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开始徐徐道来,描述着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酷刑,“什么贴罐、老虎凳、打竹签......”
她如数家珍,仿佛在讲述着自己的辉煌战绩。
周围的人听得血脉贲张,议论纷纷。有人觉得这些手段太过残忍,有人则认为对付异类就应该如此。
颜如玉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补充道:“只是还有实验室的制血机,她还没来得及尝试那种滋味呢。”
这句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人们不禁想象出那种血腥而残忍的场景。
麦真妙一直在查找当年陷害上官轻舞的凶手,但她首先怀疑而是房大龙。
要不是颜如玉这样说,麦真妙也不知道当初是颜如玉向上官轻舞下的手。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对颜如玉的残忍手段感到无法接受,麦真妙此刻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颜如玉,你也太残忍了。”麦真妙终于忍不住了,大骂颜如玉。
紫辰不清楚当年的事,但她听到颜如玉的话,听得一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看着颜如玉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这个女人的心狠手辣。
“颜长官,你别说了,这的确有些残忍。”紫辰再也听不去了。在她看来,将人送进实验室制血已经很残忍了,还要受到这种非人的折磨,她不禁有些同情上官轻舞。
白真坐在那里,双手紧紧地握着,身体微微颤抖。颜如玉的话语像是魔咒一般,在她的耳边回荡。
那些痛苦的记忆仿佛就在昨日,清晰地浮现在白真的脑海中。她闭上眼睛,仿佛能看见那个曾经弱小而无助的“自己”(上官轻舞),在无尽的痛苦和羞辱中挣扎。她握紧了拳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和悲痛。
“那些日子……”白真喃喃道,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真是好手段。”白真用冰冷如铁的语气说道。她紧紧盯着颜如玉,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看透她的灵魂。
“看来颜长官对当年的事情还是有些遗憾啊。”
白真所说的遗憾自然是指颜如玉没能让上官轻舞尝尝制血机的滋味。她的话带着一丝戏谑与讽刺。
然而,颜如玉没有听出话语中的危机。
颜如玉天真的以为白真真的在夸赞自己。“是啊,我确实有些遗憾。”颜如玉感慨道,“要是现在上官轻舞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会让她尝尝制血机的滋味。”
白真听到这里已是血脉偾张,看了看颜如玉,眼神中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意。接着她又看向颜如玉身旁的王之梦。
这个女人也是当年欺辱上官轻舞的人之一,白真自然不会忘记。她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此刻,颜如玉已得意忘形,根本没有注意到白真的神情。
王之梦的余光则注意到了白真凛冽的眼神,眼光交汇之时,王之梦感受了一种寒冷的气息。
颜如玉一次次地在挑衅白真的底线,而自己却全然不知。她放声大笑“哈哈哈......”。颜如玉依然不忘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