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我赶去公司后陈景明已经将洛阳商务会议的资料放我办公桌上了,我花了半小时左右看了会议的流程后又与陈景明商量与我同去的人员。
最终我和陈景明决定这次的商务会议与我随行的人员主要是公司的年轻一辈,我和陈景明都有意向培养新人,从路酷的年轻一辈中挑选出几位具有潜力成为中层领导的人。
确定随行名单后我向陈景明安排了我不在公司这几天的事务,并且和他简单交流了一下文艺之路下一阶段的整体走向。
目前文艺之路经过我们路酷这么多年的运营在全国范围内已经有了百家店铺,其中比较着名的有苏州的旧城以西还有洛阳的天空之城,以及今年我们投资数额较大的葡萄枝叶宠物店。
在前几年我就考虑要打造一条文艺之路上的旅游项目,将文艺之路上标志性的店铺作为旅游景点,让客户可以在一定的时间段内走过这些景点,从而产生对文艺之路的共鸣,但由于前几年疫情的影响,旅游业萧条,这个计划一直被搁置了下来。
如今三年大疫已过,这个项目也可以提上日程了。我想到了国内很火的一款软件叫“一键游”,我想与他们合作让他们在其App上独立做出一个文艺之路的板块,根据客户所填写的个人信息一键产生个性化的文艺之路旅游攻略。
“一键游”的总部在上海,并且已经盘踞上海多年,有自己完整的商业体系。与其密切合作的滨江集团实力同样深不可测,滨江集团旗下的子公司甚至都已经上市。
听业内传闻“一健游”的创始人米高在滨江集团叶芷投资一个网红好像叫可可失败后,无条件向滨江集团投入了十几个亿不仅保住了叶芷在滨江集团董事会的地位,而且还促进了“一健游”和滨江集团的深入合作。
也许是因为他也姓米的缘故,我对这个“一键游”创始人米高一直很感兴趣,在他身上应该也有一段传奇的人生,即使我的文艺之路与他的“一键游”没有达成合作,我也很愿意和他交个朋友,听听他的故事。
我和陈景明表述完毕有意向与“一键游”合作后,陈景明表示他会以路酷的名义联系米高,安排我们见个面,初步交流一下合作的可能性。
安排完公司的事后我赶回了老屋子中,将昨天超市买的菜做了几道山西的传统菜食,并且还买了面条,相对米饭来说坤哥应该更喜欢面食。
等到中午十二点时我就听到了楼道里米彩和坤哥越来越近的说话声,昨天我和米彩睡下后便商量她中午下班接上所谓后再去接坤哥,我就负责做好饭菜等着他们回来就好。
开门后我原本想和坤哥来个拥抱,不料米彩坤哥手上都提了两个便利袋,里面好像是山西的特产,所谓则是拿着两瓶山西陈醋。我接过便利袋,看到了里面的山西特产,有叫榆社干面饼的,昔阳压饼,太谷饼,还有吕梁沙棘汁。
周兆坤是个能交心的朋友,我脑海中已经有了他那辆兰博基尼里放的却是这些山西土特产的画面,笑道:“坤哥这是把山西宝贝都带我这老屋子里来了。”
“有机会来山西看看,我拿汾酒好好灌你!”周兆坤笑道。我们俩这次应该只能点到为止,他还要去上海,我还得去洛阳,等有机会一定和坤哥把山西汾酒喝个痛快。
“汾酒今天我们哥俩就能喝上!”我看向餐桌上为周兆坤准备的汾酒说道。坤哥脸上露出了笑容,向餐桌走去,开口说道:“看来今天我是有口福了,没想到在苏州还能看到我们山西一桌子的家常菜!”
我给坤哥倒上了酒,又给所谓倒上了沙棘汁,举起酒杯的一刹那才意识到自己忙着客人忙着儿子却忘了米彩。尽管我知道米彩可以理解现在身为一家之主的我,但我还是想让自己对米彩的热情不减当年。
就在这时所谓将自己手中的沙棘汁递给了米彩:“妈妈你先喝。”米彩脸上露出了笑容接过了沙棘汁,我马上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米彩的碗里,米彩在桌子下轻轻踹了踹我腿肚子,如果坤哥不在的话估计米彩还会说一句“现在献殷勤已经晚了”。
“昭阳,你那新开的宠物店怎么样?”坤哥放下了酒杯和我说道。
“维持日常的经营没问题,虽然一直在盈利但还是没有达到我们预期的盈利额。”我如实将宠物店的情况告诉了坤哥,以坤哥的阅历和经验或许能给我破局的方法或灵感。
坤哥沉思了许久,终于开口说道:“在我的预料之中,这种自愿付款的经济模式对现在的大部分人来讲还是太前卫,现在的人普遍还没有这样超前的意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我们目前的社会经济形态还没有达到这样的阶段。”
姜还是老的辣,坤哥一眼就可以看出问题的关键,是这种自愿付款的经营模式与我国现在社会经济所处的形态并不符合。自愿付款的这种模式很明显他会出现在一个终极的理想社会阶段,在这个社会阶段中人们的思想觉悟空前成熟,而现在我国还达不到这样的社会形态。
“昭阳你知道你这些充满理想主义的经营模式为什么能有一席之地吗?”坤哥接着问道。
“因为我的资本会为我的理想主义买单。如果我手中没有资本的支撑那么文艺之路还是会......”我下意识停了口又接着说道:“如果我的背后没有张一西,没有坤哥你,没有这些愿意出资的人,那么文艺之路就永远只能是一种白日梦,看似神圣的理想主义也不能没有资本的支撑!”
坤哥一阵沉默后却又笑着看着我:“看来这些年你确实成长了不少,我还是喜欢西塘开客栈的那个你。”
我再次举起了酒杯和坤哥碰在一起,正想一饮而尽时所谓却拦住了我:“爸爸少喝点酒。”坤哥放下了酒杯,示意他自己不喝了,我也不再为难放下了举到嘴前的酒杯。
虽然所谓年纪小但也知道酒这东西喝多了不好,我夹了一个肉丸放到了所谓碗里,又招呼坤哥尝尝醋溜白菜,这顿中饭慢慢进入了尾声。
米彩把盘子端到了厨房里,接着我听到了水龙头流水的声音。我和坤哥坐到了沙发上,话题又到了童子的游戏公司。
当年我和米彩补办完婚礼后,便开始商量我们俩手下的公司该如何运营分配,我和米彩都没有过多的精力兼顾当初坤哥为我注资的游戏公司。就在我们头疼时童子利用他在美国留学认识的人脉找了一笔不错的投资,我和坤哥商量后决定将这个游戏公司出售变现卖给童子,但童子却坚持要保留我和坤哥在游戏公司里的股份。
最后我和坤哥一起保留了游戏公司一点儿养老的股份,童子将我们原本的股份变现折给了我和坤哥,我和坤哥便放手将公司给童子做了,最近童子便开发了一款钓鱼的游戏,在短视频上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我正想和坤哥聊一聊有关欧美大型跨国公司都减少了在新能源上的投资比例时陈景明给我打来了电话,我看了一眼时间该向洛阳出发了。