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没说什么,直接打开骰盅。
“一点!”
“哈哈,是一点,赢定了!”
不归楼的人兴奋的大叫,夭夭摇出来的色子,三颗重叠摆放,最上面那颗,一点朝上。
紫月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夭夭,“你的赌技确实不错。就是不知道这一把我还有没有之前的好运气了。”
听到紫月这话,不归楼的那几人瞬间停住了笑,神色紧张起来,目光齐齐的看向紫月面前的骰盅。
紫月慢慢的揭开……
“一点!也是一点!”
紫月摇出来的色子和夭夭的,完全一致。
“打成平手,看来这钱你们是注定拿不到了。”紫月扬唇一笑,淡定的将那一千万收起来。
而后,紫月看向独孤沧墨,说,“沧墨,你先和他们去拿钱,我有点事想和她说说。”
她赢的钱,不归楼还没有全部给她呢。
“好。”独孤沧墨站起来。
紫月看一眼不归楼那几个跟随夭夭而来的人,“我有事要和你们赌术大师说,你们去把钱准备好,交给他就行。”
“好,尊者,我们就这去这就去。”
待独孤沧墨和不归楼的那几个人走出去,紫月再看一眼另一张赌桌的人,“既然几位已经没玩了,麻烦几位先出去一下可好?”
“尊者您太客气了,我们在这儿待着也无事,马上就出去。”
那几人自是满口答应,而后爽快的起身离开。
所有人都离开,包厢中只剩她和夭夭了。
“你有什么事要说?”夭夭不明白她和紫月之间有什么可说的。
紫月直视她的眼睛,说,“你呢,你不是南宫寰的手下么,怎么又是这不归楼的赌术大师了,莫非,这不归楼是南宫寰的产业?”
虽是疑问,但紫月的语气很肯定。
“是。”夭夭肯定的回答了她。
“呵,怪不得他那太子府装修得金碧辉煌,超出了一个太子该有的用度。”
夭夭:“那天夜闯太子府,还和南宫寰说找我的人是你?”
“对。”
“为什么?你找我做什么?”
紫月:“我说过,我对你使毒的本事很感兴趣。”
“你,很奇怪。”夭夭觉得竹紫月是那么的不同,星月大陆的人对毒是鄙视的,是不屑和厌恶的,可竹紫月身为东月国四大家族之首的大小姐,身份尊贵,她不仅会用毒,而且还对毒十分喜爱,实在是,太怪了。
“有什么奇怪的。”紫月不以为意,而后看着夭夭,认真的说,“再和我比一场?这次我看看能否识清你是怎么用毒的,用的是什么毒。”
夭夭摇摇头。“无论比多少次,你都不会知道。”
“哦~”紫月挑眉。
这夭夭说这话并不是狂,而是仿佛在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且她神色间竟有些几不可见的落寞,真是奇怪。
“我听你对南宫寰的称呼,你对南宫寰并不尊重,而且上次你主动告诉我是南宫寰派你来杀我的,也不像是一个手下该有的态度和行为,你对南宫寰,有恨?”
看着紫月真诚的双眸,夭夭不知自己怎么的,竟对她点了点头。
“既然有恨,为何不离开他,还要为他做事?”紫月对此疑惑,而后猜测,“难道你有什么把柄被他抓在手上?”
夭夭眸光恍惚了一下,而后说,“我自有我的理由,你不会知道我是怎么用毒的,我也不会说,如果没有其他事了,就此别过吧。”
夭夭不答应和她斗毒,紫月有些遗憾,但她不会强迫夭夭,于是道,“好吧,今后有缘再见了。”
和夭夭分开后,紫月去找独孤沧墨汇合,而后两人走出不归楼,在南月国皇城的街道上随意的逛。
另一边,南月国一家酒楼的一个包厢中。
灭圣学院的院长坐在包厢里的一张桌子旁,他的对面坐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从那女子的双眼一看,正是跟在临星宗少主北陵笙身边的那个女人。
“简直是无用,都告诉你们圣灵学院的最后一块玉简在哪儿了,你们拿到后不立马毁灭,竟然还放在身上,最后还被竹紫月那个贱人拿到,真是无用至极!”
面纱女子十分气愤,骂人的话张口就来。
灭圣学院的院长神色一暗:“我们只是合作关系,灭圣学院的人来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可你们不但没有打压到圣灵学院,把圣灵学院的名声搞臭,还被竹紫月反将一军,反被搞臭了名声,这是事实!”面纱女子的眸光似乎带着火。
灭圣学院院长冷幽幽的看她一眼,而后双眸眯起,眼中恨意和凶光乍现,“早晚有一天,我会将圣灵学院踩在脚下,将东方擎苍踩在脚下!”
面对灭圣学院强烈的恨意,面纱女子有些疑惑,“东方院长的为人处世是整个大陆周知的,他也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和东方院长究竟有何仇怨,竟然会如此恨他?”
“哈哈哈,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好一个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灭圣学院的院长砰的一拳砸在桌子上,“他做的缺德事,可数都数不清!”
“东方院长都对你做过什么?”面纱女子好奇。
灭圣学院院长犀利的看她一眼,“别想打探我的事情!你只需将明天的比赛内容告诉我即可。”
“你以为我想知道!”面纱女子冷哼一声,而后说,“明天是召唤师之战,每个学院将派一个召唤师上场比斗。”
“召唤师……”灭圣学院院长低眸沉思,而后问,“圣灵学院的两个召唤师是谁?”
“一个叫云莫华,一个叫苏天凉。”面纱女子快速的说,“云莫华是十三星召唤师,契约的是十三级魔兽飞天虎,他最擅长的是稳中求胜。另一个苏天凉,是十二星召唤师,他的魔兽是十二级魔兽红澜火蜥,红澜火蜥的火特别厉害,但也基本上只会吐火。”
“你好像对圣灵学院的人特别了解。”灭圣学院的院长探究的看面纱女子一眼。
面纱女子呵了一声,而后说,“是啊,对他们,我再了解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