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山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入侯三的心中。侯三浑身颤抖,身子一软重新跌坐回了地上,手中装药的纸包也跌落到了一旁。
语气惊恐的喃喃道:“不是我,我不知道。我没想害死老寨主的?”
看着眼前面带阴冷的笑容的王青山,侯三失去理智一般,指着王青山疯狂的喊叫道:
“是你,如果不是你要我把 ‘惊风散’ 撒到山崖旁边的路上,老寨主的马匹就不会受惊失足跌落山崖,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你害死老寨主的。”
王青山只是微微冷笑道:“我做的?可那会让马匹受惊癫狂的‘惊风散’ 可是你去放的。”
侯三急忙辩解。
“那是你逼我的,而且你骗我说,只是想给老寨主一点教训,并没有想杀他,我逼不得已才做的。”
王青山听后,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语气嘲讽。
“哦,我逼你做的,谁能证明?反倒是你将‘惊风散’撒在了山崖旁,这可是铁一般的事实。”
侯三瞪大了眼睛,他看着王青山,心中的恐惧和混乱如潮水般翻涌。他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明明是被王青山指使去做的,为什么现在所有的罪名都指向了自己?
他知道,王青山这是在威胁他,如果他不按照王青山的计划去做,王青山就会把老寨主萧纲的死因公开,并把杀害老寨主的罪名扣在他的头上。眼中不由泛起了一抹绝望之色。
王青山看着侯三绝望的眼神。缓缓蹲下身子,逼近侯三,语带威胁道:“侯三,只要你乖乖按照吩咐办事,我保证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王青山说完,拾起一旁的纸包,拉过侯三没受伤的左手一把把纸包塞入了他的手中。
侯三颤抖着嘴唇,看着被强行塞入手中的药包。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
“好,我去!”
他知道,他没有选择。只能按照王青山的命令行事。否则,他不仅会性命不保,还会背负上杀害老寨主的罪名,成为山寨里的罪人。
侯三心中对于王青山的恨意更加强烈,尽管恨不得现在就手刃了王青山,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王青山见侯三终于答应了,拍了拍他的肩头:“好,时间不早了,趁现在还有时间快去吧。”
侯三紧握着那个纸包,深深地看了王青山一眼,转身缓缓走出了房间。
王青山看着侯三离开的背影眼中露出了一丝杀意。
喃喃自语:“这侯三留着始终是个祸患,正好今晚就一并解决了。”
出门遥看向议事堂,耳中听着议事堂方向传来的喧闹之声。眼前仿佛出现了那喜庆热闹的场景。
王青山满脸杀气,低语道:
“萧若雪这都是你和那小子逼我的,今夜我就送你们去阴曹地府做一对鬼夫妻。”
一晃时间已经来到了申时下午6点左右。太阳已经隐没了大半,太阳已经隐没了大半,只留下一抹余晖洒在天边,将整个山寨染成一片金黄。
山寨议事堂门口早已高高升起了两盏大红灯笼。议事堂中两侧的架子之上也点满了红烛,烛光摇曳,将大堂映照得如同白昼般明亮。把整个大堂照的亮如白昼。
人群排列在两侧,露出中间一条铺着红毯的通道。通道上面,苏墨和萧若雪各手持牵红一端并列站在那里,双儿则是搀着萧若雪的手臂站在红毯边缘。
人群静静地站在两侧,他们的脸上带着祝福的笑容。目光聚焦在通道上,那里,苏墨和萧若雪并肩站立,各自手执牵红的一端。双儿轻轻搀扶着盖着红盖头的萧若雪,小脸上也洋溢着笑容。
前方一张摆满了瓜果的桌子摆放在那,桌子两旁一对龙凤红烛正在缓缓燃烧。桌前一位老者正站在那里念念有词。
苏墨听得是头晕脑眩,眼冒星光。偷偷的瞄了一眼身旁的萧若雪,见她头顶红盖头整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从侧面看萧若雪,苏墨才真正理解了什么是“横看成岭侧成峰”。
只见她身材窈窕,胸前高高耸起,搭配上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尽显曲线玲珑。直看的苏墨心中一阵荡漾。
也许是苏墨的眼神太过放肆,萧若雪仿若感应到了一般,轻轻挪动脚掌,照着苏墨的脚背就使劲踩了下去。
正看得投入的苏墨只感觉脚上一痛,“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旁边萧若雪也是吓了一跳,身体一抖赶忙把脚收了回去。老者念的正在兴头上,被这一声打断当下就不爽的看向苏墨,旁边众人也好奇的看向了他。
苏墨眼见众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了自己身上,不由讪讪笑道:
“那啥,刚刚我的脚被......”身旁萧若雪身体一抖,带动盖头都微微摇晃了起来。
“我的脚被小虫子咬了一下,不自禁叫出了声,不好意思。”苏墨小小的撒了一个谎。
眼见萧若雪恢复了平静,苏墨心中暗笑:“看你还敢不敢再踩我。”
“好了,下面开始拜堂。”老者被打断,也没了继续的兴致,直接宣布开始拜堂的仪式。
“一拜天地。” 老者高声唱喝,二人转向门口,对着天空和大地躬身一礼,让天地见证。
“二拜高堂”随着老者的高声叫唱,二人回身面向桌子的方向。
此时桌旁已经摆放上了二张椅子,由于苏墨穿越过来也没有前身的记忆,所以自然没有父母在场,倒是山寨里的人把萧若雪父亲的灵位给请了过来,摆放在了一张椅子上。
苏墨与萧若雪并肩而立,齐齐向着灵位躬身行了一礼。
“夫妻交拜”二人面对面同时弯腰,完成了最后的一拜。
老者见夫妻二人已行完拜堂仪式,就高声唱道 “礼毕,亲成。送新人入洞房。”
随着老者的声音落下,整个议事堂都陷入了欢腾之中。鼓声、锣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巨大的声浪仿佛要把屋顶都给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