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必须重新评估自己的处境,重新审视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
他不能再将楚清洛仅仅看作是一个对手,而应该将她视为一个拥有深厚背景的强敌。
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个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世界中,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
他心中充满了悔恨,然而此刻,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江帆的手中,紫雷如同凝聚了天地之威,渐渐形成了一根锋锐的短矛。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记住,你王家的人必须知晓,今天将你阉割的人,正是魔都异能学院内院院长亲自传授技艺的弟子——江帆!”
江帆话语落下,手臂挥动间,短矛划破夜空,带着一道闪电般的轨迹。
他毫不犹豫地一刀斩落,精准而冷酷地将王志下身的血肉剔除,彻底断绝了他的男儿身份。
王志的身体在剧痛中失去了平衡,像一座崩塌的山峰,重重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鲜血如同一条红色的河流,从他的下身缓缓流淌出来,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啊~!!!”
王志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的寂静,那尖锐、撕心裂肺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要刺穿每一个听到的人的耳膜。
这声音充满了绝望与痛苦,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王志的身体在剧痛中扭曲,他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变形,那叫声仿佛要将所有人的心都撕裂开来。
“啊——”
王志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身下不断涌出的鲜红液体,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他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空气中弥漫着烧烤般的血腥味,让人窒息。
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自己竟然在瞬间成为了一个阉人,身体的完整性被残酷地剥夺,就像是被命运无情地撕裂了一般。
那份痛苦,不仅是肉体上的折磨,更是心灵深处的重创。
他不再是完整的自己,那份残缺,如同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永远刻在了他的生命里。
曾经,他沉溺于玩弄女性的快感,以寻找无辜姑娘为乐,如同一场荒唐的游戏。
然而,如今他已陷入深渊,甚至失去了最基本的能力,无法再体验到那份他曾视为珍宝的欢愉。
“这令人作呕的遗物,就留给你做个永久的纪念吧!立刻给我离开,别再让我看到你!”
江帆的声音冷若冰霜,他眼神中透露出的冷漠与厌恶,让人不寒而栗。
他刚才从王志身上割下的已经烧焦的男性那玩意儿,如同垃圾一般,随意扔回给他。
江帆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刺,刺痛着王志的心灵。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睛中,闪烁着让人心惊胆战的寒光。
这个曾经的游戏者,如今已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他的所作所为,也终究是自食其果。
此刻,江帆已经对王志实施了严厉的惩罚,他的目光冷冽如冰,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至于王志是否能够将那被割下的东西重新接上,那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在江帆眼中,王志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他的命运如同蝼蚁,无法引起他的丝毫同情。
听到江帆冷硬的声音让自己滚开,王志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用颤抖的双手捧起那被江帆无情割下的玩意儿,牙齿咯咯作响,仿佛要咬碎一切。
那股钻心的疼痛和屈辱,让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愤怒和屈辱,王志最终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自己绝非江帆的对手,任何鲁莽的举动都只会让局势更加不利。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去,背影显得孤独而落寞。
他心中明白,自己虽然无法与江帆抗衡,但他相信家族的势力一定能够对魔都异能学院施加足够的压力,迫使他们交出江帆,让自己来处置。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江帆付出代价,为自己的屈辱报仇。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尽管王志并非真正的君子,但他深知忍耐和等待的重要性。
他相信,只要自己耐心等待,总有一天能够抓住机会,让江帆尝到自己的痛苦和屈辱。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他将不断磨砺自己,增强实力,只为那一刻的到来。
……
在妥善处理完那桩棘手的麻烦之后,江帆便如同闲云野鹤一般,信步走回了演武场。月光透过黑夜洒在他的身上,映照出他轻松而自信的身影。
“江帆,你去哪里了啊!”
楚清洛眼尖地发现了刚走进演武场的江帆,她的小脸上满是关切,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江帆微微一笑,眼神里满是宠溺,他轻轻地摸了摸楚清洛的头,温柔地说道:“没干什么,就是去帮你报了个仇!”
“报仇?”
楚清洛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她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问。
江帆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没错,就是报仇!”
楚清洛依旧一头雾水,她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报什么仇?”
她似乎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么江帆到底给她报的什么仇呢?
这个问题在她心中盘旋,让她忍不住又问了一次:“你到底给我报的什么仇?”
江帆看着楚清洛那副疑惑又好奇的样子,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微笑
江帆的声音淡然如水,他轻轻启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那个王志,实在是让人憎恶至极。不过,从今往后,他应该无法再做出那种令人不齿的事情了。”
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仿佛在叙述一件极为平常的琐事。
楚清洛的眉头微微一皱,她的疑问脱口而出:“具体是什么事情?”
然而,话音未落,她的脑海中便瞬间闪过了答案,于是她立刻改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那他为什么不能再做了?”
江帆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他的眼神中依旧波澜不惊:“那是因为我已经采取了措施,将他阉割了。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一个阉人,再也无法做出那些令人作呕的行为。”
他的话语虽然简洁,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楚清洛与刚迈步走过来的陈若若学姐,一同听到了江帆那句话。
她们先是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长久以来的疑惑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但紧随其后,她们的脸上又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