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独孤沧墨作为天祁目前的掌权者,接见了从辰日而来的君祭夜。
“明人不说暗话,独孤沧墨,我皇兄在你手里吧?”君祭夜看了曹大人传给他的飞信,了解了君炎熙在失踪前发生的事之后,十分肯定君炎熙被独孤沧墨给抓起来了。
他在来凤夏城之前,有回信给曹大人,让曹大人先暗中找一下,看是否能找到蛛丝马迹,查到他皇兄被独孤沧墨关在哪儿。可是,结果令人失望,在他从辰日到了凤夏城,曹大人那边还是一无所获。
所以,他想了想,便直接来找独孤沧墨。
面对君祭夜,独孤沧墨不像之前面对辰日曹大人时没有给准确回复,他看了看神色十分笃定的君祭夜,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神色淡漠,语气冷冽的道:“你既已确认,何必再问。”
“不知发生了何事,你要将我辰日太子关押起来?”君祭夜对自己的皇兄比较了解,他皇兄暂时没有与独孤沧墨他们为敌的理由,而就算发生了什么事,皇兄也不会和独孤沧墨正面冲突。
至于独孤沧墨,他既然敢把皇兄给关押起来,那他手中定然握有什么把柄。
而这把柄……
君祭夜想到他们查到的,他皇兄和天祁炼药师协会会长的孙女,那个叫陈九曦的女人有接触的事,猜测和他皇兄被独孤沧墨给关押起来,或许与陈九曦有关。
可陈九曦……那陈会长府上办了丧礼,听说陈九曦是病逝了。
所以,他真的想知道,皇兄约竹紫月在凤夏城外农庄谈事情的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辰日太子?”独孤沧墨目光冰冷的看他一眼,“本宫关押的,只是谋害本宫太子妃的凶手。”
“谋害竹紫月?”君祭夜蹙眉,“不可能!我皇兄没有害竹紫月的动机,独孤沧墨,若是你随口诬陷,我辰日绝不会善罢甘休!”
“诬陷?”独孤沧墨冷哼,“本宫用不着。”
神态睥睨,目光冰冷,独孤沧墨那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骄傲,仿佛在说,他不屑于做诬陷这样下作之事。
君祭夜明白其中定有古怪,问道,“那不知我皇兄是为何谋害竹紫月?你说没有诬陷,总得有让我信服的证据!”
“本宫押下君炎熙就是证据!”独孤沧墨眉梢微蹙,“君祭夜,如果你是来和本宫讲这些废话的,你现在可以走了!”
“呵,独孤沧墨,我知道你关押我皇兄是想做什么。”君祭夜明白,这次辰日要拿出点东西,才能换回他皇兄了,“我要求先见我皇兄一面。”
不管独孤沧墨想要什么,他要先见到皇兄再说。
他并不怎么担心皇兄,因为他了解独孤沧墨,独孤沧墨虽然将皇兄关了起来,但虐待他皇兄这种事,独孤沧墨是不屑也不太会做的出来的。
然而,这样的想法,在君祭夜见到君炎熙的那一刻,瞬间幻灭!
“我皇兄这是怎么了!?”
愤怒,震惊!
君祭夜双眸死死的盯着他面前的君炎熙,一双眼中怒气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