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缓的音乐声中。
坐在整洁的餐桌前,等待着大餐的上场,林戍握着菜单的手都微微的在颤抖。
眼睛不时的瞟向厨房的方向。
等待总是煎熬的。
山羊嘴贱的说了一句:“希望不要出现意外。”
于是就对上了林戍上下打量的眼神,手中的刀叉不停的上下摩擦着,都磨出了火花,山羊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蹿上了脑袋,随即闭嘴装死。
林戍的双腿不停的抖动着看着周围人将美食一口一口放入嘴中咀嚼的样子,已经能想象出了美味的味道。
“咕嘟~”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时不时看着送餐的位置,直到服务员端着美食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林戍的桌子前,用手打开了银色的罩子,香气扑面而来。
服务员微笑的想要的将盘子递到林戍的桌子上。
“碰!”
一发子弹直接命中服务员,将他连人带食物的击飞数米远,在地上拖出一条血迹。
林戍的眼睛一直盯着食物,当食物全部掉在地上时,脸直接僵住了,手中的刀叉咔嚓一声嘣断。
周围先是一瞬的安静,随后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山羊也愣在当场,完了,他感觉天要塌下来了旋即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咩~”
一群穿着白色衣袍,胸前纹着金丝太阳的人一手捧着蜡烛,一手持枪的从餐厅的门口走了进来,他们走路间没有一丝的声音,为首的人带着兜帽看不清面孔。
这群人并没有理会尖叫的众人来到餐厅中心圆形舞台中央,将瘫倒在地的舞者拽下了舞台。
并没有一点在意食客的意思。
这让很多人看到了逃生的希望,偷偷挪到了门口,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欣喜若狂的站起身想要逃跑。
“碰!”
却在此时又是一声枪响,那名食客带着笑容倒在血泊当中。
吓到想要跟随的人纷纷瘫坐在地。
随后白袍人又在其心脏处补上一枪。
两枪的准头十分准,而且开枪之人的脸色完全没有一丝的波动。
这群奇怪的白袍人将一根根蜡烛摆成圈。
然后划破自己的手指在地上画起了符文,这些人的血竟然是金色的,这烛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而林戍还在盯着已经被血液浸染的食物发呆,浑身颤抖,随着他的抖动,整间房屋都开始抖了起来。
山羊无助的蹲在地上。
这样一来,还坐在椅子上的林戍格外的显眼。
一股股诡异的风吹了起来。
将蜡烛吹的摇晃,为首的那个白袍猛的抬起头将手指指向林戍。
“杀了他!”
守卫的几个白袍人纷纷举枪。
一枚枚子弹射向林戍,就在此时,地上的所有蜡烛连同餐厅的灯同一时间熄灭。
“呼~”
林戍在黑暗中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灯光再次亮起时,圆形的舞台上,几个白袍人纷纷的化作了一摊肉泥,像是被一瞬间压扁一样,而为首的那人竟然这样都没有死,破碎的眼球看向林戍,似乎要将这道身影记住。
林戍站起身往外走去。
而只有山羊知道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跟在林戍的身后离开。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知道他们重获新生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这一段小插曲林戍来说,吐出那一口气时事情就已经结束了。
但对于那些白袍人来说,事情似乎才刚刚开始。
林戍也不带怕的,想复仇,来呀,我在穆托尼等着你们,谁不来谁是狗。
“山羊!”
“在………”山羊颤抖的回答道,牙齿似乎都在打架。
“我等会去吃饭时,要是你的乌鸦嘴在灵验,我就把你的头塞进你的屁股里,让你实现自循环!”
“好的!”山羊下意识点头。
“嗯?啊???”
一人一懵逼羊重新找了一家餐厅,这一次以免再出现意外,林戍找了一家快餐,这样总不会再……呸呸呸。
不能立flag。
然而,世界似乎就是看不得林戍吃饭一样,当他刚想咬手中的汉堡时,人已经被扑倒在地,数名武装人员举枪对准这林戍。
一个肌肉猛男看着这一切冷漠的开口道:“带走!”
“哦!NoNoNoNo”
山羊心中祈祷着林戍不会把这怪罪在自己的头上,他在看到林戍被扑倒时感觉羊生又一次完了,下次吃饭他一定要预知一下。
这一顿饭真就一波三折。
林戍都给气笑了,真特么熟悉的场景。
不过这一次,林戍倒是误会了,还真就不是针对他一个人只要是出现在餐厅的人全部被抓了起来,林戍不是最惨的那个。
最惨的那个是他和他老婆的小三一同来的,两人还浑身赤裸。
对此,林戍只能表示贵圈真乱,爱看。
熟悉的单面玻璃,熟悉的肌肉猛男。
时间难道出现bug了,为什么这一幕他十分的眼熟。
这发展他知道啊。
接下来自己睡一觉,整座城市都得变鬼城。
好吧,这一次有一些不同,因为他是和一大群人关在一起的。
单面玻璃外。
“到底怎么回事?罗格罗姆。”
“我们赶到到时候,金色教团已经变成肉饼了,谁知呢,有可能仪式出错了,有可能触发了某件异常的杀人条件了,甚至是某个路过的神明看不惯随便给的一点惩罚,都有可能。”
“罗格罗姆,我在认真的和你说话。”科兹莫严肃的扶了扶黑框眼镜。
“是是是!我也是认真的回答,你看不出来吗?那你该换眼镜了。”这个叫做罗格罗姆的肌肉壮汉用手指扣了扣耳朵敷衍的回答道。
“你!”科兹莫气急却毫无办法。
双方都看不起对方。
科兹莫看不起罗格罗姆一副莽夫的模样,整天喊打喊杀不知道顾全大局,怼天怼地还自我感觉良好。
罗格罗姆也看不起科兹莫这个弱鸡整天就知道,我尽力了,我尽力了,其实真正干成的事情没几样,当然这些都无伤大雅,最最主要的是,他竟敢教自己做事谁给他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