?”吴庆喜让儿子吴敬诚坐在旁边。
“父亲,我对悠游古镇了解不多,小的时候去过好多次,前段时间也开车去过一次。”吴敬诚看着父亲,如实回答。
“嗯,你只是走马观花,具体情况,并不了解。悠游古镇的镇长叫丁健庭,相当于九品芝麻官吧,此人左右逢源,精明能干。手下的捕快有两个人,一个是公冶祥宇,秉公执法,口碑不错,另一个是赵万植,此人阴险狡诈,交往复杂。”吴庆喜介绍了三个主要人物。
“哦,要是父亲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吴敬诚对这三个人有了初步印象。
吴庆喜继续说:“过去悠游古镇的夜晚可热闹啦,云集四面八方的商贾,甚至是游客,是一个不夜城。这个地方很复杂,可以说是鱼龙混杂之地,主要是因为有六帮的存在。”
“为什么这么热闹?何谓六帮呢?”吴敬诚想知道更多的信息。
“从古到今,上游的华阳府,是一个很大的消费市场,需要的货物品种繁多,大多数都是从大江流域过来,还有附近几个古城古镇物品。很多人就是瞄准了华阳府这个大市场,生产的各种产品通过安宁河运送。悠游古镇的上游有最大市场华阳府,下游有交通枢纽滨江府。”吴庆喜把悠游古镇的重要地理位置说的更清楚。
“悠游古镇这么重要啊!看来我还是低估了悠游古镇。”
吴敬诚更想去悠游古镇探究一番。
吴庆喜喝了一口茶水,介绍了悠游古镇的六个帮,其实也就是经常在这里活动的六个帮,是民间的称呼罢了,他们各有各的门道。
专门做煤炭、木炭、焦炭生意的,谓之“炭帮”,领头的人叫王帮兆。
做柴火、木材生意的,谓之“柴帮”,领头的人叫朱黑福。
专门运送井盐到华阳府和滨江府销售的,谓之“盐帮”,领头的人叫苏洪波。
专门做叶子烟、卷烟,甚至是鸦片生意的,谓之“烟帮”,领头的人叫柳均鸿。
专门运竹饰、刷把、箩筐、糖、酒等杂货的,谓之“杂货帮”,领头的人叫许文龙。
还有一家开武馆的,专卖刀枪剑戟,甚至是枪支弹药的,就是“真龙武馆”,在悠游古镇的老大叫潘过海。
吴敬诚一一计上心头,想着有机会就去会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