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落看聂初寅办事够效率,而且话里话外都透露出对天族的不满。
缈落也很无奈啊!她其实是很懒的人,最喜欢的事就是睡觉了!那能让她脑子舒服一些。
三毒浊息是世间的贪嗔痴所聚,而她原本也是世间的欲,所有的欲汇聚,所以她被很多神啊,仙啊合力排斥。
哪怕她什么都没做,他们也不愿意留着她。她离开了寻了个清净地方又被拉过来,成了三毒浊息,还是一样的脑子不舒服,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总是在影响她。
听聂初寅说的最多的就是那位天地共主了。
听说这位天地共主生于洪荒之乱世,碧海苍灵之华泽,因地属东方,指生处为名,自号为东华,以万物为师长,以天地为烘炉,以众生为磨砺,执苍何剑,守九住心,以杀止杀,以战止战,专注一趣,亦魔亦神。坐下七十二神将,皆一时之豪杰,战无败绩,兵行必胜,天下遂安。即天地共主之位。定仙神之律法,掌六界之生死,号‘东华紫府少阳君’。
缈落没什么感觉,这些大能啊,最是烦人。
要不是曾经付出过代价,她现在还真有点被这魔君给忽悠的和他对上。
怕倒是不怕,但是麻烦啊!她讨厌麻烦。
宴席当日古神来了三位,东华帝君,十里桃花的折颜,青丘狐帝白止。
昆仑虚那俩位并未出现,只叫人送了贺礼。
在宴席之内,虞美人如火焰般盛开,艳丽的花瓣如丝绒般柔软,散发着迷人的香气。神魔们错落有致地落座,他们的身影在花丛中若隐若现。
诸仙神们身着清雅端庄的白色锦衣,而妖魔们则散发着邪魅的气息,他们的身着黑红锦袍,两方相互客套恭维着。
而后妖尊缈落登场,满场寂静。
只见妖尊赤着足,轻点几株虞美人花瓣落于主位。
而后宴席正式开场,东华帝君抬头就看见缓缓来迟的缈落正在打量自己,也没什么反应。
而让缈落好奇的是,刚刚在靠近这位东华帝君的时候,她的灵台清明神魂放松。很是舒服!
‘不是说这是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神仙吗?可是刚刚真的好舒服,若是把他留在身边脑子是不是就难受了?想要。’
而另一边一直暗暗观察缈落的折颜眼中却露出了一丝看热闹的意味。
而那位狐帝好似没任何反应,正一脸憨憨的和旁边的人对饮着。
可缈落确知这位狐帝内在可和他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符。不过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至于十里桃林的折颜,确实是个风流俊郎。他那双凤眸里仿佛藏着千万种风情,尤其是那一身粉衣,更是别有一番风情。或许这么说一个男人不太合适,但事实就是如此,凤族果然爱美亦貌美。
而这位东华帝君嘛,他身着一袭华贵的紫色薄纱,银色长发垂至腰间,慵懒的气质如影随形,每一个动作都尽显高贵。
他的眼睛深邃,透露出一种神秘而迷人的光芒,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确实很让人无法不想将其占为己有呢,‘想要’。
缈落还没遇到过能在见过她后心中还如一片湖水般平静的神魔。
这东华帝君是真的引起了她的注意了,不仅是因为他的气息能帮她灵台清明,还有就是单纯的想要将其藏起来。
想到这里缈落端起酒杯缓缓起身,一双玉足在红色的裙摆下若隐若现,一步一步的走到东华帝君面前站立,慢慢俯身与其对视。
现场所有人瞬间屏住呼吸想看看这位妖尊要做什么,只见缈落放下酒杯,支撑前倾的身体,另一只手捏起东华帝君身前的银发仔细看着。那双勾人心魂的双眸里满是好奇。
东华帝君没想到缈落如此大胆,但也好奇她想做什么?所以也并未阻止。
缈落:“帝君的头发天生的?”
东华:“嗯”
缈落:“好看,喜欢。”
此话一出满场抽气声响起,缈落起身疑惑的扫视了一圈后才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东华的身上。
东华则是一脸淡定的样子,好似没什么好意外的一般。
缈落:“我决定了!你,我要了!”
东华:“没兴趣。”
缈落再次俯身坐下,一只手撑在东华的胸口处,另一只手则在他胸前画着圈,动作轻柔且暧昧。她微微低头,双眸眯起,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与挑逗,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轻声说道:“帝君还真是口是心非的很啊!”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和诱惑,仿佛能让人沉沦其中。
话语中的调侃之意不言而喻,似乎看穿了东华内心真正的想法。而东华则静静地侧身坐在那里,虽然面色平静,但眼神却有着不易察觉的波动。
缈落她是欲啊,最能感应对方是否是真的毫无波澜,这东华帝君脸上平静如水,冷漠无情的模样,可这心里可一点都不是。
‘装模作样’缈落心中这般想着。
东华抓住缈落一直作乱的手,看向她说:“是吗?”
缈落:“帝君,不喜欢我?”
东华:“不喜欢。”
缈落:“不急,感情可以培养。”
东华:“本君不需要。”
缈落心里快骂娘了,你不喜欢倒是把本姑奶奶的手松开,不喜欢倒是推开姑奶奶我啊!你个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缈落:“没事,本尊喜欢就可以了!”
东华深邃的眼眸盯着缈落,手下一个用力。
“嗯,帝君~,疼。”
这一声帝君喊的让在场所有神魔脸红心跳的。
而作为主人公的东华帝君却站起身,目不斜视的离开了!
缈落却在原地笑的灿烂,真是个有意思的神。越来越想把他抓回来关起来。
折颜看了一场好大的热闹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狐帝那一闪而过的阴狠之色。
缈落起身出了宴席去寻那东华帝君了,现场留给魔君们继续。
这东华帝君她必要拿下,缈落眼中这世上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心如止水的生灵,也更没有一丝欲念的神,她反正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