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美悄悄地跟在这群幸存者的后面,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生怕被发现。
我们跟着这群幸存者,一路来到了这个转移幸存者的临时哨所。
这里的戒备更加森严,士兵们手持武器,严密地监视着周围的动向。
幸存者们有序地进入哨所,接受检查和安置。
我观察到,来这边的幸存者人数还不少,粗略估计最起码比海边驻地的人数多。
他们在门口与士兵交流了几句后,便自觉地到旁边排队去了。
我站在外面,心里琢磨着是否要混进哨所里看看。
毕竟,从外面很难了解里面的具体情况。
但是,我又担心一旦进去可能会陷入困境,难以脱身。
目前的状况让我感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不知道这个哨所究竟是什么性质,里面的人又是怎样的。
这种未知令我心生警惕,但同时也激发了我的好奇心。
我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一方面,我需要更多的情报信息来提前做好下一步准备;另一方面,我又害怕冒险带来的后果。
要不先观察一下情况,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小美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衣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到远处一排军用卡车开来。
卡车的声音吸引来了源源不断的丧尸,但都在离着还有很远的距离的时候,就被周围的士兵开枪秒掉了。
没过多久,便有一群身穿白色防护服、手持喷枪的人走过来,他们将枪口对准靠近的丧尸,然后喷射出一种不知名的液体。
当丧尸接触到这种液体时,它们的身体迅速融化,并散发出阵阵恶臭。
随后,这些人开始清理战场,将死去的丧尸集中起来,然后点火焚烧。
看着眼前的情景,我猜测这应该是之前那个穿白大褂还指挥那群幸存者搬运尸体的那个人所做的事情。
他似乎在对丧尸进行某种研究。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又移向了那群正在焚烧丧尸尸体的人。
突然,我想起了当时在那个军事基地里看到的一幕。
“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研究出能用的东西了……….…”我低声嘟囔着。
按照这个速度下去,也许用不了多久,这场丧尸危机就能得到解决,人们也能够恢复正常的生活。
然而,这并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
如果真的如此,那么接下来可能会比较麻烦。
毕竟,我并不想回到那个充满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的世界。
这样恐怕真的要混进去看看了,最好找到机会把能做出那种武器或者是那种有可能做出解药的人给杀死。
不过看那些进去的幸存者,他们都把身上的武器交了上去,就连水果刀都被收上去了,安检貌似挺严的。
也是,都是抓过去当苦劳力的,怎么会让拥有武器呢?
看来枪不是很好带进去。
这地方这么多士兵,这么多武器,就算直接毁掉这也不一定打得过呀,而且那个穿白大褂的人也不在这,把这端了也没用啊。
还是得先弄清楚情况再说。
“诶对了!”我突然灵光乍现想到了一个办法。
可以让骷髅男他们给我抓一个回来,受这个武器威胁最大也是他们,抓一个来问问刚好双赢嘛。
“走吧。”我对小美说道。
小美看了我一眼,跟在我后面朝着刚才停车的地方走去。
我们开着车行驶在路上,根据地图避开哨所往骷髅男所在的大学行驶着。
一路上,偶尔通过普通丧尸感觉到有幸存者在往那些临时哨所移动。
有趣的是,这些哨所好像设立的有意避开骷髅男所在的这个学校。
“应该不能是巧合吧。”我自己嘀咕道。
难道他们已经发现了骷髅男是zhuzaiq这个学校了?
我一边开车,一边思考着这些问题。同时,我还注意到路上有一些被破坏的车辆和散落在地上的这些传单,看起来像是遭遇了某种袭击,但并没有尸体。
这一看就是骷髅男干的。
他现在同类的数量也不少,早就远远超过海边驻地的人数了。
已经是个不小的战力了,通过吃掉那几个幸存者社区的人类,他们这边新晋的智慧丧尸的质量也没落下,已经不用怕周围智慧丧尸的入侵了。
同样,他们需要的作为食物帮助进化的人类也变得更多了。
他们现在开始频繁的搜索单个的幸存者小团体。
比较不错的是,他们就算数量变多,单个的幸存者小团体不好找,也没违反与我的约定,并没有来袭击我,或者袭击承诺过归我的幸存者聚集地。
车子继续前行,终于来到了骷髅男所在的大学门口。
我停下车,看着眼前的校园,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距离第一次在这里遇到骷髅男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
那会嘉儿还是住在超市,还有她的两个弟弟,小美还是个没有意识的丧尸。
我打开车门,走下车去。小美则留在车里,负责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我走进校园,前往骷髅男一般会待着的教学楼走去,寻找着骷髅男的身影。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了几个智慧丧尸朝我走来。
我跟着这几个智慧丧尸上了楼。
“哟,这不是咱城市的土皇帝吗?”骷髅男笑着用心灵感应说道。
他现在经常会跟我开玩笑,可能他生前就是个喜欢开玩笑的警官吧。
他坐在这间教学楼内的办公室里面。
办公室的旁边有几个笼子里面关着几个人类。
整个学校里面有很多这样的笼子,都是他们养着好补充战力的。
“你快别调侃了,我都说好几次我没打算当人类的王了。”我笑着回应道。
关在笼子里的人类,看到我带着枪说这话,看起来是人类,开始对我疯狂的哭喊着救命。
我拉开了一个椅子搂着耳朵坐下说:“你这是又换了一批储备粮?”
每回来这里,这些被关在笼子里的人类总会把我当成能救他们的救星,就好像我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