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泛着红潮的脸蛋儿埋在白色绒枕里,柔软的发丝自然垂落,遮住大半张娇美的面颊。
男人健壮的手臂卡在她白皙紧致的小腹,下面没有捭开,将她的身体转了一圈,面向他躺着。
一牵扯,一研磨,她圆润如玉的脚趾用力崩得泛白。
他低头吻她的锁骨,脖子,最后衔住她湿润的粉唇。
白色的浴袍不经意间已经完全敞开,被她压在身下。
他微茫中闻到一股淡松琥珀的味道,是款男香,沾在她浴袍上不少。
不是很亲密的搂抱,香味不会染得这么重。
他搂着她的背往上提,手臂上青筋暴起,顺势将那浴袍丢到了地上。
平时他再着急也会顾及到她的感受,前戏也做得足,可今天他格外的粗鲁,像是恨不得要弄坏她。
她开始故意不顺从他的意,一声不吭,不给任何的回应。
可他像是非要从她嘴里逼出点什么,一下比一下的粗狂。
床垫压得咯吱作响,交织着暧昧的水声。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由克制到疯狂,不给她留有任何喘息的余地。
手被他按到头顶,女人膏腴的胸口向上拱起,弯成漂亮的一个弧。
池言西的双眸染上了嗜血的情欲,极致的兴奋过后,他缴械释放,趴在她的胸口喘息。
余笙浑身散了架一样的疼,雪白嫩滑的肌肤柔粉透亮,里里外外全是他的味道。
“......发泄够了的话,可以起来吗?”
喉咙干的冒火,胸腔又被他沉重的身子压着,她的声音透着软哑。
池言西从她身上起来,径自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阵阵水声。
余笙蜷缩着细白的身体,窝在床边,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浴室里。
男人冲完澡,关了水龙头。
水珠沿着他完美有型的身体滑落,划过胸肌和腹肌,落入最狂野的秘密之地。
他扯过浴巾的同时,视线瞥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面胡乱的被扔了两件衣服。
衣服尺码很大,不是她的。
他擦干身体,雪白的浴巾被他团成团扔到了垃圾桶,刚好将里面的衣服盖住。
余笙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身后的男人再度贴上来。
她的反抗还来不及宣之于口,柔嫩的脚踝就被他粗鲁地拽住,猛地往下拉。
一整天,他不知餍足地索取,真正偃旗息鼓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池言西让服务生把晚餐送到了房间,然后叫她起床吃饭。
她把整个身体埋进被子里,跟鸵鸟差不多,不肯起来。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她雪白纤瘦的后背。
后颈,细腰,屁股,大腿根,甚至脚踝,无一幸免,全是红色的咬痕。
他的眼神瞬间一暗,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再不起来,我还可以继续。”
余笙身子一颤,拨开他的手,迅速坐起来,动作太猛,痛疼得她眉心皱了一下。
“疼了?”
他面色毫无波澜,好像罪魁祸首不是他一样。
她没回答,背对着他穿好浴袍,去了餐桌旁边坐下。
池言西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
两个人各吃各的,一顿饭吃得异常安静。
第二天是工作日,他们今晚得回去。
余笙在房间收拾东西,池言西先去了车里等。
等人的功夫,他靠着车窗抽烟,同时拨通了宋雯的电话,“帮我查一件事。”
“池总,您说。”
“......”
“池总?”
“算了,没什么。”
池言西挂了电话。
清冷俊美的脸在烟雾下若隐若现,他单手揉了揉眉心,眼底尽是不耐之色。
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他相信她不是那种在离婚前会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的女人,这里面八成是有误会。
可她不解释清楚就算了,竟然还妄想离开他。
离婚——这两个字着实刺激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