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之主知道,林戍没有圣母那么容易对付,而且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斥力,想要将他遣送往宇宙。
这种排斥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
反正他已经回归到了现实,拿回了属于他遗落在曾经的坐标,现在的他超强!!!面对林戍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来吧!”
金色之主向林戍发出邀请。
“这里的空间太过渺小,去往宇宙………”
“哗!!!”
横跨数千公里的长棍瞬间横扫而来。
金色之主在长棍触碰到自己的那短暂的时间内想了很多。
他作为一个神明实在是太过于失败了,曾经,他也是那样的意气风发,回看往昔,像林戍这这么不要脸,这么不讲武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几曾何时,他会被一只猴子拿跟棍子像球一样的被打来打去,这要是说出去岂不是会被笑死,第六世代的统治者,象征着晨曦最耀眼之刻的神明会落得如此下场,属实是没有想到的,颜面扫地。
回忆结束。
“碰!!!”
巨大的力道直接将金色之主打出了大气层。
瞬间将围绕在金色之主周围,嗡嗡嗡的蜡像一并敲的粉碎。
“哔哔赖赖,要你说,难道我林某人不知道这些嘛,你这是看不起我林戍,所以给我高高的飞起来吧!!!!”
林戍抬头望了望被击飞出去金色之主。
在自己的心里给自己这个【超?极限?本垒打】打一个满分,虽然林戍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本垒打,也没有玩过棒球,但电视里不就这么说的嘛,我林戍说啥就是啥。
“嗯!对!”
林戍自我表扬肯定了一下,然后“碰”的跟随这金色之主的轨迹飞往了太空。
地面伴随着林戍的起飞一寸寸开裂下沉。
沉寂的宇宙中也迎来一个大灯泡。
金色之主的光照耀四方。
光辉化作流光长矛,从四面八方刺向林戍,此刻的金色之主已经恢复了从容,手指向下还摆了一个poSE~
“就让宇宙成为你的坟墓吧。”
“吊毛,大话谁不会说,我还要将你打的满地找牙呢。”
长棍在林戍的手中挥舞向前横扫,挥出一片空无。
“瞧好了!”
“倒反天罡,掌中佛国!”
林戍伸出手,深邃的宇宙背景中突然隆起一只手掌,周围的空间在不断的扩大,随着手掌的并拢形成了一个能困住光线的牢笼。
光辉闪耀如同白洞撕碎了掌中佛国。
金色之主周身的金色符文闪烁,眨眼间林戍的周边就产生了裂变爆炸,一团团上亿温度的火焰行成一片区域,将周围的小行星乃至宇宙尘埃来了一波清洗和杀菌。
“有没有新鲜点的手段啊!”
林戍单手,所有的高温在他的手中被撕扯成了虚无。
金色之主的攻击还没有结束。
晨曦,开天辟地的第一缕光辉,破灭,新生。
周围的环境被纯白色晕染。
晦暗的深空在在这一刻消失,只剩下白色,极致的白,不愧为宇宙大灯泡的美名。
这些白光当中每一缕每一丝,都蕴含着毁灭。
林戍感觉自己像是被数不尽的探照灯照射着,白色的烟雾升腾,然而这样足以毁灭一切的白光只让林戍感到了羞耻。
他曾经的贤者时间时,无欲无求的望向房间的灯光时就是这种感觉。
金色之主:“………”
林戍:“羞耻的回忆就该乱棍打死!”
“咚!咚!咚!”
虚空中探出成百上千的长棍纵横交错着捅穿了白色的空间,将最中心的金色之主困住。
林戍拔了一撮头发。
“啊~疼疼疼~要秃要秃。”
向着这金色之主吹了出去。
“看我的悟空军团!!!”
bGm起!!!
每一根头发都变成了一只不同的悟空,真人版,动画版,游戏版,搞怪版,甚至连卡卡罗特都在其中,只要你叫孙悟空。
群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古埃。
“打你妈的!打!逮!打!龟派气功波~”
虽然其中混入了什么怪东西,但无碍,宇宙星空的背景下。
一棒又一棍,金色之主面对一群猴子俨然不惧,金色的大宝剑拔出,一剑对群棍。
双方的战斗震天动地。
从宇宙打到星球内部,又从星球内部打到小行星带,所过之处皆为废墟,星球被打到支离破碎,小行星带成片成片的消失。
这些都无法阻碍双方的战斗。
“咚”
金色之主再一次被打入行星的内部,面对这颗荒芜的星球,抬头看去。
一根绵延数千里的长棍压下。
金色的光撑起了一把巨剑。
双方相碰的刹那,世界都为之安静,金色的剑芒将附近的一颗星球切成两半,长棍巨大的动能也给星球砸出了一个大平头。
这棍剑对抗,可不止是发生在现在。
过去,未来的每分每秒都进行着。
战斗如火如荼。
金色之主是落入下风的那一个,当光辉无法对林戍造成伤害的时候,结局已经确定,而祂靠的便是神明的位格特性对抗着林戍。
神明阶位的存在并非单纯的战力堆叠,而是位格的高悬,拥有时光不染,不死不灭,诸界唯一的特性。
不是不会死。
而是哪怕死亡也会从寂灭中回归。
他们是真正的超模存在,宇宙的bug,比之异常有过之无不及,甚至可以说,他们就是最危险的异常。
金色之主染血。
黄金色的鲜血滴落在星球上直接导致着整颗星球的形态发生了改变,光与热在这颗星球的内部聚变激活了早已冷却的星核,岩浆开始上涌,眨眼间整颗星球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林戍看着狼狈的金色之主。
“还打吗?”
金色之主内心是,你神经病啊,是你像条疯狗一样从虚空追着我打一直打到现实还不罢休,现在特么的问我还打吗?
“嗯????”
“哦!”林戍一拍脑袋,都打昏头了,是他追着别人打的
“抱歉!抱歉!我忘记了,既然如此,那来当我的狗怎么样。”
林戍换了一种说法。
“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