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下一场开始了,这一场李寇上场,对的是葛青的三弟子。
刘安在一旁观看,起初见李寇势弱,葛青的三弟子名叫王天,练的拳法竟然同赵括是同一门,都是洪拳。
他的洪拳很厉害,刘安曾见过赵括演练,知道这门拳法,这门拳法其实说起来和李寇的咏春还有些渊源。
当初反满复汉7,咏春因此得以出现,它与洪拳一样,最初的立意就是背负着国仇家恨。
现在看这场上的两人对拼,洪拳对咏春,他们各自散发出来的意就如两个国破家亡的匹夫,恨意滔天,打起来毫不留情,那种气息扩散,当场就引的一些达官显贵心中不适。
最后,这两人打了个平手,刘安对此倒是早有预料,这终究不是你死我活,只是一场师兄弟之间的交流,不可能真正打生打死,而他们的拳意又差不多,因此不分生死的情况下,胜负都在两可之间。
一个下午,刘安都在都在观看这十二门徒的比斗,他们十二人中除了那么一两个之外,其余的都是带艺拜师,所练拳法也是五花八门,形意,八极,太极,咏春,大圣劈挂,这些诸如此类的拳法,刘安这两天可以说是见识到了天下七八成的拳法,其中声名大的,更是差不多都见了一个遍。
晚上,主场赛结束,刘安与李寇两人返回别墅,正说着,突然就听外面李咏高喊,“大师伯好。”
客厅内两人闻言都是一愣,接着李寇又是了然一笑,他起身朝刘安说道,“刘老弟,我大师兄怕是来为你赔罪的。”
刘安闻言摇头笑道,“何罪可赔! ”
刘安话音一落,就听一阵笑声从门口传来,“哈哈哈,刘安师傅,正如老九所说,这次,我是来赔罪的。”
刘安闻言看去,就见高云升走了进来,刘安指了指不远处桌上的那坛酒,“高师傅,陪这个醉倒是无妨,其余的,就不必了。”
高云升闻言微微一愣,随后看了一眼李寇,笑道,“好,那今天就不醉不归。”
餐桌上,刘安与高云升李寇两人边吃边喝,三人谈天说地,却不提刘安被排在决赛之外的事情。
酒喝完了一坛又来一坛,最后,高云升朝刘安笑道,“老九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让我都有些羡慕啊!”
李寇闻言哈哈一笑,“我与刘老弟,可是以兄弟相称。”
高云升闻言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最后举杯一饮而尽。
高云升趁着夜色走了,他走之前留下了一个盒子,盒子两个巴掌大,里面装着三个瓷瓶。
这是一种药丹。
李寇告诉刘安,这丹名唤养元丹,滋养人体元气的功效非常神奇,这三瓶,其实就是三颗,是用在特殊时期的。
那什么是特殊时期呢,这个以后再说。
刘安两人把他送到门外,看着高云升消失的背影,李寇突然微微一叹,转头看向身边的刘安,眼中的酒意去了七八分,他缓缓道,“刘老弟,你该走了。”
刘安闻言摇头笑了笑,“不急。”
李寇闻言苦笑一声,“到现在,我算是有些理解赵括的做法了。”
刘安现在看似无恙,实则是身处险境,这是他们都看的很明白的事情,然而,刘安却就无事人一般,倒是他急的不行,也难怪当初赵括会出损招,到处散布刘安拳法克星的谣言,如今李寇看来就明白了赵括的心情,只可惜,到底没能把刘安逼走。
刘安见状笑道,“李老哥无需担心,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现在不走,只是时候未到。”
李寇闻言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再多说。
高云升回去没有多久,关于明天的决赛名单就出来了,很快传遍了这整个山上。
当有些人兴致勃勃的观看之后,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刘安的名字没有出现。
有些人对此感到疑惑,有些人为之遗憾,也有人幸灾乐祸,甚至还有些不忿,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刘安被刷出去了,这引起了不小的波动,这种事情,在过去,可是从未发生过。
……
竹林中,一棵棵竹子被微风吹的左右摇摆,沙沙作响。
一个女子一身素衣,坐于竹亭中,在她的旁边,还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轻声细语,在与这女子汇报着什么,片刻后,这女子听完汇报,挥了挥手,两人无声退下。
女子看向外面的竹海,目光变幻,檐角下挂着的风铃叮咚作响,让这里显得格外清净,最后,女子微微笑了笑,口中喃喃道,“倒要看看你最后有什么神通。”
……
走廊上,刘安看向山下,夜色静谧,这里与仅隔几公里之外的超级商业中心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那里直到现在都人声鼎沸,而这里却格外幽静。
透过昏暗幽静的树林,刘安的双眼仿佛能穿越空间,看到了山脚下。
山脚下,这里的官方派出了不少的治安人员,配合着山上的安保,如今几乎将这整座山都给围的水泄不通,如今这里成了重地,一切都为了明天。
然而,刘安却隐隐约约的从这山脚下察觉到了一些不好的意,这种感觉像是被关注着,被针对着。
他的心神与天地产生过交感,冥冥之中的感觉强烈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他能通过天地隐约察觉到一些关乎自己的意。
关于这一点,当初他和张令曾经说过,张令问他,人可不可以做到精神外放,元神出窍。
刘安告诉他,所谓精神外放,元神出窍,并非小说之中说的那般,这些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也不能离体,但是可以去感受,这种感受就像手机接打电话的信号一样。
有些人天生敏感,信号就要强一些,而他们通过修行,壮大心神,这种“信号”也会远超普通人,能够接收到一些普通人接收不到的东西。
像刘安现在感受到这些被针对的感觉,就好像是那些人自己告诉他的一般。
(能力有限,将就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