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鲁身边的人已经将这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了,一切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李鲁看着地上发了疯的女人叹了一口气,说着:“拖下去,送入大牢,等候发落。”
李鲁你是听到了侍卫的消息,知道了江黎的艰难,不过他想即使她的家境有些悲惨,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手刃了自己的父亲吧。
“王爷……王爷……王爷救我……我可是你的……”
江黎看听了李鲁的话走过来侍卫慌忙的又趴在了奕郡的脚边苦苦哀求着。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奕郡一脚踹飞了出去,他的脸色,仿佛就是看到了一个什么恶心的死物一样,无情又冷漠。
江黎正好被一脚踹飞了出去,滑到了侍卫的脚边。
他们直接拉着了她的肩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拖着她就带了下去。
地上趴着的翠花看着江黎眼神里仿佛淬了毒,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说说吧,怎么一回事儿?”
李鲁虽然检查了一个明白,但是那天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他还是不知道的,只是隐约能推断出来一个大概,所以他开口问了这个翠花。
翠花看着已经被拖出去的江黎,心里好不痛快,环顾了四周又定睛看着李鲁也就说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人……那日……”
一众人听了翠花的话,也是一愣,洛清然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复杂感。
真是可恨之人有可怜之处。
李鲁虽然是一件武人,但是他没有那么感情用事,还是理智的问了接下来的问题:
“按照你的说法,那日她把你们扔进了乱葬岗之后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存活下来的?”
翠花听到了李鲁的问题也没有含糊,直接就回答道:
“她以为我死了,其实我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而已,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在乱葬岗之中。
我看见漫山遍野的尸体。上面还有一个卷着铺盖的男人,我就知道她应该是因为我们俩死了,所以随手扔在了这里,毕竟一个赌徒。
虽然是江太保的嫡亲弟弟,但是实际上江太保也是不喜欢他,他经常用着江太保的名声作威作福。
江太保也警告他好几次,他从来都没有听。
所以,就算他失踪了,江太保也不会在意……所以就没有人报过官。”
翠花看着众人没有给他回应,又继续说着:
“而我醒过来之后就发现了身边有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衣,不过不难看出来她应该是一个女人。
她给了我一大笔银子,让我先去治病。而她就把那个尸体带走了。”
李鲁蹙眉问道:“什么女人?”
翠花摇了摇头回应她:“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因为他身上用着的香膏也是很贵的,还是出自于染香坊的呢。”
“她将那个尸体带走有跟你说什么吗?”
翠花点头:“有,她说叫我别说话,也别报官,她可以替我报仇……到时候要我自己一个人出来一下就好,她叫我养好伤,特别是脸上的伤。”
洛清然听明白了,猜测那个人应该很早就监视到了江黎,所以他们家出事了,第一时间能够赶到。
江黎也是个真的没有脑子的,就这样说将人扔去乱葬岗。但凡有人监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李鲁随后又问了几个问题,见到还是问不出来,那个女人也就作罢让翠花回去了。
翠花说到底也没做什么。她没杀人,只是听命于人趴在了大理寺的墙头上,不过这也无伤大雅,也定不了什么罪,李鲁就放她回去了。
洛景言也就彻底跟这件事没有关系了,他刚出了大理寺的大门,刚想扭头对洛清然说些什么就听到了后面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当家,大当家的你可出来了,小的等你好久了。”
洛清然和洛景言虚的容易看过去。只见一个男人就站在大理寺的一侧满脸焦急的等待着。
“怎么了?”洛景言看着他这个表情感觉有些不对便开口问道。
站在那边的男子叹了一口气,说着:
“哎,你这边的那边刚走就有人来问这个地皮的事情,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洛景言这才想起来那边的事情,点了点头回头嘱咐洛清然:“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儿,二哥处理那边的事情,马上就回去。”
洛清然也明白,那边的事情还是需要洛景言的,她也乖巧点了点头回应他:
“二哥,你放心,我没事儿了,你先把那边的事情忙完。”
洛景言听到了自家妹妹的声音,点了点头,扭头就跟着那个男人回去了。
洛清然刚想带着玉兰走的时候,一只手臂拉在了两个人的面前,洛清然看过去了,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头:
“王爷,可要挡我的路。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奕郡看着一脸陌生的洛清然,心中有些不太舒服,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了一个冷冽的声音:
“珏王,还不滚?”
奕辞一句话当众就那么说了,出来丝毫不给他面子。
虽然大理寺门口已经没没有什么百姓了,但是不免还是有几个路过的人。自然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这句话。
奕郡脸色红一阵儿紫一阵儿,恶狠狠的看着奕辞,藏在袖子中的手紧紧攥了起来。
他没有再说什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扭头就离开了。
奕辞,你给我等着,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奕辞看着奕郡离开,不满的心情才稍稍缓解了一下。
他刚刚吩咐完李鲁,想着连忙出门,还可以碰到洛清然。
这几天的时间里他都在处理朝堂政务,根本没有时间翻去丞相府,心里正憋屈呢。
这快步走了上来,想要追上洛清然,一出门就看到了门口奕郡伸着一只手拦住了洛清然。
瞬间他暴虐的脾气又涌了上来:他怎么阴魂不散的?
“皇上?怎么了?脸色那么不好……是不是太过于劳累了?”
一个娇软的女子的声音,传入了奕辞的耳朵里,瞬间抚平了他狂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