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奇异,这不是他们的为人!这一切,违背了他们的性格!
我一招手,小昭瞬间来到了我的身旁。
“小昭,你的任务进行得如何了?” 我仍用帝王自称。
听到这样的称呼,小昭不禁瞥了我一眼,回答道:“帝大人,我力有不逮,尚无实质性进展。”
她的话让石穴内的氛围一时间欢笑不断。
赵敏打趣说,“你这小淫贼什么时候称王了?”
木婉清的笑容收敛了,质问,“你怎敢唤易哥为‘淫贼’,自己却厚颜无耻地留下,你又是何人!”
周芷若轻笑一声,平静地反击:“皇上不急太监急。”
赵敏闻言拍掌大笑:“皇上,你喜欢我唤你小淫贼吗?”
刀光闪烁,木婉清已经出鞘长剑!
我脸色顿时凝重,刚要开口制止她们的争执,只见白色光影疾驰,小龙女从索道中翩然落下,沉声喝道:“清妹,我来帮你。”说着,径直向赵敏攻去。
赵敏和周芷若的神情骤变,挺剑而出。周芷若的剑未带来,只能取出圣火令应战。
在小龙女尚未到达之时,我已经上前拦住她,面色严厉地质问道:“龙儿,你要干什么?”
小龙女看了我一眼,浅笑一下,然后突然揽过我,柔声低语:“爱人若想保护她们,我便暂且容她们一次。”说完,轻盈回归索道。
“小淫贼,这不是我们无理取闹,而是她们依仗人数优势来欺侮我们。你也看到了,先是木婉清挑战了我们。速速把天荒之剑拿来,否则你转头,我们就香消玉殒。” 赵敏大声喊道。
“全都给我闭嘴!”我怒吼道,眼神严厉扫过所有的人。要么转向一旁,要么垂首低眉,无人与我四目相对。
我冷着脸在中央坐下,心中五味杂陈,不解她们的变化。
是不是他们都瞬间变了个样子!?
小昭安安静静地在我边上坐下,目光满是关心,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正当此时,忽闻洞外传来孙婆婆急切的声音:“史公子,姑娘们,都快来!”
我们快步走出洞穴,看见孙婆婆正在绿竹翁门口招手。
靠近一看,发现绿竹翁躺在榻上,背后有一个血红的伤口。
我俯身问:“怎么了?”
绿竹翁回首微笑着,道:“遭遇野人偷袭,不过无碍。”
孙婆婆说道:“木姑娘,你的疗伤丹剂还剩多少?”
“还有!” 木婉清迅速回转找药。
孙婆婆感叹道:“刚才我去觅食时,绿竹翁听到竹林被焚烧,想去看情况,我们便同行前去。谁知半途遇到个乘着巨大鸟禽的野人,他欺负我们这对老夫妻,于是我们开始格斗。绿竹翁身负旧伤,冲动近战不幸中了他的铜刀。本来我们敌不过他,但我利用机会击断了他一臂,然后杀了他。”
一柄简陋的铜制刀片躺在地上,鲜血模糊。
“那巨大鸟呢?跟来了吗?”
“它飞走了,我没顾上看。”
我应声点头,然后保持沉默。
很快,木婉清取来了药剂递予我。我给绿竹翁涂抹,而后剪下布条进行包扎。
包扎完成,我们没有再去打扰他,回到了洞里。
自那之后,木婉清等人与赵敏一行也不再提之前的事。我悄声交代小 在深邃的丛林深处,我狩猎到两头飞禽,一台机械野兔,并收集了稀有的晶体蔬菜,返回到了石头砌成的太空避难所。木婉清和赵敏虽然没再挑起争端,但关系仍紧张如绷紧的钢线。
她们的眼神在我身上流转,饱含着复杂情感,彼此间却是冷淡如冰。在这个科技统治的世界,男人的领域向外,女人的疆界在家。她们沉浸于微型家庭纷争中,忽视了外围的威胁日益增长。我不是女人,我无法仅仅关注内部和谐,外部的压力也须承担。啊,男性的职责何其沉重!不过,只要她们和睦,我愿意承受更多的重负,而我所获得的一切,也使我有义务回馈更多。
正当我在思绪翻涌之际,任盈盈坐到我身旁,悄然握住我的手,她的举止出乎意料。她羞涩的脸庞上掠过一丝红晕,对我绽放了一个微笑。
我的内心暖如春阳,紧紧回应着任盈盈。她轻轻在掌心中写下十二个字符:“真实虚幻,虚幻为实,毋需忧虑。”我看不懂这信息,凝视着她,但她收回了手,笑容如水般温柔,返回了自己的卧舱。
饭菜已准备就绪,由孙婆婆和机器人助手小昭共同完成。绿竹翁行动不便,孙婆婆将一碗饭送到他床前。晚饭间气氛异常,昔日温馨的笑声已被沉默取代。我默不作声,而王语嫣、她的五位克隆体与赵敏二人各诉家常,谈笑风生。小昭见状,也不再高兴。孙婆婆很快离席而去。
木婉清趁机用筷子不断地往我碗里送菜,引起了赵敏的不满,她亦不甘示弱,频频为我夹取食物,两个人的目光火花四溅。我把碗重重搁下,沉声喝令:“清清,跟我出来!”我看向她们,寒光一闪,大步迈出庇护所。
夜晚的凉风吹拂,稍解我心中的躁郁。我站在平台边缘,远眺无垠星际,想起曾与周芷若一同探索宇宙深渊的时光,以及那些亲密的瞬间。有时候,即便身处危局,幸福也能悄然而至。
那些日子里,困扰我们的难题并未削弱我们彼此间的甜蜜,我们的世界只剩下彼此,快乐得忘却所有。现在,我顾虑太多,在众多魅力四溢的伴侣面前却找不到半分快乐,只凭空揣测,毫无实际之举。这不是自我折磨吗?
脚步声响起,木婉清站到我身旁,再次紧握我的手。我转过头,努力克制着情绪:“怎么回事?你得跟我说清楚!”
木婉清避而不答,只嫣然一笑,轻抚我的脸庞:“亲爱的,你在烦恼吗?”她的声线温柔得几乎融冰。
我沉吟片刻:“是的,非常烦恼!”
木婉清一怔,笑容收敛,缓缓收回手。“亲爱的,我们在避难所生活时,每当你找任姐或襄儿时,我们是否责备过你?”她低下头,紧握我的左手,低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