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样你就可以动了。”瑾珵后知后觉,能在梦中见到她就已经是奢侈,没有奢望过更多。
他把她拉回自己腿上坐着,“疼疼我。”眼中情意深浓。
两人紧贴在一起,而他连那层似掉非掉的衣衫,也随之滑下了肩膀,皓月之辉,凝于肤泽。
月昭乍一贴上那身子,手烫的没地方落下,只好抓了一旁的床幔。
“你理理衣服。”倩影轻颤,粉面含春。
她目光偶然触到了那片凝脂,马上勒令自己的眼睛流转到别的地方,口干舌燥。
瑾珵看她的样子,心里痒的厉害,歪了歪身子,顺势咬上了她抓着床幔的手。
月昭没防备,被他叼住之后,愣了一下,赶紧抽回去。
“你属小狗的吗?”说出的腔调是自己也没有想到的羞怯,她这是怎么回事。
更羞了,气的推他。
这一推,手又不可避免的贴上了他的胸膛。
少年星眸微闪,分外妖娆,随着她的动作往后倒。
月昭本来是推了就闪开的,可这一下扑空了去,直接跟着压在上面。
两人跌落在柔软的榻上,彼此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床榻间传来细微的布料摩挲的声响。
瑾珵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轻颤,平添了几分不自知的诱惑。
嘴角勾起一抹略显促狭的笑意,
他的声音,温柔而磁性,隐隐约约透出一丝慵懒的满足,眼神深邃又炽热,
“原来师父是想这样疼我。”
说完就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搁在了枕边,轻轻歪头,神韵朗逸,任人施为的样子。
脆弱,蛊惑,不可抗拒。
月昭不知道这几种感觉怎么会冗杂在一起,却莫名的与现状契合。
她的手还压着他的...“我不是,我没有...”
那人又歪过头直勾勾的望着她,像是在疑惑,静静等了一会,没等到什么,颤颤的说,“快些吧师父....
瑾珵耐不住了...”
好像月昭就是那个起头的,起了头却不给人痛快,生生把人吊着的坏心人。
月昭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那里,心如鹿撞,不知所以。
瑾珵鲜红濡润的舌尖悄然探出,轻轻掠过唇瓣,好像不经意间的举动,如同无声邀请,“是不是想亲我了?”
衣香鬓影,暧昧丛生。
月昭看着他濡润的唇,再也经不住,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他很快便捕获她,勾住她的腰,仰头迎合。
“嗯......”
随着他满足的低吟,榻上的氛围变得更为旖旎。
低沉而勾人,他的声音,一波接一波,让人意乱情迷。
是她主动的姿势,却是他在掌控着节奏,影影绰绰,情意难休。
过了很久月昭实在撑不住了,软的厉害,想从这人身上下去。
“师父,这里也要。”
他歪过头,献上大片白皙的颈。
“来...来日方长...”月昭扭着身子想躺下歇歇,可腰被人箍的紧紧的。
他眼神柔柔,手上的力量却一点不放松。
哑着嗓子,“师父尝尝我,热不热...”
原来他是执着于这件事,月昭了悟。
然后他就沉入无边的愉悦里。
皮肤之下,血液沸腾,灵魂都在这热度中找到了归宿。
他眼帘微垂着,心神也醉着,“这里...”
“还有这...”
瑾珵轻轻抚着她,
他在甜蜜的风暴中心,受着热烈的折磨。
恍恍惚惚,月昭终于能抬起头,自己也热的受不了,她第一次知道他的滋味这么勾人。
她身上都微微出了汗。
“热吗?”
“你最热了还不行?”月昭喉咙发干。
他还不满意,“我最热了?与谁比的?”
“哪有谁?”月昭咬了他的肩头,脸上冒着火,“我现在比你可热的多。”
她真的受不了这个妖精,自己怎么就一发不可收拾上了贼船呢,还偏偏两边都靠不上,真的像在船上一样荡。
“快放了我,坏崽子。”月昭用力的拧了身子,撞他一下,想让他乖乖放手。
没想到迎来更重的钳制,“嗯……”
他好似痛又好似舒服,身躯微颤。
“怎么了?瑾珵?你怎么样?”月昭以为自己太莽撞。
可他抓紧了她,擎着泪眼,“还要...”
他不知道当下的感觉是怎么了,不经意的磨蹭,点燃了他深藏的热焰,唇边逸出无意识的叹息。
“什么?”月昭没明白。
忽然天旋地转,两个人颠倒了,瑾珵再也按捺不住身体里的噬咬感。
把她整个人都罩在呼吸不畅的空间里。
汹涌...
他的呼吸在她耳边炽热而急促,她的反抗显得那么微弱。
瑾珵紧紧拥着她,身体下意识地寻求慰藉,焦灼如同野火燎原,难以自抑。
...
这一次月昭是热醒的,纤细的脖颈上浮现出细小的汗珠,眼睛里全是迷茫的神色。
翻了个身,抱着衾被,心跳的很快。
门外传来一阵笑声。
雾灵又给她带来“零嘴”,这次是一个巨大的石狮子,但不同于其他守着大门的肃穆狮子。
这头狮子张着血盆大口,哈哈大笑,大有天崩地裂也停不下来的趋势。
“大护法,它吃了笑果子,现在乐极了,你快吃了。”
月昭坐起来,没急着拒绝,她好奇这石狮子,都已经石身石心了,还有想要换来的东西吗?
“它要什么?”
“大护法,给它石球,放嘴里咬着,你床底下有。”
月昭不知道怎么的,听见咬这个字都感到身上一阵软。
“不了不了...你把它放回去,我不饿,我饿的时候会说的,你真的不用天天驮来这么多,怪累的。”
那团云雾颠了颠石狮子,略带失望的说,“好吧,那你饿了要说。”
晃晃悠悠的飘出去了,门外还听得见它说话,“肯定是你笑的太可怕了,吓到了大护法,下次把嘴闭上再乐。”
回应它的是震天响的大笑。
月昭手里揪着被子,摆成一团。
然后又松开,揉阿揉,“你个坏崽子。”
怎么能敞了衣裳,还...
她嘴唇上好像还残留润润的肌肤触感,那些画面涌上来,她一头扎进被子里,“啊啊啊啊啊,坏崽子!”
被责怪的坏崽子还在失神中,眼睛里一层薄薄的雾气,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身体微微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