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吗的吗的!我在心中大骂,这帮人简直都是恶魔?他们特么的不是爹妈养的吗?
居然拿人类当畜生?不对,在他们眼里,这些人连畜生都不如!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走进最里面的一间隔断里,开始止不住的干呕。
就在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稍微好点的时候,厕所门突然被人推开,让人牙酸的“咯吱”仿佛一并大锤击在我的心脏上。
难道我的呕吐声让他们听见了?
“揣烟了吗?”
进来的人说了一句,我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给,省着点抽,这可是我托人从大夏带来的!”
“老霍,干完这次我想回国了。”
叫老霍的男人疑惑的开口问道:“为什么?”
“我想家了!”
“你别闹了,你家里不是已经没人了吗?”
停顿几秒,一个叹气声传出。
“老霍,说实话,我害怕了,我怕咱们哪天也变成那些猪仔被人摘了器官。”
“老林,你想多了,咱们是医生,他们不会对咱们下手的,要是把咱们也杀了,谁给他们做手术?这地方的医疗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做个痔疮都能把人带走。”
厕所内顿时再次陷入寂静。
“老霍,我说真的,你是我带来的,我临走前就是想问问你,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又沉默了片刻,那个叫老林的突然说道:“老林,对不起!”
然后我就听见“咯吱”一声门的声音,那个叫老霍的应该是出去了。
“哎!”
老林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踩灭,抬头刚要出门,却突然捂着肚子焦急的往厕所里面跑。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砰!”
第一个隔间的门被人用力踹开。
“妈的!真特么埋汰!”
“砰!”紧接着是第二间。
“我曹!”
焦急的声音再次响起,然后是我隔壁的第三间门被踹开。
幸好这次没传出老林的咒骂声,过了两秒,隔壁就开始噼里啪啦的,还伴有男人用力的声音。
我慢慢站起身,想推门出去,突然那个让人牙酸的“咯吱”声再次响起,吓了我一跳。
“老林!你方便完了吗?”
“你和金先生说稍等一会,我马上方便完。”
“真特么懒驴上磨屎尿多!”
“咯吱!”
门再次关上。
我松了口气,轻轻的推开我这的门,厕所内空无一人,我皱眉看着老林所在的隔间,手慢慢摸向匕首。
“哗啦啦!”
马桶冲水声传出,紧接着隔断门被推开。
老林提着裤子刚要出来,可这么一抬头,却发现我在门口站着。
他瞳孔迅速收缩,刚要张嘴叫喊,我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直接把匕首刺进了他的心脏。
5分钟后,我穿着老林的白大褂,带着口罩和帽子,低头从厕所走了出来。
我偷偷的瞄了那帮恶魔医生一眼,他们都在全神贯注的为第二个猪仔做手伤,我手中的刀放在背后握紧,低着头慢慢的向他们靠近。
“老林,快点!”
那个叫老霍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抬头看去,他没看我,而是低头正摘猪仔的心脏。
此时走廊上只有他们三个医生,或许是那个看守的士兵也不想在看这种人间惨剧,选择了回到猪仔的宿舍里。
“老林你今天怎么了?别磨磨蹭蹭的!”
这次说话的是那个主刀医生,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继续手中工作。
应该是走廊的灯火昏暗的原因,他们居然没有一个认出我不是之前的老林。
可等我站到那个主刀医生旁边的时候,他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如同受惊的小鸟,马上一惊转头看向我,刚要出声,我的匕首已经划破了他的喉咙。
其他两个医生马上抬头,那个叫老霍的医生一眼就认出我不是老林,而另一个大夫却一脸疑惑,明显没看出我不是老林,显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
我马上对张嘴要喊的老霍摆出个噤声的手势,他大脑没反应过来,直接一愣,我手中的刀瞬间刺进我对面正疑惑的医生喉咙中,然后转身双手抱住老霍的头,用力一拧,“咔吧”一声,老霍闷哼一声全身瘫软的倒在地上。
说来话长,可整个过程也就过去了四五秒钟,做完这一切,我全身也开始有些禁脔,吗的,说不害怕是骗人的,这三人要是有一个发出声音我今天都得扔在这。
我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伤悲的看了眼躺在床上已经咽气的第二个人,这个人我很熟悉,他是刘家兄弟的老二刘永亮,顿时一种难以言表的愤怒充满我的内心。
“对不起兄弟!”
我小时嘀咕了一声,手放在他眼皮上帮他瞑目。
“吱嘎!”
就在这时,宿舍门再次被推开,我抬头当即一愣,走出门的居然是刘永利。
此时刘永利被捆的跟个粽子似的,肩膀上还有枪伤在流血,他看见门外的我也是一愣。
“吗的!发什么呆?”
刘永利一脚被人踹了出来,脚下一个踉跄,趴在铁床上,等他看见刘永亮如此惨状,眼睛顿时通红。
而我根本顾不得他,在他被踹的时候我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杆AK刚探出门口就被我伸手抓住,顺势一带拽了出来。
还未等那个士兵出声,我的匕首已经如同闪电般的从他的下巴斜刺进他的大脑,用力一转,士兵顿时靠着墙瘫软在地。
我做完这一切刘永利才愤怒的挺直腰板转过身,刚要开口,却看见我正从士兵下巴上拔刀。
察觉到刘永利的目光,我赶紧停下手中动作,回头跟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口罩向下一拽,刘永利顿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转过头,一用力。
“噗!”
鲜血顿时呲了出来。
我随手在身上蹭了蹭血,然后拿起士兵的AK转身看向刘永利。
而此时刘永利已经反应过来,双眼血红的跪了下来,咬牙对我磕头。
我皱眉赶紧上前扶住他,生怕他弄出一点异常动静引起屋内的注意。
可好死不死的,我正给他割绳子的时候,宿舍门又开了,是另一个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