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夜,来得早,也来得冷。张道士他们几个,围着火炉,火光映在他们脸上,把影子拉得老长。屋外的风,像是谁在哭,呜呜咽咽的,听得人心里发毛。
中间: “你们听见没?外头好像有啥动静。”李大山耳朵一动,手里的烟袋不自觉地紧了紧。
张道士走到窗边,往外瞅了瞅,只见夜色里啥也没有,只有风卷着落叶,沙沙作响:“可能是风大,吹得树叶响。”
清儿手里攥着那块玉石,感觉它似乎在夜风中微微发颤:“这玉石,它好像能感应到什么。”
神秘人坐在角落里,眼神深邃:“东北的农村,多的是说不清的事。咱们得小心。”
正说着,忽然一阵更响的风声从远处传来,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呜咽,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有人在笑,让人不寒而栗。
“这...这是什么声音?”清儿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张道士皱了皱眉:“这声音,不像是风,倒像是...像是有人在叫魂。”
李大山站起身,抄起柴刀:“我出去看看。”
“小心点。”张道士叮嘱。
李大山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门外的夜色像墨一样浓,那诡异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让人分不清方向。
李大山走出没几步,就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他硬着头皮,顺着声音找去,发现声音是从村头的老柳树下传来的。
他走到树下,举起手电一照,只见树下竟然站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长发披肩,脸色苍白,正对着他笑。
“你...你是谁?”李大山的声音都变了调。
那女子不回答,只是笑,那笑声在夜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李大山心里一紧,转身就往回跑。回到茅草屋,他喘着粗气,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张道士听后,脸色凝重:“这事儿,不简单。那女子,可能是村里的孤魂野鬼。”
清儿紧紧抱着玉石,她能感觉到玉石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炽热:“这玉石,它好像在告诉我们,这事儿跟荒村的秘密有关。”
神秘人站起身,他的声音坚定:“无论是人是鬼,我们都不能坐视不管。明天,咱们得去村头的老柳树那看看。”
东北的夜晚,总是带着几分神秘和不安。张道士他们几个,虽然心中忐忑,但也都明白,这事儿躲是躲不过的。火炉里的火光跳跃着,映照着他们坚定的脸庞。
“这事儿,咱们得从长计议。”张道士沉声说道,他的眼神在火光中显得格外深邃,“那女子,说不定和荒村的过去有关。”
李大山坐在角落里,手里的柴刀仿佛成了他唯一的依靠:“道士,咱们明天去村头,得准备点啥?”
“得带上些法器,以防万一。”张道士思索着,他知道东北农村的灵异事儿,不是空穴来风,“还有,咱们得找村里的老人问问,看看他们知道些什么。”
清儿紧紧抱着玉石,她能感觉到玉石在这个时候似乎更加活跃,仿佛在呼应着即将到来的冒险:“这玉石,它好像能帮我们。”
神秘人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东北的农村,多的是古老的传说和禁忌。我们得尊重这些,但也得勇敢面对。”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四人就准备出发了。他们带上了必要的法器,还有张道士特意准备的符纸和香烛。走出茅草屋,清晨的寒气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村头的老柳树,在晨曦中显得格外孤寂。四人站在树下,抬头望向那茂密的枝叶,仿佛能感受到昨晚那诡异笑声的回音。
“咱们得小心,这树下可能有古怪。”张道士提醒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小心翼翼地贴在树干上。
李大山则在四周转悠,他总感觉这树下的土地,藏着什么秘密。清儿和神秘人则分别站在树的两侧,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老柳树的枝叶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四人紧张地后退几步,只见那符纸在风中燃烧起来,化为灰烬。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大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张道士脸色凝重:“看来,这树下的确有东西。咱们得小心应对。”
清儿紧紧抱着玉石,她能感觉到玉石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炽热,仿佛在提醒他们即将到来的危险。
神秘人则紧盯着树干,他的声音低沉:“这树下,可能封印着什么。咱们得找到办法,揭开这个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