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不给留痕迹？”程晨问，“那我不罪过大了？”
“关你什么事？”顾言宁疑惑。
“本来你不在意，现在因为我说的话，在意了，你家柳叔叔知道了，不会想刀了我吧？”程晨说。
顾言宁摇摇头：“柳叔叔很明事理的，不会的。”
“那是你的滤镜吧？”程晨瞥了一眼他。
顾言宁否认：“我对他可没有滤镜！”
程晨很敷衍道：“是是是，没有滤镜。”
“不说男人了，叫我出来干什么？”顾言宁问。
程晨突然有些扭捏，顾言宁拧眉：“你扭捏什么？”
“柯宇和我求婚了。”程晨有些不好意思。
“他不是早就求婚了？”顾言宁以为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是领证的那种求婚。”程晨害羞地说，“我身边就你一个已婚人士，就想着跟你取取经嘛！”
顾言宁宕机了：“额……我说我领证过程全程宕机，你信吗？”
“两次都是？”程晨疑惑。
“什么两次？”顾言宁下意识地反驳，自己就只和柳铭卿结过婚！
“Z国一次，国内一次啊，不是两次吗？”程晨说。
顾言宁“哦”了一声：“你说这个两次啊，吓死我了，说清楚嘛。”
程晨略带嫌弃：“果然恋爱使人降智，看看这原本聪明的小脑瓜，现在都啥样了？”
“你什么意思？”顾言宁眯着眼睛，让程晨好好说话。
程晨轻咳一声：“没什么，没什么。”
“国内领证的时候我确实挺迷糊的，反正全程跟着柳铭卿就对了。”顾言宁摊摊手。
程晨：“……你也是真不怕他把你卖了。”
“卖我做什么？又不值钱。”顾言宁说，“再说了，他舍得吗？”
程晨：……没救了！这孩子没救了！恋爱脑晚期！
反正经是没取到，程晨也不指望顾言宁能说出点儿什么来。
咖啡喝完，顾言宁就起身：“还有事不？没事我就去公司找我老公了。”
程晨摆摆手：“滚吧滚吧！”
顾言宁背起小背包，打了辆车去公司。
是的，顾言宁的驾照还没有考下来……
他自己也很无奈，实在是没时间，平常要上课，不上课的时间又想粘着柳铭卿，实在挤不出来时间了。
柳铭卿也随他，甚至提过给他配一辆车，但是顾言宁拒绝了。
理由是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柳铭卿车接车送，偶尔需要打车，没必要多养一个人。
柳铭卿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到了柳氏，顾言宁乘电梯到了顶楼，先去秘书办转了一圈，得知柳铭卿在开会。
顾言宁就让他们不要暴露，自己躲进了柳铭卿的办公室。
不过五分钟，柳铭卿从会议室出来，走进办公室就被抱了个满怀。
“想我了没有？”顾言宁捧着柳铭卿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柳铭卿揽住他的腰：“想，怎么突然过来了？”
“在家躺了几天，刚才程晨给我约出来了，我赴约都出门了，没事了就过来了。”顾言宁继续亲柳铭卿。
柳铭卿轻拍顾言宁的腰：“等会儿。”
顾言宁不满：“干嘛？不让亲？”
柳铭卿轻声说：“有其他人在呢。”
顾言宁从他怀里探出头，发现他身后有三个公司的高层，正眼神到处飘，不小心和顾言宁对上视线，尴尬地和顾言宁打招呼。
顾言宁瞪大了眼睛，怎么还有其他人？！
柳铭卿瞬间感觉怀里一空：“你忙，我去休息室等你！”
顾言宁一溜烟儿跑了，关上休息室的房门，顾言宁脱力坐在地上：“太尴尬了！”
二十分钟后，柳铭卿来敲门：“宁宁？”
顾言宁闷声应声：“嗯……”
柳铭卿推门进来，看见顾言宁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他伸手扯了一下被子：“害羞了？”
顾言宁探出脑袋，点点头。
“他们不敢笑话你。”柳铭卿将他从被子里挖出来，“别闷坏了。”
顾言宁又埋进他怀里：“太尴尬了！”
柳铭卿低头亲吻他：“那……还亲吗？”
顾言宁抬头，语气坚定：“亲！”
柳铭卿哭笑不得。
几分钟后，顾言宁不再觉得尴尬了，走出休息室，躺到了他的专属沙发上，陪着柳铭卿工作。
晚上，两人一起回家。
顾言宁开学后，时间也少了，两人腻歪在一起的时间也少了。
这个学期是他课多的最后一个学期，等到大三课才会变少，大四正式进入实习阶段。
但现在，他是一个课多的大二苦逼孩子。
好不容易遇到节假日放假，还遇上了调休，他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和柳叔叔腻歪了！
没有就算了，程晨和柯宇还总是在他面前秀！
时不时的，柯宇就来陪程晨上课，比他自己上课都积极！
顾言宁充满怨气的眼神看着自己旁边的一对“璧人”。
程晨突然打了个抖：“怎么感觉降温了？”
柯宇很有眼力见地揽住了他。
顾言宁闭眼，扭头不看他们腻歪了。
终于放假了，虽然只有可怜的三天，但顾言宁特别开心！
“柳叔叔～”顾言宁抱着柳铭卿撒娇。
柳铭卿应声：“嗯，怎么了？”
顾言宁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勾引意味明显：“明天不去公司了，好不好？”
柳铭卿问：“你想干什么？”
顾言宁笑着说：“我穿小裙子给你看啊。衣柜左边那一排，怎么样？”
柳铭卿将他抱进房间：“都穿一遍？”
顾言宁嘻嘻一笑：“老公想看，我就穿。”
这么久没有亲热了，柳铭卿也不可能没想……
两人就这样厮混了一整个假期。
返校的时候，程晨看着顾言宁，啧啧啧。
顾言宁抬起头：“别逼我揍你，再犯贱。”
程晨拍了拍顾言宁的肩：“别仗着年轻就Z欲。”
顾言宁呵呵一笑：“怎么？我家老攻厉害，你不Z欲是因为不想还是因为你老攻不行？”
程晨掐住顾言宁的脖子：“你说谁不行！”
顾言宁挣脱程晨的魔爪：“别动，我难受着呢。”
程晨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我也没用力啊……你哪儿不舒服？不会是心脏……”
程晨害怕了：“没事吧？你好好的啊。别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