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虚无缥缈的九天之上,诸神与圣兽交织的世界,风云激荡,一个惊天的秘密正徐徐揭开。在这个世界里,龙腾虎跃,万物皆灵,而皇族则执掌着世间至高无上的权柄。
黄帝面对妻子,毫无隐瞒地道:“在这浩瀚天地之间,凡俗之力难以触及仙界的辉煌,吾辈所求,唯能为后世铺就通天之路。
待子孙承继,方能登峰造极。”
对于太子李恪那篇雄心壮志的文章,黄帝内心颇感复杂。尽管那仅是一纸理论上的幻想,其中展现出来的野心与智慧,却让他深刻认识到,这将是前代无法完成的伟大使命,留待后来之人承袭。
\"文大人,莫非是欲赞誉昭王这篇宏文如同宇宙至理,隐于微末之中,乃天地间最正直的声音?\"温彦博欲言又止,却被丞相岑文本截然一笑打断。
\"实则,在此事上,吾之见解与文大人可谓心意相通。\"
温彦博内心翻江倒海,他本意却是要批评为大放厥词,逆伦悖道!他意图抢占先机,在朝堂之上,率先奠定基调。
诸位朝臣之间虽需维持表面上的和谐,但只要他定调,长孙无忌定会随声附和,而其余宰辅亦会相继认同。此举旨在防止有人因一篇言论,破坏朝廷团结的稳定大局。
然而,岑文本洞察秋毫,深知内情,又偏护李恪,拒绝为文稿冠上大逆不道的标签。
\"确然,此篇章犹如大道无形之声,至大无外,至正无偏。\"杜如晦含笑接言。
房玄龄沉思良久,感叹:\"这既是挑战,也是机遇,乃是炎黄子孙命运的抉择。\"
一时间,众臣中已有一半表露赞许之意。
温彦博此刻进退维谷,若再反驳,势必动摇中书省的核心力量。于是,他选择默然不语。
魏征微微颔首,长孙无忌则微笑表示支持。
纵然无人公然表达认同,却因岑文本等人的先行表态,那篇文章未遭非议,得以流传后世。
魏征府邸,王崇基放下《昭王时评》,苦笑:“殿主,纵然东宫已逝,吴王仍遗留下星火,欲燎原我这新任长安太守。如若不表态支持,恐难抚百姓之怨气。”
此前王崇基尚存低调之心,此刻却知不可。他须得公开表态支持改革。
这正是李泰心中乐开怀之事。王崇基之举,无疑将加剧关陇一派的分裂,使其头痛万分。但,表面他依旧保持无奈笑容,劝慰:“表态罢,只消避免触犯关陇党羽的利益。为黎民谋福,总该应付得来。”
只要做了,便是真真切切;哪怕仅仅为了敷衍,亦足矣。李泰心中明镜高悬,王崇基亦洞察此意,此为最佳之策。
是日下午,长安府署,众臣以王崇基为首,齐声称将悉心学研《昭王时评》中的政论——构建服务型官府。致力于实践创新,为帝国上下铺设基石。
然而这一切,已然被李恪置于尘世之外,不再挂怀。归来之时,李恪一行三人乘马于队列中央。
魏叔玉忽出声道:“连日来数波商旅涌向雍州,或为工坊迁移,或为氏族贸易。此等财富之流,令人垂涎三尺。”
“兄长,若是姑藏繁华鼎盛,吾等岂非受到波及?”程处默问道。
李恪点头,“商业兴旺必集于人流。姑藏一旦人气旺盛,过往吾土的商队自然流向彼岸。”
“兄长笑颜依旧,应是胸有成竹。看来并无担忧之事。”程处默舒畅地言道。
李恪诧异,“尔怎知如此笃定?”
“仅需一笑,神色从容,便已够矣。何故兄长视姑藏不值一顾,未知缘由,无需探明,只需归至叶谷浑,协助兄长歼灭慕容氏贼寇即可。”程处默,武人也,对于权谋之事漠然,绝不多问。
斥候急驰回报:“前方崔府小姐恭候多时,求见殿下。”
李恪带领程处默与魏叔玉策马前赴相见,“吾欲知其意,何故召吾面见。”
崔营莺端坐车中行礼,“妾身见过殿下。”
兄弟三人还礼,李恪询问:“崔小姐光临寒舍,莫非有心随吾等人共赴叶谷浑否?”
“伏俟城中崔家货物初由我照管,现已随商队西进西域。今次我遵祖训,往姑藏一行。其间所图,虽未曾启齿,殿下当晓。”崔营莺婉转陈述。
李恪默许,崔氏择选姑藏为发展之地。那么崔营莺此行究竟为何?
“其实,妾身更倾向殿下这边,然诸多纷扰羁绊,无法纯以金银考量。营莺渴望,未来有幸与殿下携手共谋。”
“望殿下马到功成,成就最后的胜利者。”
李恪拱手道谢:“感谢崔小姐赏识。”
崔营莺轻笑,施礼,“告辞。”
目送崔营莺离去,李恪不禁微笑:“此番言辞,千言万语凝为一句话:我青睐于你,然我欲至姑藏。是否挽留于我,全凭殿下心意。”
“哈哈哈哈......”魏叔玉和程处默听罢,捧腹不已。
魏叔玉戏谑,“兄长不解风情耳,崔小姐之意,实乃:我倾慕汝,今去姑藏。汝可愿留我?”
“兄长,汝但言语一声,此刻即刻劫人,使之嫁娶为妻,何患崔府不敬?”程处默豪迈道。
“胡扯!尔二人只知看热闹?”李恪微嗔,却又言:“凡人瞩目之处,必当全力以赴,以行动彰显实力。使跟随我之人骄傲,与吾对抗者,唯有哀伤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