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
看着两人走远，秦舒感叹，“年轻人火力就是旺，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
舒如烨道，“不是火力旺，是闲的。”
秦舒眼露疑惑，“闲？”
舒如烨出声解释，“像他们这个年纪的，大学考不上，工作也没有，一天没事来回晃荡，手上没钱心里也烦躁，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就要闹腾起来。”
“还有就是这两年返城的知青多，回来的知青又多，也没有工作给安排，都挤在了一块，想把之前不在城里的生活体验够，人多就出事了。”
舒如烨扫了一眼审讯室方向，“像这种事情，我们公安局一天要接到八九起。”
这…
这个数量多了。
秦舒道，“难怪这两次我过来都遇到这种事。”
“哎…”舒如烨忍不住叹一口气，“找不到事情做，就是这样的。”
说话的间隙，两人已经出了公安局。
舒如烨停了下来，“小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我知道。”秦舒冲着舒如烨摆手，“哥，走了。”
舒如烨： “好。”
他站在原地，看着小妹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后看不到身影后。
舒如烨又才转身回公安局。
他转身就看到手下正站在台阶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舒如烨：“……”
这人这模样，一看就没安好心。
手下嬉皮笑脸出声，“副局。”
舒如烨往上走：“怎么了？”
手下道，“那位周同志是副局您的对象？”
舒如烨静静看着那人，“她是我妹妹。”
手下面上露出震惊，“那位周同志是您妹妹？”
舒如烨：“嗯。”
手下有些不敢相信，“真妹妹还是假妹妹？”
舒如烨不想过多解释，吐出一字，“真。”
“啊…”手下嚷嚷了一声，从他的声音里能明显听到失落之色。
舒如烨：“？”
接收到副局目光注视，他赶紧道，“我们一直以为周同志是…”
后面的话，公安同志没说出来，但话你的意思肯定是能猜到的。
想着。
他又重重叹了一口气，“哎～”
舒如烨：“……”
那群人真敢想。
舒如烨再次道，“是我亲妹妹，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那人点头，“现在知道了。”
他打完招呼后，晚上又要忙活去了。
舒如烨看向那人，“嗯，秦刚那边你叫上大队长再去问一问。”
那人：“是。”
……
秦舒从大哥那里离开，转头去了百货大楼。
去百货大楼里面分别给爷爷奶奶买了一些东西，卸掉伪装后，又才坐车去见爷爷奶奶。
卸掉伪装。
怕的是带着伪装爷爷奶奶看到她也认不出来。
到了住处大门处。
门卫好像变了，不是秦舒之前认识的那位同志。
秦舒报上名字，门卫摇了摇头。
门卫要了家里电话号码，打电话询问。
打电话的间隙。
秦舒站在外面等着。
等了好一会儿，打电话的同志又才跑了回来，“秦同志，抱歉，打了两次电话，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秦舒：“……”
无人接听。
那就没办法了，看样子后面再回来吧。
明天她们七个要去开会。
秦舒回应，“行，那应该是出门去了。。”
同志道，“有可能。”
秦舒看着同志道，“那如果你看到他们回来，麻烦通知你跟他们说一声就说我有来过，顺带同志也可以向他们确认一下我的身份。”
同志看着秦舒，“秦同志，身份肯定是有，不太确定的是人，必须确定是本人，我才能让您进去。”
意思是怕有人借着熟人名头进去，怕出事。
“明白了。”秦舒点头，“麻烦了同志。”
同志摇头，“不麻烦。”
秦舒往回走，往回走了差不多几百米，一骑着自行车男人来了。
秦舒想着事情，低着头。
牧兴辰盯着秦舒看了看，怎么感觉有点像大嫂？
牧兴辰话脱口而出，“大嫂？”
秦舒听着声音耳熟，抬眼一看，一眼看到牧兴辰。
秦舒：“？”
牧兴辰：，“我啊，牧兴辰。”
秦舒出声，“兴辰？”
牧兴辰兴奋道，“还真是你啊！嫂子！”
他看着大门，“你刚出来？”
秦舒苦笑一声，“我没进去。”
“？”牧兴辰眼露疑惑，“咋不进去？”
秦舒看向门卫，“门口换人了，不认识我，打电话进去，奶奶跟爷爷应该是在忙，电话没人接。”
“同志不能确定我的身份，不能让我进去。”
牧兴辰立马道，“嫂子，跟我走，我去跟他说，我带你进去。”
秦舒一口答应，“好。”
牧兴辰伸手去拿秦舒手上拿着的东西，“来来来，东西给我吧，我挂自行车上。”
秦舒递了过去。
牧兴辰看着东西，“嫂子，不是我说，你买这么多东西，你一会儿回去要挨念叨。”
他声音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也不好说，奶奶心疼你，应该舍不得。”
秦舒点头。
两人边说边聊，来到家，发现院门口锁着。
秦舒，牧兴辰：“？？？”
牧兴辰不敢相信，他仔细看了看道，“门锁的？”
牧兴辰：“真出去了？”
秦舒：“人在屋里，没办法锁门。”
牧兴辰撇嘴，“估计是开会去了。”
秦舒：“开会？”
牧兴辰：“嗯。”
他突然来了一句，“最近闹事的人比较多。”
秦舒问：“什么闹事？”
牧兴辰道，“就是一些人到处打架惹事生非，弄出不少事情来，主要是这些人没工作，闲的很，人一闲就容易惹事，现在上面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就想解决这个问题。”
有人道，“其实解决这个问题挺简单的，就是让他们工作。”
“但是现在的工作岗位有限，都是继承制，老子退了小的上，岗位就一个，儿子姑娘好几个，怎么分？”
秦舒道：“没有工作岗位，创造工作岗位。”
这话一出，其他人愣住。
有人问：“创造，怎么创造？”
秦舒：“开放私人个人做买卖。”
牧兴辰心头一震，“嫂子，你这个想法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