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音浪一阵高过一阵,伴随着叫喊的,还有肉体碰撞的声响。
余笙脸颊越来越烫,心跳也随之加快。
她觉得这场表演的刺激程度,也挺影响观众的。
雪白的小腹被一个东西压得凹进去,她大气不敢喘,生怕影响到某个人的兽欲。
余笙仰头去看池言西的脸,眉目俊朗,英挺的轮廓一半藏在暗影里,模糊了他锋利的下颌线,那双眼睛直直地锁定她,像是锁定了一个猎物,随时可能会扑上来。
“二少爷,再快点......”
那边的女人像是拱火上瘾,娇呼一声接着一声。
池言西低头凑近她的耳朵,沉闷笑出声,“你在紧张什么?”
他的手探进她的披肩,轻轻抚摸她光滑细嫩的背。
怕打草惊蛇,她只能小声抗议,“池言西,把你的手拿开,很痒。”
池言西只觉得在这种环境下,跟偷情无异,格外刺激。
他低头吮吸她的耳垂,呢喃缱绻地问,“哪里痒?”
余笙咬唇承受他的撩拨,生怕可疑的声音外泄,被对面听见。
女人娇美的脸泛着红晕,红唇被她咬的有些肿,男人的眸色沉了沉。
骨节修长的手顺着礼服后腰边缘处的布料钻进去,毫无阻碍地揉上了她的雪臀,因为要穿这样的礼服,她里面只能穿丁字裤。
池言西墨色涌动的双眼充斥着猩红,起伏的胸膛呼吸也逐渐急促。
这衣服还真买对了,挺方便的。
对面的进程快到收尾阶段,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尖锐的叫喊不再克制,拍打声也格外激烈。
一面墙后,池言西倏地吻住了余笙的唇,舌尖顶开她的齿关,直直挺入,快要喉咙深处。
她被迫承受他攻势猛烈的求欢,瞬间红了眼尾,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才能扶稳站好,不然肯定很快腿软坐在地上。
“二少爷,你下次什么时候找我?”
“看情况,你先陪好老爷子再说。”
“可人家只想快点和你在一起。”
金明泰在女人额头上吻了一下,“等那老变态死了,我就娶你,所以多给我弄点有用的消息过来,这样我就可以早点让你做我老婆。”
“做你老婆不敢想,姨太太就行了。”
女人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才整理衣裙,快步离开。
金明泰谨慎地四处看了看,见没人过来,也跟着走了。
他们走了以后,余笙才彻底放松下来。
她有气无力地瘫软在池言西的怀里,檀口微张,小口急促地喘气调整呼吸。
池言西缓慢地抽出手指,手上湿黏一片。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汗湿的长发,心里格外满足。
只不过,下面涨的难受,感觉要爆了。
但是还不到时候,他的笙笙还没准备好重新接纳他。
只期望在他身体憋出问题之前,那一天快点到来。
......
梁竹去开交流会了,要晚上才能回来。
顾昔念一个人无聊就穿好衣服去酒店里的花园逛逛。
她一身嫩绿色的连衣裙,戴着米白色的遮阳帽,散步来到了湖边。
平静的湖面飘着几簇睡莲,偶尔还能看到几对戏水的鸳鸯。
旁边跑来两个小孩,吹着泡泡互相追逐打闹。
她轻轻一笑,牵扯到浅浅的梨涡,笑容甜美。
忽然,她的视线定在某个点,然后怀疑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
不远处,湖畔对岸,众星捧月般站在中间,一身黑西装的男人不就是她拼命要躲的顾砚书吗?
他.....怎么阴魂不散!
她四处寻找能躲的地方,目标瞄准孩子们正嬉闹的凉亭。
几个孩子正在玩水气球大战,她冒着“战火”藏到了最里面。
“阿姨,你在这里躲着干吗?”
顾昔念对他们比了一个嘘,然后透过凉亭的实木缝隙看向顾砚书。
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正毕恭毕敬地围在他身边,对着酒店内的设施比划,看起来像是来考察的。
自从父母过世,她对集团的事情不是很上心,基本都是哥哥在管。
她都不记得和这家酒店有什么合作了。
“阿姨,你是在躲那个黑衣服的叔叔吗?”
“是啊。”
“为什么你要躲着他?”
几个小鬼头来了八卦的心,也不玩水了,在她身边蹲了下来,一个个小萝卜头排成排,把她围在角落里,画面有些诙谐。
“因为那个叔叔是大坏蛋,他抢阿姨的东西。”
“啊?这么坏,那你让警察叔叔抓他就好了嘛。”
顾昔念撅着粉唇,哭唧唧地说,“他偷的东西警察管不了。”
“只要偷东西,警察就能管!”
“他偷的是我的心......”
小萝卜们顿时懵了。
他们讨论的太过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后面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念念,你在....干吗?”
低沉磁性的嗓音骤然响起,他们吓得倒抽口气,纷纷转头。
顾昔念看着鬼魅一样突然瞬移过来的男人,不可置信的眨眨眼,又回头看了看他刚刚站着的位置,“你怎么这么快?”
这是什么话?
顾砚书懒得纠正她,顺着她刚刚盯着地方看过去,恍然又带着戏谑,“原来你刚刚是在偷看我?”
“谁.....谁偷看你了!”
“没有你结巴什么?”
“我.......”
几个孩子仰着头看着一身黑西装的顾砚书,然后异口同声地喊,“是小偷!快打他!”
下一秒,水汽球一个个精准无误地命中了顾砚书的脸和身上。
很快,他狼狈地败下阵来。
孩子们欢快地喊着胜利离开了。
只剩顾昔念犯了错似的站在凉亭角落里瑟瑟发抖,嘴唇嗫嚅着,“那个,你没事吧?”
顾砚书一身西装已经湿透,他潇洒恣意地捋了一下头发,露出一张被水洗过的斯文俊秀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到底跟他们说,我偷你什么了?”
顾昔念仰头看天,装作没听见。
浴室里传来水声。
顾昔念局促不安地坐在床边,心里忐忑地想,还不知道他一会要发多大火。
可想着想着,她又觉得不对,她干吗要怕他发火?
又不是她把他弄成落汤鸡的。
想到这里,她又挺直了脊背,可维持不到片刻,又佝偻回去。
可他明明警告过,不准她和梁竹来参加这次温泉之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