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微微一笑,毫不遮掩。“的确,正如您所知,我正筹备着一场翻云覆雨的变革。”
“吐谷浑,雍州,两地之间风云汇聚,诸方势力已齐聚于此。”李行之点头,显然对此有所洞察。
李恪继续道:“泛河西走廊之地,经济初成,万象更新。但要想跨越重重险阻,必须有所作为。这不仅仅是一场商业的博弈,更是一次文化的交融。”
“而你,李行之,是你所精通的炼丹制药,将成为这场变局的关键所在。”他语气坚定,充满期待。
李行之默然,深邃的眼眸似是在衡量着一切。“殿下所谋,非同小可。但这老夫所能贡献的,或许有限。”
“我相信您的智慧和技艺。”李恪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技术,更是人心的融合。而这,您无疑是关键。”
“殿下高看老朽了。”李行之摇头,但却无法否认内心深处的触动。
一场宏大的图谋,在雍州拉开序幕,而它的终局,将震动天下。
李恪、岑文本,这些名字背后,是世人瞩目的焦点。他们穿梭于繁华的市场,游走在各级官府之间,与各路英雄豪杰共论天下。
他们的谈笑风生看似无害,实则暗潮涌动。每一次对话,每一句话,都被赋予了深层含义,成为未来变局的前奏。
连续数日,消息如同风一般传播开来。有人不解,有人猜疑,更多的人选择等待。
长安城内,太子府中,李承乾眉头紧锁,心中疑惑未解。“李恪,他究竟在策划什么?”
魏王府里,李泰沉吟着,目光如炬,“吾皇兄所谋者大,此事定非凡响。但此时不宜轻举妄动。”
“若是能探知一二,或许能助其一臂之力。”李义府低声建议。
李泰苦笑,“吾非愚者,自然明其用心。然此刻介入,只怕会适得其反。”
皇宫深处,李世民亦在思考。他手中的文书记录着李恪在雍州的一言一行,心中忧虑倍增。
“李恪,吾儿,汝所行之事,何其大胆。若一不小心,便可能引火烧身。”
然而,李世民亦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能默默祈祷,期盼一切都如其预想一般顺利。
“王德,有否最新消息?”他询问身旁的侍卫。
“陛下,最新情况恐怕需明日才能知晓。”王德回答。
此时,长孙皇后缓步入室,“吾知青雀性情,此刻他定然不会轻举妄动。此事牵扯太大,他必然选择静观其变。”
李世民点头,“唯愿一切皆安。”
在这片被古老传说与奇异法术笼罩的大陆上,每个人都怀揣着不同的愿望与梦想。而李恪,他的命运之途,必将布满荆棘与挑战。
但他知道,唯有直面风雨,方能见彩虹,唯有历经沧桑,方得永恒之心。于是,他的故事,就在这一片混沌与机遇的交汇处,绽放出了最绚烂的光芒。
在古老的九州大陆,天际的星辰排列出了罕见的七星连珠之相,昭示着世间将有大事发生。而这片土地上的一切生灵,也都感觉到了某种微妙的变化正在悄然来临。
此时的李恪,正站在一座高山之巅,目光穿透重重云雾,望向远处那神秘莫测的未知。他手中拿着一把名为“天问”的古剑,剑锋上闪烁着令人畏惧的寒芒,仿佛随时准备劈开阻碍,直击要害。
在他身后,是一队忠诚的勇士,他们来自四面八方,为了同样的目标,聚集在这里。他们是天地之灵,是世间正义的化身,准备追随李恪一同开创崭新的纪元。
“今日,便是改变一切的时刻。”李恪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能够撼动山河。
与此同时,远在万里之外的长安城,太子李承乾
李世民纵然有龙脉帝王的威严,亦无法瞬移至此,阻止即将发生的惊天动变。
夜幕降临。
雍州各大城池的官署之中,接到了秘密的召令。各级官员如履薄冰,汇聚于神秘的「刺虫府」。刺虫府为了这次秘密集会,特别清理出一片幽闭之地,摆设了诸多宝座,以供前来诸公安坐,共商大事。
李恪手握情报,这并非凡间寻常之事。数日间,他麾下高手穿梭于人群之间,看似闲谈,实则是在搜集异世之情报。这些表面无害的问题与言辞,孤立看去,不过是寻常交谈。然而当诸言归一,细究之下,却发现其背后的深意竟与「服务型官府」的革新密切相关。
每一问,每一答,都是李恪精心布设之局,只待时机成熟,便能洞察人心,评估此革新之事的可能性,分辨可争取之力与顽固派别。
如此布局,源自人间江湖中狡黠之人。他们能透过看似漫不经心的谈笑,窥得别人秘密。而后,以奇才自居,洞悉年岁、宿命、家门事,令人称奇,以此博取信任。
在另一个时空,调查问卷悄然兴起,透过一些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解析性格,迎合需求,推销商品,实现精准狙击。而李恪则在此刻运用此计,探查雍州各级官员对于「服务型官府」的真实态度,评估其实施前景,辨认可说服与不可动摇者。
文书们忙于分析,李恪制定的分析法则被严格执行。一个个结论,逐一呈现于他眼前。
别院之外,夜色中,崔莺莺凝视着光华四射的大院,忙碌的身影进进出出,犹如夜空中星斗。黑骑将士守卫森严,阻隔外界窥探。
但这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对于别院内的计划,崔莺莺早已知悉。李恪此举,是对她的试炼,亦或是信任?这位令人倾心的智者,她始终难以参透。
一切问题,在他手中,皆可化腐朽为神奇,「服务型官府」的推行似乎也成了囊中物。而那些在外等候的同僚,或许并未觉察,他们的一言一行早已尽在他掌控之中。何等惊世骇俗之人!
崔莺莺察觉李行密的身影远去,随即跟上。
李行密静候一旁,言道:“崔小姐,关陇之族望穿秋水,欲知李恪葫芦里卖的是何药。”
崔莺莺摇头,“所知不多。对他,仍有提防之心。但确知,他部下近日所收集的与各方闲聊记录已被整理。此刻正在分析中。”
“依我看,其法颇似江湖中人手段。只是手段更高明些,用以窥测我等心中所想。”
李行密闻之,震惊溢于言表,“能否告知一二细节?长安诸君翘首以盼。”
崔莺莺坦率说道,“世叔难道真以为二十万贯就能让他放松警惕?连别院都无法踏入一步。即使得知详情,也是徒劳。”
“再说,吴王今夜已召集各路诸侯,似有大事。很快,答案将揭晓。”
“世叔,不宜久留,先告辞了。”崔莺莺翩然而去,这些信息,说与不说,并无大碍。总归要展现些价值,以免他人误会无能。
书斋之内,魏叔玉轻放下手中卷宗,眉宇间尽是忧虑之色,苦笑道:“大哥,局势不甚明朗。”
“约莫仅有两成支持或至少不反感‘服务型官府’,剩余多数持反对态度,令人宽慰的是,死硬份子亦不算太多。”
魏叔玉面带愁容,“大哥,如今成功率仅两成,是否为时过早,是否考虑暂且搁置?”
李恪闻言一笑,挥手示意他靠近,言道:“河西走廊的经贸成就你可了解?创造了多少财富?产出了多少税源?”
魏叔玉摇头,“未曾统计,多少?”
李恪低声道,“来,靠前些,告诉你……”
惊愕之下,魏叔玉猛地站起,脸庞赤红,激动不已,“兄长所言当真?真有如此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