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望着空荡荡的病房,顾惜念咦了一声。
“好奇怪啊,笙笙不是明天才出院吗?人去哪儿了?”
顾砚书站在她身后,沉着的目光在房里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紧闭的浴室门上。
他缓缓开口,“都说了这么晚不方便来,你还非要过来。”
顾昔念把手里的保温饭盒放到床头柜上,“这个汤太好喝了嘛,反正也顺路,我想着给笙笙尝尝,她最近瘦了很多,需要好好地补补。”
隔着门板,顾昔念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到浴室里。
余笙趴在门上,细皮嫩肉的身体一晃一晃。
浑身透着娇红,迷蒙的双眸像是浸了水光,眼尾湿红,惹人怜,也惹火。
男人的喘息逐渐沉重急促,显然快到了极限。
刚刚在病房里本来都要进入最关键的时候,偏偏有人打扰,他只能抱着她进了浴室。
顾昔念的脚步声在病房里徘徊,隐约听到她说,“哥,你等我一下,我去个卫生间。”
然后高跟鞋声逐渐由远及近。
余笙紧张极了,身体绷着,他施展困难,额头隐忍地暴起青筋,再加上太久没发泄,感觉来得太快,释放得也很猛烈。
她的身体瘫软,一双健稳的双臂及时伸过来,把她捞进怀里,这才避免她跌倒在地。
与此同时,顾昔念也快走到了洗手间门口。
她隐约听到里面有声音,不禁一怔,正要按动门锁,一只大手覆了上来。
顾昔念抬眸,困惑的神色让清润见底的眸光带着几分纯真,红唇因为仰头微微张着,十分诱人的角度。
“哥?”
“去外面的卫生间。”
“为什么?”
顾砚书盯着她鲜艳的唇,喉结不可察觉地滚动了一下,“池总有洁癖,应该会介意。”
“对!我怎么忘了这茬!那个冰块老狐狸确实事多。”她可爱地碎碎念。
顾砚书憋着笑,“冰块老狐狸?”
“对啊,我和笙笙私下开玩笑就会这么叫他。”
顾砚书瞥了一眼浴室的门板,半搂着她的肩,“走吧。”
顾昔念跟着顾砚书走了。
室内又恢复安静。
余笙撑着颤抖的腿捡起被扔到地上的病号服,正要穿,却被身后的男人扯到怀里。
男人浑身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瞬间把她围裹住,“冰块老狐狸?你起的绰号?”
余笙刚刚就想跑的,但是浑身没劲,动作缓慢,还是被他逮到了。
其实绰号还真不是她取的,不过她一直跟着叫来着。
她不能理直气壮的说不是。
池言西在她耳畔低笑,“老公不叫,叫老狐狸?”
热气拂在脸上,她的脸绯红一片,推开他,“以后不叫了。”
她穿好病号服,发现扣子被扯掉了两颗,透着缝隙,粉白细腻的肌肤影影绰绰。
他靠在洗手台上,健硕的身躯挡着光,桃花眸眼尾上挑,“不叫老公,还是不叫老狐狸了?”
“都不叫。”
余笙怕他再发情,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门出去。
床头上放着一个保温盒,走过去打开,香味儿顿时飘散出来。
她的肚子很给面子地叫了两声。
余笙给顾昔念打电话,说自己把汤都喝光了,顾昔念高兴极了,问她那时候去哪了,她脸红的语无伦次,半天没说出个究竟来。
后来还是池言西在一旁淡定地解围,“她去医生办公室了。”
余笙看着他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觉得他还真的对得起那个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