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突击队再次于丛林中历经了一整天的艰难跋涉。
直至夕阳西下,大松队长找到了一个颇为偏僻的山谷,决定在此安营扎寨。此地远离各方势力,能够放心地生火煮饭,不用担心行踪被发现。
大松队长煮好了几个土鸡蛋送了过来,几人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这香喷喷的鸡蛋,同时热烈地讨论着明天的战事。
大松队长开口说道:“明天我们还需徒步行走半天,便能抵达青脸部落。届时这一仗究竟该如何打?”
阿树神色严肃地回应道:“这一仗实际上并非非打不可。
只不过我们要躲开回援的神牛部落和天狗部落主力,就得绕路回家,而青脸部落恰好位于我们回家的必经之路边上,拐个弯就到了。
既然来都来了,干脆就顺势干他们一仗。
打这一仗的目地主要是,尽量杀伤敌人有生力量,把敌人打疼。他们青脸部落不是喜欢侵备别人吗?现在让他们也尝尝家被人偷了的滋味!
所以明日这一战,应当将突袭作为主要作战方式,必须速战速决。
在杀人放火之后,即刻撤离,力求能够尽早返回百草部落。”阿树一边慷慨激昂地说着,一边还用力地挥了挥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决且凌厉的气势。
大松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说道:“酋长说得对,估计这会儿,神牛部落和天狗部落的主力都已经被我们成功吸引回去了。
我们干完这一仗就赶紧回去,正好可以和部落里的老酋长他们相互配合,形成两面夹击的态势,一举将青脸部落那两千多人消灭在部落之外。”大松的目光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
阿树继续说道:“是的,毕竟我们这边有将近二千顶盔掼甲、武器精良的勇士,而他们只是手持石斧石锤的野人。
在如此巨大的实力差距之下,再加上两面夹击,此战我们定能全歼敌人,一举奠定我们百草部落的丛林霸主地位!”
大松听了阿树这番话,脸上绽放出激动与兴奋交织的神情,双眼因憧憬而熠熠生辉。
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微微鼓起,仿佛在暗暗积蓄力量,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大松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他大声说道:“酋长,有您这番谋划,咱们百草部落称霸丛林指日可待!我等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您的期望!”
此时,大松的额头青筋暴起,那是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斗志的外在显现。他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百草部落辉煌的未来。
在前往青脸部落的途中,丛林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阳光艰难地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脚下的土地松软而湿滑,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以免陷入隐藏的泥沼。
藤蔓交织,如同天然的屏障,突击队员们不得不挥刀斩断前行的阻碍。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未知的危险。闷热的空气让人呼吸都变得沉重,但为了突袭的成功,大家咬牙坚持。
第二天中午时分,在闷热潮湿的空气中,历经了千难万险的突击队终于悄无声息地摸到了青脸部落的外围。
众人稍作短暂的休整,将伤员妥善安置在相对安全的角落,让疲惫的牲畜得以喘息。
而此时,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每个人都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心跳急速加快。
旋即,随着阿树酋长一声令下,突击队员们高举着火把,口中发出狂野的嚎叫声,如同一群出笼的猛兽般冲进了青脸部落。
他们手中的火把像是愤怒的火龙,瞬间点燃了沿途的茅草屋,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只要遇到青脸部落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他们手中的利刃便无情地挥下,遇人便杀,毫不留情。
正在忙碌的青脸部落众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混乱之中。
哭喊声凄厉刺耳,求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喧嚣。
但这丝毫没有让突击队员们心生怜悯,他们想起青脸部落这些年的种种暴行,眼神坚定而冷酷,心中只有战斗的使命。
烈火熊熊燃烧,凶猛的火舌肆意舔舐着一切,黑烟滚滚升腾,如恶魔般张牙舞爪,整个部落瞬间被炽热的火海所吞噬。
一些青脸部落的居民在慌乱中试图拿起粗陋的武器反抗,然而在我方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突击队员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那般徒劳而无力。
此时,青脸部落的大部分青壮都被他们的高鬼酋长带去入侵百草部落了,部落里剩下的多是老弱妇孺。
他们在恐惧中四处奔逃,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突击队员们紧密配合,默契无间。有的挥舞着锋利的长刀,刀起时寒光闪烁,刀落时鲜血四溅,敌人在刹那间倒地。
有的拉弓射箭,弓弦声铮铮作响,利箭如流星般飞射而出,箭无虚发,给敌人带来致命的打击。每一次攻击都准确而凶狠,毫不留情。
那些老弱妇孺们的哭喊声更加凄惨,却也无法阻挡突击队员们进攻的步伐。他们高举着火把冲进一间间茅草屋,遇人便杀,毫不手软。
就在这时,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熊熊大火借着风势迅猛地扩散开来。
“真是天助我也。”阿树望着风助火势的场景,正感慨万分。
这时,旁边一座刚刚被阿树点燃的茅草屋里,猛地冲出一个身材肥硕的女人。那女人又黑又壮,光着双脚,赤裸着上身,巨大的肚皮和粮食袋在奔跑的过程中甩来甩去。
那女人一眼就看见了手持火把的阿树,毫不犹豫地高举着一把硕大的石锤,歇斯底里地嚎叫着冲了过来。
阿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大跳,感觉脚下的地面都在随着女人的奔跑而剧烈震动。
“我擦,哪里冒出来的母暴龙?”说完,阿树慌乱地扔掉火把,举起强弩,抬手便射了一箭。
可惜射偏了,箭支射穿了母暴龙的右手臂。母暴龙痛苦地呼喊一声,摔倒在地,石锤也脱手滚到了一旁。
阿树吓得转身就跑,边跑边喊:“差不多了!大家快撤!”
那母暴龙用左手艰难地支撑起身体,望着逃跑的阿树,歇斯底里地咆哮道:“阿树,你个弱鸡,竟敢射我,我要捏爆你的蛋黄!”
正在拼命奔跑的阿树脚下一个踉跄:“我操,这母暴龙这么凶狠,这是谁呀?怎么还认识我?”
边上跑过的棒槌哥嘿嘿笑着说道:“她当然认识你,因为她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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