佤邦这个城市建设的确实还行,虽然没有高楼大厦,但马路已经不是破烂不堪,而是像国内县城一样的柏油路,路两侧的路灯也越来越多,最起码有了一座城市的雏形。
“喂,你们两个要去赌场?在这里下车。”
司机在一处工地大门前把车停下,然后用他们蹩脚的大夏语叫我和耗子起身,我们看了眼四周,这周围除了废弃的工地什么也没有。
“师傅,我们是去赌场。”
我又和司机确认了一遍,司机认真的点点头,然后用手指着一栋很远的破旧大楼说道:“对,看见那了吗?那是发财赌场,是佤邦最大最好的地方,你们要想玩就去那里!”
我撇了撇嘴,不动声色的走到驾驶位旁边,伸出右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你特么玩老子?真当老子是来旅游的?”
“你干嘛?松手,你再不松手我不客气了!”
司机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我,但他的手却伸向驾驶座下方。
而我身后耗子已经把刀抽了出来,死死盯着车上的其他人,有几个在我刚刚动手的时候蠢蠢欲动的年轻人看见耗子拔刀,而且刀上还有干涩的血渍,他们当即又安定下来。
我看着司机的小动作,不屑的说道:“我劝你别乱动。”
说完我就慢慢将后腰的枪拔了出来,顶在司机头上。
我这一举动,顿时将车里的其他人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但这个司机却收起了刚刚恐惧的表情,皱眉问我:“你要干什么?”
“把你屁股下的东西慢慢拿出来。”
司机缓缓从屁股下面拿出一把手枪,我松开他的脖子,将手摊开在他的面前,他很配合的把枪放在我的手上。
“我不想做什么,只想问个路。”
“问路?你们不是要去赌场吗?我已经告诉你们了?”
我笑着看着他,“我要去的是世纪赌场,不是什么狗屁的发财赌场,走吧,将我们送到了我们自然会下车。”
我就这么举着枪坐在了司机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上,司机启动车辆,又行驶了1个多小时这才驶入人流聚集的正街,在一座名为世纪酒店的大厦门前停车。
“到了。”
我收起枪,刚要下车,司机却说道:“还我。”
我笑着对他摇摇头,转身跳下了车。
而司机却眼神凶狠的盯着我已经走进酒店的背影,咬牙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世纪酒店,这个酒店确实名副其实,刚进大厦,两侧的保安就向我和耗子鞠了一躬。
紧接着一位漂亮的女人走到我们面前,十分客气的用流利的大夏语言问道:“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你们这里能刷卡吗?”
说实话,这些日子的生活让我此时身心疲惫,看见这个能和国内五星级酒店媲美的酒店,我现在只想开个房间好好洗个澡,然后美美的吃一顿美食在睡上一觉,其他的等我休息够了再说。
“能的。”
“那行,你帮我开两间套房。”
“先生,请出示二位先生的护照,我这就帮你开房。”
女人说完,耗子将两本护照递到她手上,她看了一眼笑着说道:“请跟我来!”
等她帮我们开完房,还热情的带我们去了餐厅,期间一直都在和我介绍他们的赌场如何如何好,他们的服务如何如何全面,反正就是恨不得马上把我和耗子领到赌厅玩上几把。
说真心话,这个女人口才很好,就这么翻来覆去的和我说一件事居然没让我感到厌烦,甚至还让我产生了要不去玩两把的念头,要不是现在实在太累,我还真就让他领我们去见识见识,毕竟在大夏国内,可找不到合法的赌博场地。
吃完饭,我留了她的电话,而且她也答应我们帮我们买去漂亮国的机票。
这地方能去漂流国,那我就没必要再去大象国转一圈,那地方以前我又不是没去过,除了有几个人妖和寺庙,还真没什么好看的。
“叮铃............”
深夜,我睡的迷迷糊糊间,突然听见有人按响了门铃。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掏出枕头下的手枪轻轻的走到门口问道:“谁?”
“先生,您好,是我,白天接待您的那几美。”
“什么事?”
“先生,我白天看你比较疲惫,来是想问您需不需要按摩?”
我松了口气,将枪藏在身后打开房门。
“美女,你还兼职?”
那集美对我微微一笑道:“先生,不让我进去说话吗?”
我让开房门,仔细的上下打量那集美。
她现在和白天简直判若两人,白天的她身穿黑色职业装,头发盘起,给人一种职业经理人的气质。
而此时他却披着头发,身穿一件白色透明上衣,内衣一览无遗,下身黑色超短裙,黑色丝袜搭配高跟鞋,给人一种和白天截然相反的气质。
那集美提着一个银色小箱子走进房间,回头正巧看见我背后的枪,可她却仿佛习以为常,只是惊讶了一刹那,马上又微笑的看着我问道:“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我转身走到床边,将枪放进枕头底下,冷冷的道:“正好你来了,帮我按按后背吧!”
她微笑着走到我的旁边,双手温柔的在我后背轻轻按摩,我就这么趴着享受,一只手慢慢的在她大腿上面上下游走。
“先生,力道怎么样?”
“嗯。”
“先生,您是第一次来我们世纪酒店吧?”
“嗯。”
“先生,您是做什么的?”
说着说着,她就开始不安分的挑逗我。
我马上有了反应,我特么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怎么可能受的了这样的诱惑?
我翻了个身,一把将她抱入怀里,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游走。
也不知道是我饥不择食,还是最近压力确实有点大,需要发泄,她这么一挑逗,我竟然一刻都不想耽搁,猴急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没有任何前戏,两个小时后,我终于将心里的一切的阴霾和压力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