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懵的是利口酒。
利口酒:???我被骚扰了?我什么时候被骚扰的,我怎么不知道!
见宾加越发难看的脸色,耸了耸肩,提醒道:“那什么...琴酒様,咳咳,我不介意被他骚扰啊!”
谁能绝一个身材好的帅哥呢!
只见琴酒缓缓地转动着自己的头,冷峻如刀削般的面庞完全转向利口酒,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弥漫开来。
那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令人胆寒光,直直地射向利口酒,似乎要将对方彻底搅碎。
与此同时,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冷冷地说道:“我介意。”
简短的几个字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令人不寒而栗。
利口酒默默地收回视线,主打一个从心,没有人敢挑衅生气的琴酒。
“哼!”宾加狰狞的脸色微微转好,冷哼一声,翻了琴酒一个白眼,吃醋就吃醋,竟然羞辱自己,呵,这个月让他自己去睡吧。
主要他打算赶紧去抓人,倒是忘了利口酒和他不是一个性别。
随便找了一张面具贴在脸上,给自己换了一个面容,自己原本的脸已经上了通缉令,出现就是一个麻烦,幸亏他还会易容。
果然多学一门技术就是不一样。
琴酒也戴上帽子口罩。
三人同时出门出去找人。
根据利口酒的指挥和分析,根本没找到人。
“你确定是这里?”宾加问道。
“嗯,我是在路上看到她的,而且我把自己的衣服给了她,衣服上有追踪器。”利口酒看到手机上的红点,就停在这个位置,根本没有人。
宾加看了一眼定位,是帝丹学校,戴上手套翻过围墙,开始在这里寻找。
小兰在学校找了一套校服换上,又来到医务室处理了自己身上的烧伤,绑上绷带,听到脚步声立刻躲在床底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现在她的身份被取缔,爸爸成了别人的爸爸,有家不能回,到底要怎么办?
新一...
新一当时也是这种心情吗?
那个组织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要去报警吗?
如果报警的话,会不会给爸爸带来麻烦。
那个人就住在她的家里啊。
想要伤害没有任何防备的爸爸轻而易举。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小兰眼底蓄满泪水,她不知道自己去找谁,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是躲起来。
还是出现在家里揭开冒充自己那个人的真面目。
宾加三人在学校逛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小兰的踪迹。
琴酒看了一眼医务室,推开门,借着手电的灯光寻找。
躲在床底下的小兰将三个箱子摆成品字形,有将一些医疗材料堆在身上,自己贴墙躲在里面,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连呼吸都放的很轻。
宾加掀开床底,发现是箱子,扒拉了一下,发现是一些库存,便没有把东西全都拉出来。
“似乎不在这里,不如把学校炸了吧!”
这个建议赢得了利口酒的赞同,她早就不想在这里上课了,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我赞成,但是那只跑掉的小老鼠说不定会趁机跑掉呢。”
听着他们对话的小兰眼睛里满是惊恐,控制着身体不要颤抖,他们发现自己已经逃跑了。
而且现在就是在寻找自己。
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随着脚步渐渐远去,她都不敢有一点动作。
生怕对方杀一个回马枪。
现在她身上有伤,状态也不好,根本没有把握对战这三个人。
虽然只有两个人说话,但是她确定是三个人的脚步声。
因为一直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不知不觉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
好在她醒的比较早,趁着没有人离开了学校,重新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附近。
看着冒充自己的那个人离开后,一直在附近潜伏着,根据自己对爸爸的了解,再过一个小时他就会出门,到时候自己可以进去拿一些钱。
曾经妈妈给过她一些钱,这些年根本没有用过,都被自己藏了起来,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放在哪里,希望没有被那个冒充自己的家伙发现。
见到毛利小五郎出门,她悄悄地回家,在自己房间的床头柜的上方将存折取走,又带走了几件压箱底而不易发现的衣服。
离开后,在附近找了一套房子租住,购买了一些生活用品。
坐在刚刚租下来的房子里,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已经变成了短发,样子也改变了许多,和那个冒充自己的人站在一起,自己更像假的。
想到还在实验室的小哀,不知道博士有没有被那个冒充自己的人欺骗,能不能相信他。
还有新一...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哪里!
她擦拭了下眼泪,来到孛罗咖啡厅,看到招小时工的简介,推开门看到熟悉的人,眼眶微红。
“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榎本梓热情的打着招呼。
“请问这里还在招时工吗?”小兰问道。
榎本梓愣了一下,总感觉声音有些熟悉,但是看对方带着墨镜还还绑着绷带,应该是遇到了困难。
“是的,我们这里还在招小时工,不知道小姐你会不会做咖啡或者咖喱?主要是需要一名帮厨,我们这里的安室先生前几天受了伤。”
“我会做一些简单的食物,三明治,咖喱,沙拉都很擅长。”小兰如实说道,“希望能够给我一个机会。”
“我叫榎本梓,不知道小姐要如何称呼?”榎本梓很满意,主要是她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
“我的名字是...”小兰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