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我建议报警,对于这些社会渣子只能把他们关起来才能让社会安宁,让老百姓安心。“许鹏认真的说道。一脸严肃,没有了之前的痞气,不愧是许家出来的。
“对,我咋把这事忘了,真是关己则乱,我这就打电话报警,你车速可以再快点”我接受了许鹏的建议,开始拨打110.
电话通了,我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下。
“请问知道嫌疑犯的样貌或姓名吗?”对方问。
“出来知道是受害人他哥李山水带来的人,其他情况都不清楚,我们正往那边赶。希望你们能尽快先找到李山水?”
“请你放心,虽然你提供的线索和资料有限,请相信我们警方,一定会尽心尽力,尽快抓到嫌疑犯。解救受害人。”
“好,谢谢了!”
挂断电话,熊楚男的电话打了进来,带着哭腔:“兄弟,快点,我姑姑她还像不行了?医生快进行抢救,我这就去交钱-----”
“快点,兄弟?”我催促道。
8分钟后,许鹏的车停在了兴桥镇中心医院门口。
我拉开车门,跳下了车。快步冲向医院大厅。刚进医院一楼大厅,就听到旁边急救室传来熊楚男的哭喊声,“姑姑,你咋就走了,你还没等道木白回来呀,姑姑!”那声音感天动地。
我快步冲进急诊室,熊楚男,泪流满面,趴在床边,手提包也丢在一旁,用力的摇晃着床上的病人,木白的母亲。
此时李母已经面如死灰,床头的仪器已经没有了数据显示。身上插满了仪器。
我集中精神,调动全身灵气,想借用一下天眼透视,看看李母还有没有希望救过来。但是徒劳。火眼金睛也没给任何提示信息。天眼透视也没法开启。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的灵气调动虽然速度和浓度不如从前,但至少运行是通畅的。我走过去,用手贴近李母的心脏,想注入一丝灵气试探。但是灵气遇到她的身体就受阻,灵气渗透非常缓慢,就如汪洋大海中投入一滴水。
”快,医生,快准备银针?“我想用还魂13针应该还有一线生机。
“你他妈哪里来的疯老头,人都死了,你还要银针,给老子滚出去。保安,谁放进来的.\"这声音怎么这么好像在哪儿听过,我回头看去,“冤家路窄,居然是长德福,那个在蓉城被王院长赶走的张主任。”
“ 妈的,怎么又是你?”他认出我来了。
“快,准备银针,病人还有一线生机?”我没跟他计较,直接喊道。
“小子,你以为这里是在蓉城,这里,老子说了算,病人都死了,你还要在这找事,你说用银针就用银针?保安给我拉出去”他这明显是要报仇的节奏。
此时,熊楚男也站了起来,“医生,求求你,这位也是位神医,他说有希望就有希望,你快准备吧?”
“再说一句,我是这里的副院长,我们刚才已经抢救过了,确实没了生命体征了,人都死了,这是抢救记录表。你们签字吧?再胡闹给我打出去。”张德福威胁道。
“熊哥别管他,你马上去买银针,医院应该有卖。”我喊道。我的手始终没离开,李母的心脏,还在尽最大的努力给李母心脏注入灵气,可惜,没有丝毫反应。我怕我这一松手,李母就彻底没了抢救回来的希望。
熊哥答应一声,就要冲出去,这时几个保安把他堵在门口,这时,许鹏也来到急诊室外,我朝许鹏喊道,”快兄弟,给我买一套银针。”
许鹏先是一愣,然后马上跑向取药窗口,扔出一沓钱,“快,给我拿一套银针。”
“我说不准卖给他,就是不行?谁卖给他就把谁开了。”张德福怒喊道外加危险。
药房里面的人都不敢说话,也没人敢接许鹏扔过来的钱。
我也怒了,我一个巴掌把堵在门口大叫的张德福扇开,一脚一个把那几个保安打倒。“许鹏,直接给我进门去拿银针!”
熊楚男也受到了我的鼓舞,爬起来,直接冲向药房,和许鹏一起撞门,还好,这门不结实,估计谁也不会相信,会有人会冲进药房抢劫。不到半分钟,他们冲了进去,熊楚男抓住一个工作人员喝道:“快告诉我银针在哪里?”
“别别别杀我,在那边第二排。”工作人员全是颤抖着,哆哆嗦嗦道。
一分钟后我拿到银针,两位兄弟,给我把这狗院长拉出去,谁也别让进来。
开始施展我的还魂13针:一针人中二少商,三针隐白四陵良。
“唰唰唰,”银针在飞舞,我心里默默祈祷,阿姨,你可千万要挺住,还要看到木白回来,未来还要看到我们结婚呢。“五针申脉六风府,七针颊车八承浆, 九针劳宫十上星,十一曲池火针强,十二会阴不用忙,十三舌底在中央”
直到最后一针施展完,人没有任何生命迹象,我不停捻转银针,调整角度,加大灵气输入的强度。然后,一切都徒劳。灵气完全受阻。
只有再等三分钟,等我取出所有银针后,看会不会有奇迹出现了。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每一声都击打在我胸口。许鹏和熊楚男死死的按住张德福,并要挟想要冲上来的保安,“谁动,老子就弄死他?”这场景对在场大厅里的人来说,都是震撼,与我是兄弟间的感动:“两位兄弟,再坚持5分钟。”我鼓励道。
所有人,包括大厅看热闹的,前来看病的,还有工作人员都被吓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犯罪片呢?
三分钟终于到了,我屏住呼吸,快速的取下所有银针,心里早已不能平静,之前从未有过的紧张。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不是那种窥天诀带来的预感(目前先天诀还没有恢复)。而是正常人的预感。
又等了两分钟,李母,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额头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往下掉,衣服也早已湿透,感觉我的头好晕。我要怎么面对木白呀?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熊楚男估计也猜到了七七八八,此时也顾不得地上的张德福,直接向我跑来。
“兄弟,我姑妈她?”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