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王府比我梁府的规模还要大了不少,倒是个好地方。”梁梏目光流转,暗自打量着四周,心中不禁喃喃道。
“梁梏城主,家主传您殿内议事。”王家的人满脸堆笑,小步凑上前来,恭恭敬敬地说道。
“好。”梁梏神色从容,随意摆了摆手,而后迈着沉稳的步伐,径直走进大殿。
大殿内,家主威严肃穆地端坐中央,长老们则神情凝重地坐在两旁。
在那角落里,还有那一头红发格外显眼的王凌,此刻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气氛显得极为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梁城梁梏,见过家主。”梁梏微微弯腰,双手抱拳郑重地拱手道。
“冰属性吗,凌儿,是他吗?”家主眉头紧蹙,目光犀利地看向王凌,语气严肃地问道。
“此人实力和属性都与之相匹,不过这相貌,应当是易容了。”王凌双眉倒竖,眼中怒火燃烧,怒视着梁梏咬牙切齿地道。
“我听说你梁城被灭了?”家主面色阴沉,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地对梁梏道。
“正是。”梁梏此时神色凝重,已经有些谨慎,语速缓慢地道。
“所以你便想将我王家取而代之?”家主双目圆睁,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之色道。
“这……梁某绝无此意啊!”梁梏心中猛地一惊,脸上满是惶恐之色道。
“当日在集市杀我王家供奉,你以为,凭你这五品天灵舞的实力,便能与我王家抗衡?”家主怒目圆睁,气势猛地如汹涌波涛般散开,带着无尽的威压迎面向梁梏扑去。
“八品天灵舞!”梁梏脸色骤变,赶忙全力释放灵力形成护盾阻挡,声音颤抖着无比震惊道。
“想复兴你梁城,你可是找错了地方!”家主怒喝一声,猛地抬手向梁梏打出一拳,一道凌厉的拳印夹杂着呼啸的破风声向其迅速袭去。
梁梏眼神一凝,将一枚蓝色玉玺毫不犹豫地向其抛去,自己则身形一闪,迅速向殿外飞去。
这梁家的传家宝,会跟随主人的属性而变化,只见玉玺迅速变大,眨眼间化作庞然大物,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寒冰屏障,与来势汹汹的拳印悍然对上。
拳印以摧枯拉朽之势径直将玉玺击飞,随后家主大手一挥,磅礴的灵力喷涌而出,迅速凝聚出一道坚固的结界,将四周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这才避免了大殿在这场激烈的交锋中被破坏。
“入我王府,便把命留下来!”家主怒喝一声,身形一闪,瞬间化作一道虚影,便消失在原地。
众长老也不敢怠慢,纷纷施展出各自的身法跟上。
梁梏在拼尽全力到达王府边缘时,整个王府却突然升起一道闪耀着神秘光芒的强大结界,犹如铜墙铁壁一般将其无情地拦下。
梁梏面色凝重,迅速取出山河图,运足掌力猛地击去,山河图瞬间变大数倍,光芒闪耀,一座巨大的冰山从中汹涌而出,带着无尽的寒意狠狠的向那道坚固的结界砸去。
然而,待那冰山完全破碎,化作无数冰碴散落一地,结界却依旧完好无损,只是微微泛起些许不易察觉的涟漪,仿佛在嘲笑梁梏的不自量力。
“今日,你已是必死之局!”不远处光芒一闪,家主的身影犹如鬼魅般径直出现。
他身着华服,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强大气息,那犀利的目光犹如利剑般直直地刺向梁梏。
“王家主,此事恐有误会。”梁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艰难地转身,紧咬着牙关,眼中带着一丝祈求道。
“误会?除了你,谁能在举手投足间杀死一名灵舞巅峰?休要狡辩!”家主怒不可遏,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响彻整个王府。
“我王家的供奉可不是任人宰割的蝼蚁,你犯下如此罪行,还妄想以误会之名逃脱惩罚?简直是痴人说梦!闲话少说,受死吧!”家主怒喝道,那充满杀意的眼神仿佛要将梁梏生吞活剥。
说罢,家主猛地将手一抬,刹那间,风云变色,雷电交织。
只见一道粗壮而耀眼的雷霆从其掌中骤然暴射而出,噼里啪啦作响,那雷霆犹如一条狂暴的巨龙,携带着无尽的毁灭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梁梏疯狂飞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灼烧得扭曲起来,令人窒息。
“该死的!”梁梏怒喝一声,脸上满是愤怒与决绝之色。
只见他随手一招,那枚神秘的玉玺便瞬间出现在手中,散发着幽冷的光芒。
他毫不犹豫地将玉玺向着那迅猛袭来的雷霆抛去,动作果决而凌厉。
在抛出玉玺的瞬间,梁梏全身的灵力仿佛都汇聚到了这一掷之中,玉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他最后的希望与不甘,直直地冲向那令人胆战心惊的雷霆。
两者相撞,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空间仿佛都为之一颤。
然而,始终还是雷霆略胜一筹,其强大的力量如汹涌的洪流般不可阻挡,将玉玺再次击飞。
玉玺在这股强大的冲击下,如一颗被重击的流星,翻滚着飞向远处。
而那原本威猛无比的雷霆,此刻也被玉玺震得七零八散,光芒黯淡了许多。
但即便如此,雷霆的余威依旧不容小觑,犹如一道道细碎的闪电,依旧带着毁灭的气息向梁梏无情地飞去。
梁梏根本来不及防守,那数道雷霆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直命中了他的身躯。
瞬间,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电流在他的身上肆意穿梭,肌肉痉挛,皮肤焦黑,散发出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他痛苦地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整个人如同被狂风骤雨摧残的落叶,摇摇欲坠。
“交代你的遗言吧,这便是与我王家作对的下场!”家主双手抱胸,满脸不屑地冷笑道。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与冷酷,那轻蔑的语气,仿佛梁梏的生死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